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無法選擇(2 / 2)

自打認識常濤起,我就開始不甘於過那種平淡的日子,我開始要求李妙明給我一個未來,哪怕隻是套房子也可以。可當時的他真的給不了,每次我質問他的時候,他都是朝我笑笑,繼而沉默,這讓我更為火大。

我忘了當初生病的時候,身邊沒有任何人的關心,隻有他一直在照顧著我;也忘了在我哭泣軟弱的時候,他能陪伴在我身邊給我勇氣,給我力量;更忘了他早起一杯牛奶,午夜一碗黑芝麻糊的細心嗬護。

公司裏那個當領導小三的同事常對我說的一句話就是,都特麼是女人,誰特麼也別裝純。現在想來還真是生活的總結,貧困之時受人恩惠,等羽翼豐滿以後,捋捋羽毛展翅高飛,遇到外人的時候,還要卻剖析人性,找出各種理由為自己開脫,裝出一份天經地義本該如此的樣子來,我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不堪?

我跟李妙明隻吵過一次架,那是我淩晨三點從鞍山蹦迪回來,他守著門等我一夜的那天。我依稀的記得他很生氣,可他這個人永遠都是這樣,即使生氣也不會將聲音提高八度,隻是不停的告誡我女孩要自重,不要太放縱自己,要學會如何如何保護自己之類的。

我認為他破壞了我一天的好心情,於是跟他大吵了一架,摔門離去。結果當天晚上,他騎著電動車等在我公司的門口,手裏破天荒的捧著一束玫瑰和一枚戒指。

可他不知道,常濤那天也在等著我,隻不過常濤依舊是找我一同出去玩,而不是求婚。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讓我頭疼,我無法做出選擇,就如紅玫瑰與白玫瑰一樣。”小米停頓了一下,喝了口變溫的濃茶。

張愛玲曾經說過: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朱砂痣。

這個段子現在換為一個女人來選擇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可以比喻成布藝沙發和實木沙發,選擇了布藝沙發,久而久之,就會變得懶惰、懈怠,心底就一直會幻想如果當初買的是套實木沙發,現在自己會不會有所不同,至少不至於過得如此的慵懶;選擇了實木沙發,在長久的日子裏,就要中規中矩的坐著,不能有絲毫的放鬆,否則就會咯得你身體發痛,到那個時候,自己又開始認為當初就應該選布藝沙發,至少在上麵翻跟頭打滾也是好的,總比這樣一成不變的坐姿要強。

說起來,還是古人聰明,一句“妾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詮釋了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不過小米的境遇可以說是得到的總是不知道珍惜的。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