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承安剛剛開完會議,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法庭那邊應該也已經結束了,就第一時間連線蘇聆,想要問問看情況。
對於閆森的實力,慕承安還是很認可的,隻是如今蘇正那邊的情況不明,怕就怕閆森要對付的不是蘇正一家,而是蘇正背後的“那個人”。
電話沒通。
慕承安皺眉,又打了一次,依然是關機狀態。
想了想,慕承安撥通了閆森的手機。
電話很快就被接了起來,那頭傳來閆森有些疲憊的聲音,“勝訴了。”
這可不像是勝訴的聲音。
似乎有什麼超出他預料的事情發生了。
“發生了什麼事?”
那頭閆森點燃了一支煙,看著煙霧嫋娜升起,淡淡道:“找個地方談談吧。”
該來的總是會來,這是屬於男人之間的戰爭。
一個小時後,咖啡館。
“事情就是這樣,是我這麼說的,這件事不能怪蘇聆,你有什麼怒氣衝著我來就好了。”
慕承安放下咖啡,冷冷的注視著對麵的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我想閆大律師應該不至於這麼容易就山窮水盡才是。”
聽到自己的未婚妻在大廳觀眾之下,說自己是別人的女朋友,沒有哪個男人高興得起來。
跟更鬱悶的是,眼下這種情況分明是被迫的。
他連發火都不能,讓慕承安有種一肚子火無從傾瀉的感覺。
麵對慕承安冰冷而尖銳的目光,閆森垂下了眼。
“你說得對。”
閆森難得的示弱,並不能讓得到慕承安的原諒,他扯了扯嘴角,冷笑,“閆森,我看不起你。”
說完,慕承安站起身來,就往外走去,閆森見狀,連忙抓住慕承安的手,“你要去哪裏?”
“你沒資格知道。”
閆森皺眉,依然強硬的擋在了慕承安的麵前,“我說了,這不關小聆的事。”
“我說了閃開!”
慕承安眼睛危險的眯起,一把抓住了閆森的手臂就旁邊掀。
但閆森也不是省油的燈。
也不知怎麼的,一來二去,兩個人就在咖啡廳裏打了起來。
有服務員機警的叫來了經理,經理聽了情況,帶了保安就打算把鬧事的人請出去,然而,在他看清了鬧事的人的模樣後,反而是命人將其他的顧客友好的請了出去。
服務員不解,追問。
經理一掌拍在他的頭上,“你傻啊,老板自己的店想鬧鬧怎麼了?該幹嘛幹嘛去。”
打車和妹妹一起回到醫院之後,蘇聆接到了一個電話。
“蘇聆小姐,您在我們店裏預定了包廂,請問還需要嗎?”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甜美女聲,蘇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茫然的望向妹妹蘇歌,“我們有預定什麼嗎?”
蘇歌很快就反應過來,“我們不是預定說要慶祝的嗎?”
是了,之前為了增強信心,閆森特地預定了包廂來著,隻是沒想到
“哦,抱歉,我們不需要了抱歉。”
“好的,沒事。隻是因為我們店裏的章程,預定時間三個小時以內更改和取笑的話,會收取百分之二十的手續費,請問您能接受嗎?”
“啊,好,能接受。”
“好的,感謝您對我們店的支持,您的退款將於13個工作日退還到您的支付賬戶中,請注意查收謝謝您對我們店的支持,歡迎您再次光臨,再見。”
掛上電話之後,蘇聆就對上了妹妹擔憂的目光,“怎麼了麼?”她下意識摸了摸臉頰。
蘇歌擔心的看著從下了法庭之後,就心不在焉的蘇聆,“姐,你沒事吧?”
蘇聆幹幹的笑了笑,“我?能有什麼事啊。現在我們終於脫離了蘇正那群人,是好事啊,我很高興!”
說著自己很高興的人,卻在前往洗手間的時候,夾到了自己的手。
“啊——”
聽到姐姐的慘叫,蘇歌連忙轉動輪椅靠近,“姐?你怎麼了?夾到手了?”
回答蘇歌的是從半掩的門後傳來的蘇聆的聲音,“沒事小事,我洗把臉,等下給你做飯。”
關上洗手間的門之後,蘇聆捂著手指轉身呆呆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鏡子中的女人一邊捂著自己的手,一邊呆呆的張著嘴,看上去尤其是的呆傻。
“哈”
看著這樣的自己,蘇聆不知道怎麼的,笑了出來。
她走到鏡子前,伸出手觸碰鏡麵,按到鏡子中人的鎖骨的位置,蘇聆的動作停了下來,用疼痛的手指拉扯下衣領。
那裏,吻痕還在鮮明的昭示著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