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洛惜說她是罪人,其實尚景然很清楚真正的罪人是他才對。
尤其到了這個時候,尚景然愈發覺得自己多麼卑鄙無恥下流,甚至前所未有的缺乏勇氣,他不夠勇氣去承認所有的事情。
尤其他沒有忘記與利楓之間一個禮拜後在墨西哥之間的見麵,即便明知有可能一去就回不來了,一切都是那樣不確定,但和利楓之間的恩怨遲早是要解決的,即便沒有俞洛惜,他與利楓之間也同樣會有這麼一個決戰的時刻。
因此,尚景然想得很清楚,如果他回不來的話,讓俞洛惜徹底斷了對他的念想,甚至是從此毫無任何聯係,這樣做才是最好的方法。
尚景然背過身去,言辭趨於冷漠,極盡的陌生,“你走吧,以後我不會再找你。”
他的言辭,他的態度,給俞洛惜的感覺就是他的確是介懷這件事情的,他在嫌棄,尚景然是赤裸裸的在嫌棄著她是這麼一個瘋狂浪蕩又不要臉的女人。
俞洛惜也無言以對了,她倒是不後悔自己的衝動,有關於她這樣的黑曆史,遲早有一天是要被尚景然知道的。
如果他必然會知道的話,何不由她自己說出口,而不是經由別人嘴裏添油加醋的告訴他,隻是,尚景然的反應終究是令俞洛惜失望的。
尚景然口口聲聲說不會讓她離開,他們平時在一起的時候,仿佛他也是用情不淺的,然而,當真正遇到了這樣現實事情的時候,他接受不了了。
久久地,俞洛惜好像是失去了方向,好像腳若生根的定在原地,仿佛這個時候連羞恥心都沒了。
尤其尚景然靠近她,極度侮辱的話無情的刺來,“不願意走是嗎?是不舍得我吧!”
他調侃而來,臉上唇角泛著蔑視之意,這樣的神情仿佛又回到了他們最初認識的時候,那時的尚景然就是把她當成投懷送抱的女人。
隻是,令俞洛惜難受的是,直到這一刻,尚景然依然把她當成這樣的女人。
甚至,這一回,尚景然幾乎是格外羞辱性質的抱緊了她,掌心下是帶著侮辱的伸向了她的胸前,“怎麼,我說以後不去找你,你失望了?”
尚景然勾唇發笑,笑容裏淌著邪肆的意味,“我就知道你喜歡口是心非,平時說不要不要的,到最後不也是欣然的接受,愛得痛快淋漓。”
他的譏諷濃鬱的包圍著俞洛惜,深深的令她胸口沉悶得透不過氣,“尚景然……不要這樣侮辱我……”
就算是分開了,就算是嫌棄她,也不應該這樣吧。
可尚景然是一不做,二不休了,掌心下的力氣是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那樣放肆的羞辱,帶著懲罰的狠勁欺壓觸碰著她,“和我在一起覺得羞恥,和陌生男人上床就很快樂是吧。”
尚景然說出這話的時候便知道他和俞洛惜玩完了,這一回是徹底結束了。
當時在他們孩子沒有的時候,他也想過和俞洛惜之間不會有好結果的,他已經把俞洛惜給傷得遍體鱗傷。
可是現在當以往的事情全部曝光的時候,尚景然愈發的清楚,他們不可能了,俞洛惜永遠也不會原諒他。
“你……你別碰我……尚景然,我叫你別碰我,我喜歡和誰在一起,那是我的事,跟你沒關係,你放開我……”
虛偽的男人!
這個時候俞洛惜心底是沉甸甸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尤其是被自己心愛的男人羞辱的時候,這種滋味就好像被全世界都放棄了似的。
“既然這麼開放,這一次,我就讓你開放個夠本,就當做是我們最後的告別,我們之間總要來一個告別式吧。”尚景然臉上看似殘忍,沒錯,他就是要這樣無恥無情又殘忍的逼著俞洛惜對他徹底的死心。
隻有這樣,如果有一天他消失了,俞洛惜便不會再有任何的傷痛,不會懷念,不會眷戀不舍。
隻是,尚景然很清楚,他一定是會遭到報應的,勢必會遭到狠狠的報應,這樣殘忍手段的對待俞洛惜,他有著深深的罪惡感。
“混蛋……我不要了……你快點停下來……尚景然……啊……”
空氣裏全是她的叫囂聲,尚景然在她身上不斷的肆虐橫行,煽情又狠戾的舉動令她猶如是最浪蕩的女人。
他眷戀不已著她身上的味道。
“這就是你的不要?”他意有所指,身體裏的歡潮就是在出賣她。
俞洛惜渾身抖瑟加劇,她快要被自己氣死,仿佛即便這個男人再怎麼羞辱她,她居然還是不要臉的喜歡他。
她此刻是至極的難看,尚景然奔騰的欲念駕馭在她的身上,控製著俞洛惜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