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的聲音天生好聽,再加上看得見的溫柔和寵溺,對於安寧有著太深的蠱惑。
安寧呐呐,不知道如何回答,隻能夠圈著齊墨的腰身,主動的轉移話題:“你剛剛和爸在裏麵說了什麼?還故意將我支走?”
“沒什麼。”齊墨也猜到安寧不會正麵回答問題,畢竟她心中還有著三年前的結,便也沒有追究,輕笑著:“隻是說了些翁婿之間的話罷了。”
如果齊墨沒有語氣暗藏咬牙切齒,說不定安寧就信了。
“爸還生著病,你不要和爸爸計較。”
安寧輕笑著,仰著頭看著他英俊的容顏,心底裏溢出來淡淡的暖意。沒有得到齊墨的回應,安寧小手勾了勾他的衣角:“好不好?”
“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隻要安寧永遠聲線溫軟,齊墨真的會事事順著她。
不過,齊墨輕笑,俯身狠狠的在安寧的臉蛋上啄了一口:“寧寧,那我順著爸,你順著我好不好?”
微怔,安寧有些失笑:“我順著你?你要做什麼?反正今天你是留不下來了,除非你肯和你的老丈人商量。”
安寧朝著安父的房間看了一眼,滿目都是打趣,仰著臉蛋溫軟的笑著。
這幅樣子,齊墨就算是想要生氣也起不起來,屈指在她的臉蛋上刮了一把:“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哄哄我?”
“哼,我不哄你,你都這樣,如果我哄著你的話,說不定你都上天了。”
嬌軟的話語換來齊墨低低沉沉的笑聲,抱著安寧下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長臂圈著安寧的腰身,將她按在大腿上:“你陪我坐會兒吧。”
“爸說不留你的。”
“他隻說不留我過夜,可沒說不留我在這裏坐著。”齊墨從上朝下望著安寧,喉結滾動了一下,笑的愜意:“我要是今晚不睡的話,也不算過夜不是嗎?”
齊墨的胡攪蠻纏,讓安寧頭疼:“你這是詭辯。”嗓音溫情,強調軟糯,唇角不自然的上揚:“齊墨,我還真是第一次看見有人臉皮這麼厚。”
“我樂意。”
事實證明隻有臉皮厚的男人才能夠竊玉偷香,至少齊墨賴在安宅裏,和安寧的關係回歸溫和。
接下來的時間裏,齊墨每次都利用自己的權利,將合作拱手送到安寧的手中,還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安寧親自和他談。
過程都甚至不錯,這段時間齊墨的心情也甚好,這一點陸航有切身的體會。
站在辦公桌三步遠的地方,陸航笑的帶著幾分調侃:“齊總,您和夫人的約會定在明天中午,那明天下午的事情我都排開吧。”
抬眸看了陸航一眼,齊墨薄唇抿著似笑非笑:“看來我月末需要給你一份獎金了,獎勵你這麼聰明。”
“嘿嘿。”陸航笑的開心,抬手推了推眼鏡:“那我幫齊總訂花,夫人應該會喜歡的。”
“那好,如果她喜歡的話,獎金再翻一倍。”
“好嘞。”
陸航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愉悅至極。
可齊墨好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眸子輕眯,輪廓在陽光的照射下英俊溫和,眉梢輕挑:“那我交代給你的事情做好了嗎?”
“什麼事?”
有一瞬間,陸航沒有反應過來,頓了頓,眸子睜大:“已經差不多有眉目了。”
“什麼時候能給我?”長指把玩著鋼筆,漫不經心的樣子帶著幾分儒雅,眉心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