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泡到小老板,要抱到她,就要努力“受罪”啊。/(tot)/~~

春香心裏悲傷逆流成河。

但是臉上笑得格外春光明媚,格外狗腿答應:““好的,沒問題,我一定完成老板交代的工作!”

何秀紅吃驚地望著累成狗,卻精神抖擻的春香,歎氣:“哎,這老實孩子。”

“很好!”何莎莎對著春香豎起了大拇指,笑得有些得意,眼底卻有促狹一閃而過。

“春香啊,你先去洗洗,一會兒咱們吃飯,今天有你喜歡吃的糖醋魚,是春花她們家魚塘才打出來的,我拿了幾條回來養著,新鮮得很……”

“好。”春香答應了,轉身回屋去拿衣裳然後去院子裏單獨修的一間浴室洗一洗。這一天下來,出汗太多,身上都黏了。

何秀紅等著春香走開,進了屋,立即就抬手去扯住何莎莎的一隻耳朵,不顧女兒齜牙咧嘴的叫喚,把她往廚房裏扯。

何莎莎被她媽扯進廚房,一直壤:“媽,你幹嘛啊?鬆手,鬆手,我的耳朵要被你扯下來了!”

“我不鬆,我就要收拾下你這壓榨剝削勞動人民的資本家,人家春香多好的孩子。你是欺負人家老實是吧?我給你這小老板留麵子,今天客人在,我一直不好當著客人的麵攔著你這小老板指揮工人幹活兒。可這會兒,沒客人了,關上門,我就得收拾你,教育你,不要學那些沒心沒肝的資本家,怪不得馬克思說什麼,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流著血和肮髒的東西……”

“媽,偉大的至高無上的媽,您別再這麼貧,再這麼高大上了好嗎?我求您了!快鬆了手好嗎?我要是沒耳朵了,就沒人要了,您想要我孤老終生嗎?”

何秀紅後半輩子最操心的不是農家樂的生意,而是女兒的終身大事。所以,聽何莎莎這麼一說,也就遲疑著看了看被她擰著的女兒的耳朵,的確是紅了,可是她相信自己手底有輕重,不會真扯壞了女兒的耳朵,讓她顏值降低嫁不出去的。

她繼續扯著女兒的耳朵,質問她:“那你還欺負人家春香不?還學那些黑心腸的資本家壓榨工人不?”

“媽,其實我才是被欺負的那一個好嗎?”何莎莎情急之下從嘴巴裏蹦出來一句話,這句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你才是被欺負的那一個?莎莎,不興大白天說這種搞笑的話哈,春香那孩子能欺負你?一直以來,我眼裏就隻見到你各種欺負人家,今天更是過分!我必須要提醒你,不能再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好在她媽不相信,也不在這句話上神展開。何莎莎暗暗籲出口氣,她知道她要是不虛心接受老媽的教育,今天這耳朵是絕對還要在她老媽的手裏再被虐待一會兒。

她弓著腰,兩手合十向她媽討饒:“媽,我最親愛的媽,我答應你,明天不讓春香擦廚房的窗戶了。”

何秀紅依舊沒有鬆手。

何莎莎隻好再加了一句:“我保證不讓她多幹活了。”

“這還差不多。”何秀紅滿意地鬆了手。

何莎莎揉著耳朵,嘟著嘴一臉不高興:“媽,你到底是誰的媽?有你這種親媽為了個外人欺負自己女兒的嗎?”

何秀紅正想說話,院子裏響起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莎莎!何阿姨……你們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