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11/11/11(3 / 3)

“怎麼了?”秦牧隱溫暖的手落在她側臉的耳垂上,白皙光滑,秦牧隱暗暗算了算日子,還有兩日,兩日後他就不用忍著了。

“侯爺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話到嘴邊成了這樣,黎婉差點咬著了舌頭,那些話太過羞人,上輩子黎婉臉不紅心不跳,這輩子怎麼也問不出來,隻能伸手抱著他腰身。

緋紅的耳垂,嬌羞的雙眸,落在腰身微微加重的力道,秦牧隱眼神一暗,隨即透亮起來,黎婉暗示得明顯,秦牧隱若不明白就白活這麼久了,笑著在她唇間落下一吻,正欲解釋,黎婉的小手已經順著衣衫滑了進去。

一如既往的緊實,黎婉臉色發燙,壯著膽兒將手滑了下去。

秦牧隱身子一顫,捧起她的臉傾身上前,溫潤中,黎婉呼吸漸漸亂了,身子跟著軟了下來。

呼吸的空隙,衣衫落地,燭光黯淡,秦牧隱學著她白日喂奶時的樣子拖著一處渾圓,沙啞道,“又大了。”手指一轉,手心一片濕潤。

“呀?”黎婉的臉紅得能沁出水來,急忙扯過被子蓋好,羞憤地埋下頭,竟然弄濕了秦牧隱的手,她捂著發燙的臉,羞憤欲死。

秦牧隱一怔,回過神,慢慢將手湊到嘴邊,輕輕舔了一口,黎婉抬頭瞄著這一幕,氣血上湧,胸前脹得厲害,唯一剛吃完睡著了,黎婉不知所措,秦牧隱像心有靈犀,往下挪到被子裏,露出一頭漆黑烏亮的發。

情不自禁地嚶嚀出聲,黎婉咬著嘴唇,扭頭,瞅了眼安靜的木床,微弱的光下,唯一絲毫不知,她的父親正和她搶了她的夜宵,吃得正歡,貝齒摩擦間,黎婉驚叫出聲,猛地,急忙捂住了嘴,他用牙齒咬她,疼痛間身子莫名升起股難掩的情愫。

她環著他脖子,雙腿撐開,似泣似訴地求饒。

極致的歡愉,黎婉意識渙散,潰不成軍。

他沉根沒入,一次一次埋入她身子,極致的柔軟,她撐著身子,額間密密麻麻的汗,順著臉頰流下……

忽明忽暗的屋內,繾綣,迤邐,柔媚蝕骨的聲音中間斷了半個時辰,接著又在漆黑的夜響起,外邊的紫蘭幾人得了黎婉的吩咐早早回屋躺下!卻是沒聽到屋裏的動靜。

天麻麻亮的時候,木床上傳來哭聲,黎婉撐著眼皮,全身無力。

“你累得不輕,我來就好。”

黎婉身子像是散了架的疼,偏生,還是她自找的一臉羞憤,坐起身,將枕頭立起來墊著後背,接過孩唯一,聽他又道,“今天讓全雪進屋守著孩子,你好好睡一覺,我還要去宮裏……”

黎婉紅著臉說不出話來,悶聲悶氣點了下腦袋。

秦牧隱將孩子遞給黎婉,轉身去偏房洗漱去了,昨夜兩人折騰過了,到了後邊,她都是習慣地隨著他晃著身子,唯一該是醒了一會兒了,睫毛全是淚花,撩起衣衫,唯一含著便不再哭了,黎婉輕輕擦了擦她的眼角。

平日擱唯一衣衫的盆子是半夜換下的床單褥子,黎婉別開臉,安心看著唯一。

秦牧隱出來時已經換好的衣衫,一身暗色袍子,長身玉立,饜足的望著黎婉。

相較而言,黎婉卻是一臉倦色,唯一吃得差不多了,黎婉將孩子遞過去,“估計拉屎了,待會記得換了,我還要睡覺。”不等秦牧隱說話,人已經上床,蓋上被子睡了。

唯一砸吧著嘴,閉著眼,自顧睡著。

秦牧隱哭笑不得,似平日般拍著唯一的後背,之後,將尿布拿開,親自給她洗了澡才去外間吃飯。

期間,黎婉並沒有睡著,不過看不慣事後她累得半死,秦牧隱卻神采奕奕罷了,不得不說,聽著秦牧隱的腳步聲漸漸遠了,黎婉側過身子,唯一在木床上,又睡了。

她滿足一笑,闔上眼,沉沉睡去。

是被耳邊的哭聲吵醒的,唯一該是餓了,放聲大哭,黎婉瞅了眼外邊的天色,都快晌午了,紫蘭進屋,黎婉正抱起唯一,“夫人您醒了?”紫蘭剛將屋子裏的被子褥子端下去,正轉身準備抱唯一來著。

“你叫人去黎府傳個信,請黎夫人來一趟,我有話與她說。”劉氏和黎忠卿前兩日來的時候不太對勁,劉氏怕是聽到風聲誤會黎忠卿了。

紫蘭轉身去二門與二九說了,之後,回來伺候黎婉梳洗,才想起早上的事,“二堂夫人早上的時候下了帖子,侯爺說不準打擾您休息就給辭了,夫人看著哪日有空奴婢去一趟尚書府。”

