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惜搖搖頭,“虞瑞,我不是多想,我隻是覺得,我們從結婚到現在都沒有圓過房,這天底下,哪還有比你更憋屈的男人了?”
虞瑞鬆一口氣,原來她說的是這個。
他不禁笑起來,有些打趣地說:“那你是想怎樣?我聽說懷孕後三個月就可以那個了要不,咱們試試?”
譚惜立刻緊張起來,吞了吞口水,故作鎮定地說:“不好吧?等等還在我們隔壁睡著”
幸好現在是關著燈,否則她臉上的紅肯定會出賣她。
虞瑞低笑兩聲,伸手抱住她,避開她的肚子,輕拍著她的腰側。
“我們這些年都過來了,那種事情,你真的覺得我會在意嗎?”
這大半年裏,就算他們同睡在一個被窩,他想抱著她安靜睡覺的心思也遠超於男人的欲望,對於他們來說,做不做那事,真的沒有那麼重要。
“虞瑞,你跟我說實話。”譚惜的聲音忽然嚴肅起來。
“嗯?”
“你是不是不行啊。”譚惜有些尷尬地說,說完,連自己都想把自己給捂在被子裏悶死。
枕邊半天也沒個聲響,譚惜覺得不對勁,悄悄偏過頭看過去,借著窗外的月光,她看到虞瑞已經黑成了鍋底的臉。
“譚惜,你現在就起來,我讓你試試,我到底行不行。”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從他牙縫裏擠出來的。
譚惜忍不住笑出聲,安撫他幾句:“好嘛,開個玩笑而已,我知道你行的,你肯定行的。”
這話從她嘴裏說出來,怎麼聽都感覺味道不對,虞瑞臉色黑臭,開始磨著牙。
如果不是礙於這個小女人還挺著大肚子,他肯定立刻就起來將她就地正法,不弄到她哭都不算他行!
譚惜訕訕地閉了眼睛,感覺到枕邊那道濃烈的怨氣,心中感慨萬千:果然什麼都說得,隻有男人的命根子說不得,這就好比說女人胸小是一個道理,那打擊,十分致命。
陸離第二天上班,竟然在電梯前碰見了季淺薇。
他記不得她到底叫什麼名字,隻記得她姓季,看著她笑盈盈的臉,他語氣微冷:“季小姐是吧?這裏是我的公司,是辦公的地方,不是你追男人的地方。”
“誰說我追男人了?”季淺薇得意洋洋地晃了晃脖子上戴著的工作證,“策劃部副總監,我也是來這裏工作的,這下,你總沒意見了吧?”
陸離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誰給你安排進來的?”
“陸阿姨啊!”季淺薇笑了笑,臉上的表情開心到了極點。
她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像陸離這樣又臭又硬的石頭,她一定要用真情感化!更何況她現在還有陸母在背後撐腰,有了這麼一尊大佛罩著,還有什麼是她不能攻克的?
“你筆試多少分,麵試多少分?哪位hr給你發的入職邀請?如果這些流程都沒有,請你立即回去。”陸離已經失去了耐心。
季淺薇呆了一下,隨後她馬上反應過來,“這些我都沒有,可我會拿出我的成績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