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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慶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笑著說道:“以前,我能夠做的事除了修煉就是修煉,不能和任何人打交道,但是又要都認得他們,因為他不時會讓我扮成他的樣子出來。我知道,他想的就是像今天這樣,我能夠變成他所期望的樣子,成為他手裏的傀儡。”
清羽黯然,看著這張和江喻遠神似的臉,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確實,就像他所說的那樣,他的出生,他的一切都是江喻遠所希望的那個樣子,唯一有所不同的,或許就是他沒有完完全全變成他說希望的那樣。
其實,他和九聖宮是格格不入的,她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這一點。
“為什麼不離開這裏呢?”清羽問道。
“我不能,除非他允許。”江文慶落寞地說道。
從他的出生,到後麵,他的一切都已經被江喻遠所計劃好了,他不是一個完完全全的人,他隻不過是別人的影子。
清羽歉然道:“我不知道這些。”
“沒關係,反正,我已經習慣了。”江文慶說道:“有的時候我也在說,這是不是命……唔……”他正說著,忽然眉頭一擰,臉色慘白,竟是暈了過去。
清羽忙走過去,“你怎麼了?”
見他沒有反應,又給他輸送了靈力,他這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他有危險。”江文慶掙紮著起身,“我要去救他。”
“你這個樣子。如何去救他?”清羽皺著眉頭道:“他那麼有心眼的人,怎麼會有事?”
清羽正說著,江文慶已經在施法,從她麵前憑空消失了,清羽呆呆地看著眼前空蕩蕩的一切,突然覺得有些不真實起來。
其實,她應該趁著現在離開的,可是,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她竟然沒有走。
江文慶已經半個月沒有回來了。清羽有些著急。在房間裏左等右等,最後一個渾身是血的人破開虛空,走了進來。
清羽皺了皺眉,她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江喻遠還是江文慶。隻是見他一出來就摔倒在地。想了想還是走過去將他扶起。平放在床上。
又取來了水,輕輕地給她擦拭著。
他安安靜靜的樣子真的讓人生不起討厭的心思,甚至覺得這個人很好看。很風雅。
“主人姐姐,我身上的禁製已經解開了,要不我們現在就走吧,趁著他還沒有醒。”阿奇從靈獸袋中跳了出去,坐在她的肩頭。
清羽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可是……”
“主人姐姐,你該不會是看上他了吧?男人的臉最是看不得,臉長得好看又有什麼用?再說他又沒死,你沒趁機要了他的命,還照顧他,就已經是很不錯了。要我說,他不分青紅皂白把我們抓來,不打他一頓都是便宜他的了。”
打他一頓?
清羽看了看那張俊美蒼白的臉,想到江喻遠,又想到江文慶,想了想還是作罷。
“我們走吧。就算,就算他是江文慶,現在走了,也怪不到他的頭上。”清羽暗暗跟自己說,然後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