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晨見到這“餐廳”的雕花白色大門已敞開,門邊站著兩個禮賓員弓身致禮。當然,這些都不是一個問題,最大的問題是...前方不是一家餐廳應有的格局,即使再華麗,這裝潢與擺設無一不顯示這裏是一間酒店房間。
自二人走了進去,大門也隨之而關上,此時,這個寬大的空間隻有江雨晨和宮千然。
江雨晨立在水晶吊燈下,環視著這個總統套房的大廳,一室的富麗堂皇讓她不由覺得有些眩暈感:“你訂錯地方了吧。”
望著落地玻璃外的泳池與城市夜景,她隱隱知道這男人想幹什麼。
自從那日贈君一拳後,對方好像收歛了一陣子,沒想到....才不到幾個星期,又再死灰複燃。
宮千然聽她語帶不善,拉著江雨晨坐下來,一邊幫她揉按著太陽穴放鬆,一邊討好笑道:“這裏地方清靜,比較適合我們二人世界嘛。”
江雨晨舒服地輕閉雙眼享受了片刻,靠在椅背上,臉朝上,深呼吸,又再輕歎:“好端端的,感麼弄得這麼誇張,而且,在家裏不也是二人世界嗎?”
說到這裏,宮千然腦海閃過把遊戲機摔成渣的畫麵,不過,他霎眼回到當下,將手移到女人肩膀按摩,將預先準備好的話語說出:“其實我...原本是想替你補辦一下生日,本想給你驚喜,可是見你上來後反應淡淡的,也不好意思開口。”
原江雨晨的生日早在半年前已過,那時候她正剛到s市生活,早早已經忘記這個無什關係的日子,即使在這個世界裏生活已經兩年多,如果現在江雨晨的生日日期,她也隻有大概記得是五月初,至於準確的日子還是需要身分證的幫忙。
所以當宮千然提到江雨晨的生日時,魚幹女才記起這件事情。心裏雖然微微苦澀,但見到對方原來是為了此事,莫明覺得自己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太不應該。
她抬手撫上他的臉,以蔥白的手指描繪一下兩片薄唇,直至對方喉結一動,伸舌舔舐,她輕輕一笑,指甲若有似無刮過他的喉結,來到衣領口,勾著他的襯衫鈕扣,扯下,引領對方俯身向下貼近,微啟唇瓣迎接。
江雨晨仰頭以椅背作支架,與身後的他唇舌交纏,起初,她會按住對方不安分的手,後來被吻著沒了力氣,隻得任由吃便宜。
叮當~~~
正在投入的二人聞聲同時一驚,立馬分開了,然後整理衣衫。宮千然沒有什麼好整理,隻拾起跌落在沙發上的眼鏡,戴上,望著江雨晨紅著臉慌亂的拉上大圓領口,遮回胸前的美好春光後,按奈著心中的渴望,替她順了一下頭發,才讓服務員進來。
幾分鍾後,服務員目不斜視的擺好了佳肴,為二人倒上紅酒,彎身道了句“請慢用”才緩步走了出去。
大門一關上,男人立即恢複禽獸的真麵目,正麵撲到江雨晨的身上又開始動手動腳,探衣深入。
可機會總是來的偶然,如果沒有及時把握,就隻能眼睜睜看著它溜走。江雨晨本來就隻是想跟他接吻而已,後來的放任也是一時意亂情迷之作,現在冷靜下來,對於宮千然如狼似虎撲咬自己並沒有順從,而是推開了他,徑自享用眼前的大餐。
“吃嗎?”江雨晨久不見宮千然有所動作,逐叉了一口芝士烤生蠔給他。
宮千然挨近,摟住她的纖細柳腰,笑瞇瞇張口接受對方的投喂。
雖則說機不可失,剛才的江雨晨的投懷送抱是意料之外,可是他相信,除了緊抓機會外,成功者更是可以創造機會。
他舉起酒杯:“cheers。”
四周燈光幽暗,充滿浪漫情調,桌上燭影搖曳,照得他一張俊臉更加迷人,亂了江雨晨心跳的節拍,她舉杯與他碰杯,酒未入口人已有微醺的感覺。
江雨晨不喜歡酒的味道,即使與身邊不少朋友喝酒,那種澀味始終無法習慣,所以她除了應酬上會喝上幾杯,私下機乎不會喝酒。
然,當她淺淺的呷了一口,味蕾上一陣清清淺淺的澀甜蕩漾開來,濃鬱的果香充溢齒喉間,誘人再嚐一口。
“這是什麼酒?”
宮千然笑了笑:“這是甜紅酒。我想你會喜歡的,所以要了一瓶讓你試試。”經他留意之下,他知道江雨晨很少喝酒,多喜歡甜味的飲料,而這種酒,正好以女士為主要市場的,甜度較多,比較易入口,味道討喜,正好適合江雨晨飲用。
聞言,江雨晨點頭:“嗯,蠻好喝的。”說著,又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