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睿自然而然的同意下來,並邀請貝拉米吃飯,同時也想要拉上安寧和齊墨作陪。
可是齊墨卻搖頭拒絕了:“抱歉,今天晚上我們有約,恐怕陪不了你們了。”
貝拉米有些驚訝的睜大眼眸,視線看向安寧:“齊夫人也不可以嗎?我還有話想要和齊夫人聊呢。”
這兩天的相處,貝拉米對安寧的稱呼從“安小姐”改變成了“齊夫人”。
安寧笑著搖了搖頭,臉上溫軟帶著乖巧:“抱歉,是我的朋友約我和我的丈夫,所以我的確陪不了你,等到事情結束後,我親自請你吃飯作為賠罪好嗎?”
“無妨。”
貝拉米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自然而然的便答應了下來。
而祁北睿,對這樣的事情更是不放在心上,本來安寧和齊墨便是作陪的人。
車子離開之前,祁北睿突然伸手按了按齊墨的肩膀,嗓音漫不經心的低啞:“今晚見。”
齊墨點頭,英俊的五官在陽光下散發著淡淡的光芒,薄唇勾著弧度:“嗯,今晚見。”
目送著祁北睿離開,安寧和齊墨也上了車,安寧靠在他的懷中,眼眸情緒很是低沉,良久都沒有開口。
骨節分明的手指撫摸著她的長發,齊墨嗓音低低的:“如果你不想去的話,我就直接讓人動手,也省的你看見這樣的場合。”
“不用了。”安寧搖頭:“不管怎麼說,上官都是我的朋友。”頓了頓,努力做出輕描淡顯的姿態:“總歸是我親自將這件事情解決掉。”
如果說,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那麼與其讓他無聲無息的消失,還不如自己親自來做這件事情。
有些人,無論喜歡不喜歡,終究要麵對。
餐廳裏,是上官皓訂的位置,四人座。
安寧和齊墨到的時候,上官皓早就已經到了,身邊還帶著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看見兩個人,眼眸亮了亮:“阿寧,齊先生。”
“你來的可真早,我還以為是我們先來的呢。”
安寧臉色上噙著笑,絲毫看不出任何的破綻,溫軟的模樣一如既往。
聞言,上官皓爽朗的笑出聲:“這是我請兩位吃飯,自然是要我先到才不算是失禮。”說完,伸手環上了旁邊女人的腰身,嗓音帶著的都是笑意:“這位是我的女朋友,畢柳。”
“你們好。”
畢柳主動的伸出手來,安寧自然而然的握了上去:“畢小姐好,不過畢小姐是外國人嗎?”
臉色一淩,畢柳將手鬆開,臉色輕輕的笑了笑:“不是,我是西城區本地人。”頓了頓,又加了一句:“難不成我長得這麼像外國人?”
“自然不是,隻是長得有那麼一點外國人的味道。”
一行四個人坐了下來,安寧嘴角勾著笑,可是心思卻早就不在餐桌上了,如果她剛剛沒有摸錯的話,畢柳的食指和虎口都有著一層淡淡的繭子,這是常年使槍的人的特征。
將桌子上的酒打開,上官皓給安寧和齊墨各倒了一杯:“這杯酒算是我給兩位賠罪,為了上次的事情。”側眸看了一眼畢柳,上官皓的話說的隱晦,好像是為了不讓新女朋友多想一般:“不過事情都過去了,還希望齊先生能夠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