黎婉不知道有這茬,想起之前薛娥拜托她的事,黎婉沉默了會,“她還是新婦,出門多有不便!待會我寫封信你送去尚書府,轉告她!我心裏有數就好。”

薛娥出門,連氏和周鷺不說什麼,旁人閑言碎語起來受傷的還是她。

用過午飯,二九說劉氏要明日才得空,黎婉瞅了瞅時辰,黎婉帶著唯一去靜安院看老夫人,路上遇著張大夫,問了兩句才知天氣轉涼,老夫人的風寒好得差不多了,腿又開始疼了,上輩子,老夫人就有腿疼的毛病,受不得冷,稍微冷了就疼得厲害,去到靜安院的時候,老夫人坐下院子裏,腿上蓋著毯子,聽到腳步聲,扭頭時,臉上堆滿了笑。

“這時候,猜著就是你們娘兩,唯一睡著了?”光線強,唯一受不住,黎婉就將唯一放在籃子裏,上邊蓋著布,黎婉將籃子擱在石桌上,指著唯一,“怕知道來看您的,瞧,睜著眼睛呢。”

老夫人笑得愈發開懷,唯一不知看著哪兒,咧著嘴笑得正歡,老夫人高興道,“孩子像你,愛笑,是個有福氣的。”

“我的福氣也是侯爺和您給的,唯一有祖母疼著,肯定也是個有福氣的。”說著,起身,手伸進籃子,黎婉忙讓她坐下,“您坐著,我將孩子抱出來就好。”

唯一到了老夫人懷裏,也不哭鬧,玩夠了,自己閉上眼,老夫人不由得感慨,“這孩子是個懂事了,牧隱小時候都沒她聽話……”

夜裏,秦牧隱回來的時候,黎婉將這話與他說,燦然笑道,“唯一像我。”

她小時候該是聽話的,秦牧隱不與她爭辯,先看了孩子,打量一番,“眉眼像你,鼻子像我,嘴巴像你的多。”秦牧隱煞有介事道,“像你也好,性子好,人又漂亮,長大了不知多少人上門求娶呢……”

越扯越遠,弄得黎婉不好意思搭話了,她和秦牧隱是她主動來著,問宮裏布置得如何了,想岔開話題,“皇上興師動眾,錦太妃心裏會不會不舒坦?”

不舒坦是自然,估摸著再有兩日,韓蒙耐不住性子就要進屋了,他沒料到韓蒙還留了一手,若不是全喜手裏邊的人反應快,被他鑽了簍子,老夫人和黎婉也會危險。

“這些日子你盡量別出門,錦太妃和皇上開誠布公說了,皇上仁孝兩難全,最後如何還不可知。”錦太妃與皇上說了什麼秦牧隱不可知,錦太妃要太後死自己做上那個位子是明擺著的事,今日,皇上問他,“牧隱,聽說很早的時候你身邊的奶娘就從你身邊打發走了?”

皇上不會感情用事的人,問出這句話,錦太妃怕是動搖皇上的心智了,他不明白,皇上登基,錦太妃不學淑太妃好好享福,瞎折騰什麼,後宮中,曆來掌管鳳印的是皇後娘娘,縱然錦太妃成了太後,後宮與她也沒多大幹係。

隔日,劉氏來的時候,將大街小巷傳得正熱的事說與黎婉聽,黎婉憶起秦牧隱的叮囑,蹙了蹙眉,“錦太妃想要將大皇子報過去養在雲錦宮?”

“是啊,都這麼傳的,你說太妃娘娘心裏邊想些什麼?”皇後娘娘掌管後宮以來,後宮風平浪靜,便是剛懷上龍子想要作妖的韓貴妃被皇上禁足現在還沒放出來,不說大皇子是以後的太子,便不是太子,也沒有將皇子養在太妃宮裏的說法。

黎婉麵露不解,“皇上怎麼說?”

“皇上沒說什麼,朝堂上議論紛紛。”劉氏唏噓,隨即,想起黎忠卿的事,氣得臉色烏青,“上次還沒與你說,你父親做下的糊塗事,我瞧著他是嫌棄我長得難看了,恨不得將我掃地出門,他竟然……”

想起那件事劉氏就火大,黎忠卿說是被人設計陷害,劉氏可看不出他是被陷害的,握著黎婉的手,泫然欲泣道,“婉兒,這件事你可要幫娘撐腰,你爹要是真要將那個狐媚子迎進門我就不活了。”

“爹口中說的可是舒家的丫鬟?”

劉氏忘記了哭,瞪著大眼睛,“你也聽說了?”

黎婉三言兩語將秦牧隱與她說的告訴了劉氏,劉氏恨得牙癢癢,“你爹也是個蠢的,被人陷害了還不知道,不行,我得去一趟舒家,擺明了欺人太甚,誰不知你爹忠厚老實,年輕的時候都沒想著納妾,一把年紀了哪還有精氣神……”

“娘,您用不著去舒家了,舒夫人我見過一兩次心思通透著呢,這種事,哪能還將人留著,你也別與爹置氣了,他心裏也不舒坦著呢。”黎婉勸道,這種事隻怕是個誤會,說通了就好,她擔憂的是宮裏,錦太妃想一手遮天,太後還好,皇後娘娘處境怕是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