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我要你看清楚,是誰在吻你(1 / 3)

才從座位上起身,夏可的手腕卻是被一股男人的力道扣住。

回頭,看清那個正抓著她手腕的男人,夏可倏地心尖重重一跳。

葉邵庭的公寓離這一片本就不遠,原本若是隻有虞子川跟那個白沛柔相親的話,他當然不想來湊這個熱鬧,不過收到虞子川發的彩信照片說是在這裏見到了夏可,那自然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算上暗中幫那小丫頭找房子的那次,已經兩天沒見過麵了,而之前他說的那些話,也不知道夏可聽沒聽進去,仔細考慮了沒。

葉邵庭原本覺得,自己已經三十歲,早已過了那種會一天到晚在心裏掛著一個女人的年紀,以前也偶爾會想過,哪怕未來真遇到了合適的人,平平淡淡處一段時間,然後結婚、生子,一切按照早已預算好的軌跡進行。

不過,這小丫頭倒還真是有能耐,她越是逃避著不做任何反應,就越是能讓他無時不刻地想著她,想見到她,就像是一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會恨不得直接把對方拴在自己的身上,連同脾氣性情也變得讓人詫異。

葉邵庭覺得自己現在就正處於這種奇妙陌生的狀態之中。

低頭,瞧了一眼她卷起袖子時露出的半截白細手臂,一副準備上去幹架的躍躍欲試模樣,不免發笑,“你也打算去湊那個熱鬧?倒真是仗義,不過這麼快你的膝蓋就恢複好了,確定過去不是幫倒忙?”

離膝蓋受傷也不過就是3、4天的時間,畢竟是傷了筋骨的,哪兒有那麼快愈合,正常走路確實沒有太大問題,不過打架不都是拳打腳踢手腳並用的麼?

那腳踢對她來說就顯得很有問題。

不過她還有手呢!

“誰說我是幫倒忙了?”聽到葉邵庭說自己過去是幫倒忙,夏可自然不樂意了,朝那邊激烈的戰況處看了一眼,嘉慧正處於弱勢呢,便更加著急過去,張口就反駁,“葉邵庭,你放開我,打個架我還能不會麼?你就坐這兒好好看著吧,看看我是不是幫的倒忙。”

轉身,剛想甩開葉邵庭的手走人,夏可卻是感覺自己手腕處被扼住的那股力道加大,那男人將她往自己的懷裏一帶,夏可便順勢一個往回又跌了回去,直直貼在葉邵庭滾燙堅硬的胸.膛處,不偏不倚。

男人略顯粗糲的拇指正好是貼在夏可的靜脈處,按壓著的力道不大,但是那下麵脈搏跳動的頻率,他卻能夠清晰感知到,一下一下的,跳得很快。

他的拇指輕輕,沿著夏可手腕下方的細膩皮膚不經意打著圈,近距離之間,夏可一抬頭就能見到那人的一張臉,即使是隔著這樣近的距離,他的精致五官卻也找不出一丁點的瑕疵,眼神深邃,讓人避無可避。

夏可覺得自己簡直要被靜脈處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給弄得抓狂了,耳廓邊那男人的聲音及時傳來,帶著極度溫熱的氣息——

“你放心,有子川在,你的朋友絕對吃不了虧,這種時候不是人越多越好,看你打架的事情就免了,現在,跟我去辦點別的事,嗯?”

雖然不遠處嘉慧他們那兒鬧成一團,不過這一片的環境還是靜得可以聽清他每個字之間的起伏頓挫,分明是像哄個孩子那邊的寵溺語氣。

夏可跟他,哪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好辦的?

剛才一聽虞子川說葉邵庭要過來,她都嚇得隻想盡快把飯吃完了,雖然說當著其他的人麵容易引起誤會,不過若是兩個人單獨相處,那不是更危險嗎?

夏可當然還沒忘記,上一次,上上次,還有上上上次,跟他單獨相處時都發生過什麼詭異而可怕的事情。

還沒徹底反應過來,她整個人就已經被男人強勁的力量給帶著往外走了。

“……喂,葉邵庭,你……你別總是在公眾場合對我拉拉扯扯的啊!”

夏可下意識地抗議並且往反方向扯了扯,同時用另一隻空著的手去撥開葉邵庭抓著自己手腕的大掌,不過她那點力氣,明顯已經拉得漲紅了臉,也根本就是無用功。

葉邵庭見她一副生怕別人看到漲紅了臉的樣子,哪怕知道她對他仍有很明顯的抵觸情緒,卻也因她這緋.紅的臉頰裏包含了幾分害羞的因素而揚了揚眉。

在感情方麵,他不見得比她多了多少經驗,但也著實比她成熟不少。

“不在公共場合拉拉扯扯,那你的意思是,私底下沒其他人的時候就可以?”

男人眉峰微挑,故意曲解她話裏的意思,這餐廳裏橙色係的燈光灑在他精致五官上,更顯得他笑意邪佞而張揚。

“喂!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亂說啊,千萬別亂說……”

夏可實在被逼得急了,因為右手的手腕正被葉邵庭抓著的關係,所以隻能胡亂揮著左手極力否認,心裏暗暗咬牙切齒著,這男人真是壞透了,有必要每一句話都帶著那麼些調.戲她的意思麼?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掙脫葉邵庭的時候太過用力,早上在醫院喬清讓用手帕幫她包紮的地方忽然一鬆,那手帕便直接掉在了地上,而她手背上未擦淨的血漬已然結成了暗紅色,小小的一塊,不過正在白希的手背中央,看上去還是挺明顯的。

“手怎麼了?”

葉邵庭蹙眉,大掌直接捏住了她胡亂搖晃著的左手,靜態下去看那一片血汙時,靜脈處輸液過的針孔還在,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去追張倍蕾的時候撕扯了一下,那個針孔看上去就要比普通的顯得大些,不禁神色更冷,“你輸液了?”

“沒……沒什麼事情……”夏可連忙抽回了自己的手,有關爸爸還有有關張倍蕾的事情,她自然不會跟葉邵庭說起,隻是避重就輕地解釋了一句,“隻是覺得有些不舒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