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萱很想扶額表示一下自己的無奈之情,她這麼想著也這麼做了:“既然公子什麼都沒想好,那不如先讓小女子下去歇息可好?小女子不勝酒力已經有些困頓了。”
她的語聲充滿了無奈,仿佛麵對一個鬧脾氣的小孩子一般,麵具男子頓時身子僵了僵而後又冷哼一聲,聲音大了些:“爺說了還沒想好,你就在這站著,等爺想好了再說。”
劉萱越來越覺得這貴氣十足的男子就似個鬧脾氣的稚童,她歎了口氣走到艙門邊倚上門框閉了眼,語聲仍舊是無奈的:“那你慢慢想,我先歇會。”
這回竟是連公子都不說了,直接用上了你我。她無奈又含著對待稚童般容忍的模樣,讓冥一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一出聲他便瞧見自家主子冷冷的朝他看了一眼,他立刻輕咳一聲肅穆而立。
麵具男子盯著劉萱半響,瞧她竟是真困了一般,依著門框閉目休息,他再次開口問了一遍:“你到底是何人?”
劉萱席間不知不覺也飲了些酒,此刻酒勁上來有些頭暈,聽聞那麵具男子的話,她眼都沒睜有些懶洋洋道:“我姓劉名萱,此刻我說什麼你怕是都不信的,既然如此便不浪費口舌了,你不妨自己去查。”
麵具男子的聲音頓時一冷:“你以為爺查不到?”
劉萱無奈的睜開眼歎氣:“就是覺得你查得到才讓你去查,你瞧見了虎一便執意要擄我來,由此可見你是專門想惹太子不快,你那屬下對虎一等人也算是有禮,對龍一更是好言相勸,可見你並不想拿我怎樣,我是個老實本分的,你若想知我便答,隻是這答案從我口中說出你未必會信。”
麵具男子似被劉萱的話給噎著了,半天才道:“你倒是瞧的清楚。”
劉萱歎氣:“瞧不清楚怎會主動隨你那屬下前來?我膽小的很而且還怕死,若是前來送死我肯定不會來的。”
麵具男子默默的盯著劉萱瞧了半響,而後無力的揮了揮手讓冥一帶她下去休息了,劉萱走後麵具男子朝自己的兩個屬下看去:“她是不是因為不知道爺的身份所以才不怕爺?”
冥二冥三急忙點頭,冥二道:“定是如此,倘若她知曉了爺的身份,定會怕的瑟瑟發抖匍匐在爺的腳下。”
麵具男子語聲似有了一絲興味:“是麼?爺也如此覺得,既然如此找個機會讓她知曉爺到底是何人!”他見冥二冥三點頭應下,然後又道:“爺怎麼瞧著她那說話語氣,好似爺是個孩童一般?”
冥二冥三頓時不開腔了,依著他們對主子的了解,若是他們反對說主子聽錯了,那劉萱不是這個意思,主子定會又怒,他怎會聽錯。若是他們說主子沒聽錯,那豈不是就是說劉萱確實是將主子當孩童對待的?
這種時候閉上嘴巴是最穩妥的選擇。
這個時候冥一回來了,他回稟道:“爺,屬下已經將她安置在客艙之內,隻是擄她來的時候也未曾讓她帶上行囊,若是她有什麼不便咱們這一船大老爺們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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