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小蘭也一把拉住聶芷若勸道“小將軍,咱們在外邊別惹事了,快些吃完趕路要緊。”
聶芷若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對著邢飛冷笑道“別以為我不付錢,你有銀子了不起啊!我有錢。”隨即對著邊上嚇的直抖的茶棚老板說道“這錠銀子你拿取,就算是付這茶點錢。”
茶棚老板連忙擺手道“將軍這錢我可不敢收,您還是拿回去吧。就當小的請將軍的!”
聶芷若不耐煩道“叫你拿,你就拿,哪裏來的這麼多廢話?”
茶棚老板戰戰兢兢地接過銀子,不停感謝道“謝謝將軍!謝謝將軍!”
邢飛苦笑著搖搖頭,坐了下來,看來還真是哪家被寵壞的武官後代。不過就是跋扈些,心地還算不壞。
王婉婷看完這一幕便站起身,對著聶芷若行了一禮道“這位將軍,剛才小弟言語魯莽,得罪了將軍,還望將軍見諒。不過您還是冤枉了店家,您看我們的茶點不是和你那份一樣?要不你嚐嚐?”
聶芷若見王婉婷言語謙和,便走上前拿起王婉婷這桌的茶點嚐了一口,臉色一紅,這真的和自己剛才吃的味道一模一樣。看來是自己冤枉了茶棚老板。嘴裏嘟嚷一句“就算是我不對!”說完對著小蘭道“還不快走!”
小蘭委屈地嘴裏含著半塊點心,連忙去後麵牽馬出來,兩人翻身上馬一揮馬鞭離開了朝前奔去。
王婉婷也笑了笑,這兩位分明是哪家姑娘,穿著盔甲出門倒像是有什麼急事?因為剛才她注意到聶芷若的耳朵上有針眼,分明是帶耳環的針眼。
她低頭小聲對著邢飛和巧兒說了幾句,邢飛點點頭道“怪不得我總覺的她們身上有股脂粉氣,原來是兩位姑娘!”
巧兒吐舌道“這兩位姑娘也真大膽,竟然穿著武將的盔甲出門,看來是哪家將領的女公子呢!”
三日後,王婉婷三人走到z縣地界,正走在群山間的官道上,突然聽得前麵傳來打鬥之聲。“邢大哥,你快上前看看前麵出了什麼事?”王婉婷說道。
邢飛連忙縱馬向前跑去,看到扮作武將模樣的聶芷若和小蘭正一二十個蒙麵精壯漢子在打鬥,小蘭不會武功躲在聶芷若身後簌簌發抖,聶芷若正大汗淋漓地揮著寶劍保護著小蘭。
邢飛見狀大怒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這官道上圍攻朝廷武將?”
領頭的蒙麵人怪笑一聲“今日爺們缺錢想找兩個錢花花,碰到這兩個兔相公,怎麼兄弟你想插一手?”
聶芷若聽他說自己是兔相公,恨聲道“閉上你的臭嘴!你敢侮辱本將軍,本將叫你們不得好死!”
領頭的蒙麵人一聽,狂笑道“兄弟們,你們聽聽這兔相公的嗓音那麼清脆,還自稱將軍?不是兔相公,難道還是鳥相公?哈哈---”
邊上的同伴也一起狂笑起來,“可不是嗎?我們這z縣的縣令大老爺最好這口,你們倆不會是他的相好吧?哈哈—”
邢飛眉頭一皺,聽這幫人的言語越來越放肆,根本不把自己當回事,心下大怒,抽出寶劍大喝道“你們這幫山賊休得放肆,有我在,你們一個也逃不掉!”
“好大的口氣!”領頭的蒙麵人不屑道,“我們這邊二十多人,你才一個人,就算這個兔相公本領還算湊合,但你們也經不住我們兄弟的圍攻,我還是全兄弟你少管閑事為妙!”說著上來七八個人圍住了邢飛。
邢飛決定立即動手,他怕身後的王婉婷和巧兒跟上來,這樣自己就要保護王婉婷和巧兒,耽誤了時間。他手提寶劍,飛身衝入賊群,隻見劍影過處,賊人紛紛倒地,“不好,這點子紮手!”倒下的一個蒙麵人慘呼道。
領頭的蒙麵人心下大驚,沒想到來人武功竟然如此高強,自己一時看走了眼,大叫道“留下三個對付這兔相公,其餘的都給我上去對付這管閑事的漢子。”
說著提起手中大刀衝向邢飛,邢飛大叫一聲“來的好!”提劍便刺向那夥人的頭領,頭領也有把蠻力,當即舉刀迎上了邢飛的劍鋒,聽的“當啷”一聲,刀劍磕在一起,頭領直覺的自己手臂發麻,險些握不住自己手中大刀,邢飛爆喝一聲,寶劍順勢往下一壓,“呲”地一聲,頭領的右肩被劃開一條長長的口子,鮮血直冒。
頭領覺得右肩大痛,手中大刀掉在地上,連忙翻身就地一滾,向後退去。邢飛得理不饒人,拎劍便刺。其餘蒙麵賊人心中又是焦急又是恐懼,紛紛舉起兵器來擋,想保護自己的頭領。眾人覺得眼前一花,覺得自己手腕一疼,手中兵器紛紛落地,再回過神一看,自己的手腕上都有一道劍傷,經脈已斷。眾人握住自己的手腕疼的不斷跳腳,嘴裏哭喊道“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