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不會接尚景然電話的。
他們之前說好了是不會再有任何糾葛,除了尚以昕的事。
隻是,她和尚景然的孽緣想要斷掉,是不可能的。
俞洛惜不接他電話,尚景然是自然會找上門,不由分說的就把她給扣在寬闊的掌心裏,眸子裏分明就是在噴火的,“該死的,我是答應放你自由,但我沒讓你自由到可以耀武揚威在我麵前秀恩愛,尤其那個人還是尚飛揚。”
來自於尚景然氣急敗壞的火氣已經深深的籠罩在俞洛惜的頭頂,他來勢凶猛的攬緊了俞洛惜的生氣,火熱的溫度幾乎要灼燒俞洛惜。
“尚景然……你個變態,放開我……”
俞洛惜吃痛的拒絕他,被尚景然再一次突如其來的擁抱給震懾得魂飛魄散。
“是你逼我的,俞洛惜……”
他的力道猛烈又狠勁十足,活像這一回是真的要將俞洛惜粉身碎骨。
“你幹什麼……”俞洛惜惶恐的看向他,心跳快要從她嘴裏蹦出來。
他不語,暗黑又凶悍的神情令人膽寒。
鎖在尚景然掌心裏的胳膊無法動彈,無從抗拒,隻能頃刻間聽到衣服在空氣裏被撕裂的聲音,胸前頓時涼意無限,和俞洛惜在一起那麼長時間,尚景然其實從最初到現在,一直算是對她溫柔的。
可這一回,尚景然好像喪失了理智,不能原諒,也不能饒恕,更不能放過身下這個女人。
要知道,當初他說要放開她,是多麼的為難,是用了多少努力才說服自己的。
隻是一眨眼功夫,俞洛惜就那樣帶著炫耀式的和尚飛揚在一起,甚至和尚飛揚出雙入對的見長輩,這是尚景然所不能接受的。
俞洛惜傲人的胸前被緊纏著不放,尚景然包裹著她的身軀,身體的火熱是拚命的滋長,“你要尚以昕的撫養權是吧,好,我可以答應給你,但是俞洛惜在你得到尚以昕之前,除非你再給我生一個,否則,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和尚以昕有任何瓜葛。”
他喪失理智了,被妒忌,被火氣給蒙蔽了雙眼,也無法克製自己的蠢動不安,恍如全身上下都在呐喊著要這個女人,要定她。
可是,俞洛惜聽著尚景然這樣的說法,卻被徹底震驚了。
給他生孩子?
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的事情。
甚至俞洛惜回想起來尚飛揚對她所說的,他和沈莉莎會在一起,這不得不讓俞洛惜生氣火大。
“不可能,尚景然,我告訴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的,我永遠不會再給你生第二個孩子,你要我是吧,那就要吧,我說過的,這個被你已經蹂躪了無數次的肮髒身體,多一次,少一次沒區別。”
“但是你記住,我不會永遠被你傷害,被你欺負的。”
最後一句話,彰顯著俞洛惜的狠勁,她眼底泛濫出來濃濃的恨意,可尚景然卻不會就此罷手,他唇下的啃噬愈發放肆而行,恣意的在俞洛惜肌膚上開出一朵朵鮮紅刺目的花朵。
俞洛惜身上很疼,但遠遠不及心上的傷痛,有時候尚景然對她的凶狠,屬於床第之間的狠獰,會令俞洛惜倍感他對自己隻有身體上的渴望,有時根本就不顧她的感受,就好像現在,他是瘋了一樣在要她,愛她,但是這樣的愛卻是俞洛惜抗拒的。
實際上,尚景然並非是不愛她,也並非是隻有身體上的衝動與渴望,是他從小生活的環境不一樣,黑道出身的他習慣了強取豪奪,對女人也從來沒有憐香惜玉過,可他自認是在俞洛惜身上盡力了,已經為她改變很多,這個女人卻不識好歹。
尚景然很清楚自己今天太粗暴了,可是也太生氣了,以至於無法控製自己,就想給她一點狠勁的懲罰。
尚景然的唇恣意碾壓她的豐盈,令它開放得嬌豔欲滴,直到綻放,尚景然也很滿足,被濕潤的唇上好像是沾了蜜汁一般的甜膩,“別說得每次我好像強殲犯一樣的在強迫你,你不也有感覺麼,每次都說不要,每次都好像是我自作多情的,可你每回都很快樂,你的身體每次都有回應。”
他很確定自己每一場恩愛裏都是令這個女人身心愉悅的。
俞洛惜再次聽到這樣的話,羞紅了臉,渾身上下的燥熱已經無法疏解,她好不容易推開了欺壓在身上的尚景然,身前全部的美好暴露無遺。
俞洛惜條件反射的護住了胸前的美好,“你……你不要說了……”
“尚景然,你他媽不要每次弄得好像都是我對不起你,你要來懲罰我似的!你要真那麼放不下我的,對我有感情的話,你就會把以昕給我,你也不會跟其他女人糾纏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