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妃身邊的讓你我們還有一人遺漏了,那便是憐月宮照顧憐妃身側的貼身侍女綠蕪了,或許有些事情她並不是很清楚,是將她知道的一點點信息套出來,於我們也是大有幫助的,現在舊的疑惑沒有解開,新的疑團便又出現了,不過這樣也好,矛盾困惑之處越多,就證明可以下手的地方也是越多,把這些疑團都解開,真相顯現便是指日可待了,琉璃心中暗自想著,隨手抽了本醫書躺在榻上看。
到了晚上,許是沒休息好,靜紗神色微微有些疲倦,琉璃趁機道:“公主我瞧著夜色真好月色,趁著月光賞荷肯定別有一番風味,想著那日我們在太湖所見的湖光山色,我不禁心馳神往,如今想去再去觀賞一番。”
靜紗遲疑開口道:“可是我今天有些疲倦,不如我們……”
“沒有關係,這路程我也是熟悉的,去去就會也不打緊,我好不容易來趟皇宮對於處處都是新鮮,想要觀賞一番的。”琉璃裝起了可憐。
“那便去吧,也沒什麼打緊的,多找些人便可以了,我隻是有些不放心,因為昨夜聽聞在太湖發現一女刺客,當時皇兄在湖心的船隻之上,若不是我皇兄神勇無雙製住刺客將她打落水中,也不知道會興起怎樣的事端,不過聽聞這名刺客水性極好怕是會潛水而逃,我隻是怕你現在去那裏安危難以保障而已,不過皇兄已經加強了對太湖的戒備,你多帶點人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岔子出現的。”靜紗笑著卻依舊麵有擔憂。
琉璃對那句成渝神勇無雙表示無言,隻會笑著道:“既是在太湖被發現行蹤,又怎麼會再去一次,沒有刺客會在戒備加強的情況下這麼笨的選擇重新回到這裏吧。”
除非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難以割舍,琉璃在心裏默默的補上一句,對於自己而言,這個重要的信息就是在於冬梅隱瞞的內容,今天一定要知道究竟是什麼。
到了太湖的時候,正是傍晚,大片大片的紅色殘雲掛在天空,像是給天空披上一層紅色帷布,萬千霞光散落在湖睡和蓮葉中,看起來像是渡上了一層淡淡的輕紗,琉璃站在太湖的橋廊之上,內侍監受靜紗吩咐小心的做旁邊陪侍著,看琉璃一直望著遠邊,他也跟著看了看,前麵人影綽綽,倒不是前來又要的人有多麼的多,而是自昨夜成渝遇到女刺客之後下令太湖的巡邏人數增多且增添了自己私軍裏一部分的精英骨幹練家子,一內侍監派來的太監以為她是有些忌憚和懼怕,導致遊玩心情放不開,便在旁邊開解道:“群主可是瞧著前麵的巡邏侍衛,他們出現在這裏也是有來由的,也不知昨夜是哪個不長眼的刺客跑進太湖,雖然當時隻有端王殿下一人在此,且那刺客功夫詭異高超,並且出現的悄無聲息,聽氣我那走路都是沒有腳步聲的,在端王殿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出現在身後,也不知道是何等意圖,不過端王殿下藝高膽大耳力過人,這一點偷襲是未對他造成任何影響的,隻見他說那時那時快,在刺客準備偷襲的瞬間馬上轉身,對著此刻胸口便是一掌,兩人打了三百六十五個來回,便是那此刻身法形同鬼魅技藝高超且是有備而來,在殿下手裏也是未曾討要出半分便宜的,那刺客慌了,原本行刺之人所行招數都是狠辣毒絕以求速戰速決,可是端王殿下絕非泛泛之輩,根本就是半點便宜都討厭不了的,反而被端王殿下一掌打入水中再也不見,若不是端王殿下不太熟識水性,豈由那宵小肆意泅水離開,視皇宮禁衛於無物,後來殿下的人手都下水和在岸邊找了,聽聞本在一矮叢裏發現了這名刺客的蹤跡,豈料此人還有幫凶,好家夥,在五六個禁衛軍準備持槍緝拿的時候,忽然一陣煙霧就這樣猝不急防的出現了,那煙霧不僅味道刺鼻還令人無法視物,便隻能任由那刺客逃脫了,端王殿下知道可是生氣了,下令眾人仔細搜查,聽說好像在南邊的一樹洞裏搜查到了什麼,說可能是刺客留下的物證要搜查哩,不過端王手下的那些謀士也不是吃素的,竟在皇宮裏出入隨意這不是藐視皇權麼,如此宵小怎樣總是在宮裏這樣遊走,便是丟了什麼東西都是難以追查的,特別是我們這等小小侍從,雖然銀錢尚少,可是萬一被人拿去了點財物權當打牙祭買酒吃的話,那我可就是個窮光蛋了,肯定是得快點抓住的。”那太監停下來,不過話頭性質正勃,準備再繼續的時候,卻被身邊一同來的同伴狠狠的扯了下衣角,旁邊的太監聽得是滿頭大汗,怎麼能在貴人麵前說話像是閑聊一般,又不是大家同僚日下說渾話沒有顧忌,便是貴人有稍微覺得稍微不舒服,可能就會被派到哪個沒油水的局子當差,那自己的前程還要不要了,便是有的貴人心狠一點,稍有不悅仗殺奴役也並非沒有的,他怕是昨晚的酒還沒有醒罷,這般的胡言亂語,還刺客偷他銀錢去打牙祭,真的是太拿自己當回事了,就他那點銅板有什麼好拿的,要買東西也隻能買幾個燒餅還是不帶肉的芝麻味道,便是刺客要偷銀錢,也是去偷內侍監的,有次內侍監打開自己床頭櫃被自己偷偷看到了,那才叫真正的有錢呢,四個黃燦燦的大大金元寶,顏色可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