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的眉挑著,看著麵前西裝革履的男人,魏幼南憤憤的惱怒:“鬼才吃你的醋,你這個無恥的男人。”
“無恥也讓你叫爽不是嗎?”
“爽什麼爽,一點都不爽。”魏幼南被氣得語無倫次,睜著眼眸使著勁兒瞪他:“明明爽的人是你。”
“你不喜歡?”
就算安寧和齊墨是這麼多年的夫妻,聽到這樣的話也不由自主的有些燒,安寧咬著唇瓣,不太好意思的轉眸看向齊墨,臉色有些無奈。
倒是齊墨不輕不重的在安寧的腰間捏了一把,眼眸嫌棄的望了一眼對麵的兩個人,側眸過來嗓音低低的:“他們公然在公眾場合調情,我們也不能夠輸給他們不是嗎?”
安寧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啊?”
沒有人回應,緊接著便是天旋地轉,安寧直接被齊墨一把抱了起來,毫無預兆驚得她下意識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臉色更加的緋紅:“你放我下來吧,這樣實在是太招搖了。”
“無妨。”齊墨嗓音漫不經心的,從安寧的角度,能夠清楚的看到他的下巴線條完美:“他們隻是男女朋友便這麼炫耀,我們是夫妻,一定要超過他們不是嗎?”
俯身在安寧的紅唇上烙下薄吻:“乖,配合我。”
無奈的安寧隻能夠乖巧的趴在齊墨的肩膀上,一言不發。
卻忍不住腹誹,事情不是這麼算的。
兩個人的動作自然沒有逃過對麵人的視線,祁北睿打趣的看了過來,薄唇越發的高揚,輕嗤:“什麼事情都要做的超人一等,齊先生不累嗎?”
“也比你玩死遁來得好。”
齊墨菲薄的唇瓣上彌漫出一層似笑非笑的嘲弄弧度,手指輕輕的在安寧腰間輕敲著:“就算是你現在奪得了羅斯切爾德家族家主的位置,可是也怎麼也掩蓋不了你這幾個月來讓盛笙兒受盡委屈的事情。”
因為祁北睿不在人世,沃德奧斯幾乎將所有的憤怒和報複都集中在了盛笙兒的身上,如果不是莫奕歡擋著,後果不堪設想。
這一點祁北睿自然清楚,卻不允許有人輕易的拿來調侃。
“齊先生,麻煩慎言。”
臉色倏然的陰沉下來,祁北睿單手插進褲袋中,眼神狀似漫不經心,可是卻縈繞著一層肅殺,宛若閻羅場的即視感。
齊墨沒有絲毫害怕:“嗯。”隨意的應了一聲,好似絲毫不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腳尖轉向後方:“我已經定好位置了,一起去吃晚飯吧。”
說完,抱著安寧便抬腳就走。
魏幼南跟在後麵,睨了眼身側的男人,見他臉上的表情緩和下來,不見了那副陰沉的表情,這才用手肘撞了撞他:“他是故意的。”
說著,悄悄抬眸打量了一眼齊墨的背影。
“自然。”祁北睿點頭,聽著身後行李箱滾動的聲音,蓋住了他嗤笑的嗓音:“他想要惹怒我,卻也不看看到底行不行。”
“惹怒你,為什麼?”
祁北睿低頭看了魏幼南一眼,嗓音不鹹不淡:“不知道,可能是想要獨占安寧的時間,不想要讓她接觸我吧……”說著,伸手摸了摸完美的下巴,視線落在齊墨和安寧交疊的背影上:“畢竟我之前對她挺感興趣的。”
這好似說的是真話一般,祁北睿自己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