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兩個人的消失(3 / 3)

眼角倏然一緊,沐寒聲眼疾手快的將她撈了回來,出於慣性,雙雙撞在了一旁的牆壁。

“騰!”不重的一聲被電梯門合上的聲音覆蓋。

她就那麼順勢被抵在了電梯壁上,男人有力的雙臂護住她也禁錮了她,聽著電梯門關上,她心底頓時躁氣。

看似用了力氣的推搡掙紮,男人的身體卻紋絲不動,“放開我!”

氣急之下的聲音已經變了味,她伸手要去按電梯,身體卻被壓了回去。

痛楚的眼再一次濕潤下來,可她逼回情緒,死死盯著他。

沐寒聲也看著她,幽暗的眼底痛著,他說:“沒辦法讓你走……”

吻依舊壓了下來,毫無縫隙的封住她的唇畔,混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燙得人喘不過氣。

她越是掙紮,攫取更是熱烈而肆無忌憚。

昏暗的走廊,不和諧的吻卻從電梯口糾纏到他的房間。

男人反手壓上門,將她抵到門板上,一點點深入。

漆黑的臥室,那副淩亂而曖昧的場麵卻諷刺而深切的刻在她腦子裏,越是靠近床榻,她的拒絕更是強硬,甚至張口咬了他。

男人低低的悶哼過後,禁錮她的手臂反而越緊,百折不撓的吻著她,“我沒有碰,……隻有你……”

她是敵不過他的,身體還是被狠狠壓進床褥裏。

黑暗裏什麼都看不清,隻有衣服、皮帶幾不可聞的摩擦。

陽台的窗戶依舊敞開著,夜裏的風微涼,肆無忌憚的鑽進來。

那種久違的感覺席卷全身,她不自覺的蜷縮身子,卻不願發出任何聲音,雙手死死摳著他堅實的臂膀。

那時候她竟然還冷然一笑。

他真的好了,是下午那個女人的功勞麼?

一次又一次,溫熱氣息在黑夜裏不間斷的蔓延著,夏夜越晚,越此起彼伏。

從進了那個房間,她就不知道時間幾何,更不知道分針又走過了幾圈,本就酸痛感冒的身體被榨幹最後一點氣力。

隱約裏是聽到了他低低的聲音,“不是我不願找你,並非刻意冷落,……我一直去醫院……”

沐寒聲的嗓音,低醇、黯啞,斷斷續續,抵在她耳邊不顧她是否聽得見。

知道他傷了他,也知道她這一次是冷了心,可他悔了,放不開走不了。

一個夜晚,房間裏不曾開燈,不曾關窗,任由夜風躥來又去。

房間裏的淩亂和曖昧在翌日清晨昏暗的光線裏逐漸顯露,床上的男人圈著懷裏蜷著的女人。

這時候大概隻是清晨五點。

傅夜七醒來時,頭疼欲裂,身體一動,更是晦澀疼痛,微微側首看到那張棱角分明的五官,柔眉卻狠狠蹙了一下眉,閉了眼。

沒有過多的停留,她已然起身。

從忍痛穿衣到悄然出門,也不過三兩分鍾,不忘拿上自己的包。

走廊和電梯間都隻有她一個人,擰著眉,從頂樓到一樓,跨出那一步,終於鬆了一口,忍著身體上一切的不適匆匆離開。

她想,應該去買點感冒藥,可是打的離開,癱軟到不想動彈分毫。

直到包裏的手機在霧蒙蒙的清晨忽然震動,清晰的擊在她神經上,伸手快速去翻找手機。

盯著那個來電,傅夜七微微的愣。

“喂?”之前才剛和秋落通過電話的,這樣再來一次,想必不是好事吧?她想。

果然,電話那頭是藍修壓抑低沉的聲音,隔著話筒都能感覺到的憤怒,“她有沒有跟你聯係?”

連稱呼都省了。

她愣了一下,秋落麼?

片刻,傅夜七才開口:“昨天打過一個電話,……怎麼了嗎?”

出租車略微拐了個彎,安全起見的司機按了一下喇叭,把藍修的話蓋了過去,傅夜七隻好又問了一遍。

等聽清了藍修的話,她才忽然擰眉,“你說什麼?”

藍修不說話,卻是傅夜七氣得罵了他一句:“你什麼時候竟然也變這麼混蛋?”

不論什麼情況,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強迫。

可氣歸氣,她努力壓下身體的難受,“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出租車飛快的往傅宅而去,不過五分鍾,她再次出來,之後次子直奔機場。

從她離開酒店,到進入機場,整整算下來,也不過兩個小時。

七點的天還沒大亮。

酒店裏的男人醒來,手臂搭著的地方拱起,卻沒有溫度,他終於猛然清醒。

深邃眸子驟然打開,睡意全無。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沒有一絲一毫她的氣息。

抓起電話給她撥過去。

關機。

又給古楊打。

不知道。

沐寒聲英眉狠狠擰起,抬手死死的按著太陽穴,慌亂之間,帶著說不出的慍怒。

就這麼消失了,他解釋過沒有碰,為什麼不肯信?

匆促而微怒的不乏快速掠了出去。

車子在不夠明亮的早晨抵達蘇曜最新的住宅,沐寒聲大步走上前開始徒手砸門。

蘇曜穿著睡衣,皺著眉,一臉看瘋子的表情看著他,“怎麼?”

沐寒聲盯著他疲憊的睡相,“她呢?”

她?

蘇曜納悶的看著他,兩秒後反應過來,最終靠在門邊笑了笑。

“她走了?”蘇曜問,然後挑眉,“走了好,早該這樣了。”

沐寒聲一張臉鋪滿陰霾,騰著怒意,“讓我知道與你有關,饒不了你!”

蘇曜嘴角動了動,“我倒是想……現在後悔、憤怒,有什麼用?她若想真找個男人過,你也沒權利阻止。”

正因為如此,沐寒聲才會如此慌張,甚至害怕。

蘇曜看著車子一甩尾呼嘯著離開,才皺了眉,夜七走了?怎麼會一句都不跟他招呼?

看沐寒聲那樣的狼狽,連襯衣扣子都散著,想必是經過一場爭吵。

皺著眉,他關了門,沒了睡意,試著給她打電話。

通話中……

傅夜七的電話關了又開,居然真的接到了秋落來電。

電話那頭是秋落喃喃的鼻音,“夜七……”

她甚至低低的哭出聲,斷斷續續的嗚咽,“他真的……真的不再是他了,有女人,甚至孩子……”對她那麼粗魯的強取豪奪,到最後多一眼都沒看,頭也不回的離開。

傅夜七眼皮很重,腦袋生疼,鼻子也不通,全是嚴重感冒的症狀,卻什麼也沒顧上。

她想到了那天秋落的話,忽然擰了柔眉。

“秋落,你在哪?”她問。

電話那頭卻沉默了,好半天,卻是哭得更嚴重,“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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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有感謝榜,更新太晚,趕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