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領見邢飛這般厲害,慌的急忙要逃,邢飛叫道“賊子休走!”
說罷,縱身躍了三躍,趕上一劍把那頭領的大腿刺了個對穿。
那頭領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不停痛呼。
那邊和聶芷若對打的三名賊人,慌了心神,被聶芷若連續刺中胸口,頓時斃命倒地,聶芷若下此重手是因為恨他們剛才言語無狀,心中惱怒,才不會放他們一條生路。
那些受傷的賊人都紛紛想逃,邢飛拿劍對著他們頭領的咽喉冷聲道“你們如果想逃走,你們頭領便要命喪我劍下,接下來就輪到你們,你們一個個休想逃的掉!不信,你們就試試!”
這些賊人怕了邢飛這個煞神,見他武功如此高強,被他這麼一恐嚇,也斷了逃跑了念頭,連忙跪在地上求饒道“大俠饒命,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大俠饒了我等的性命,我們再也不敢了。”
聶芷若和小蘭已經整理好裝束走了過來,聶芷若飛起一腳踢到一名賊人大罵道“你們這些該死的強盜,竟敢打起我的主意,饒了你們的性命,休想!”說著便拎起寶劍要刺死倒地的賊人。
“住手!”王婉婷和巧兒從後麵林子裏現身呼道。她們倆在邢飛與這些賊人拚殺的時候就已經趕到了,但是為了不給邢飛添麻煩,兩人機靈地躲在了路邊的林子裏,看到邢飛已經控製住了局勢,再看到聶芷若要提劍殺人,連忙出來阻止她。
聶芷若一頓,怒氣衝衝地問道“怎麼二位覺得這些人不該殺麼?”
王婉婷說道“不是該不該殺的問題,就算他們死有餘辜,也得問清楚這些人的來曆,再殺也不遲。將軍,你想他們敢青天白日地在這官道打劫,是不是有什麼問題?”王婉婷沒有道破聶芷若的女子身份。
聶芷若聽了覺得有道理,便一劍劍挑破這些人的蒙麵巾,那邊邢飛也一把扯下那頭領的蒙麵巾。隻見這些麵色黝黑,都是二三十歲上下,再仔細看這些人的衣服,有些人還沾著幹燥的泥巴。
“他們是種田的!”邢飛大聲說道。
“什麼?”聶芷若氣的踢著這些人,“你們不好好在家種田,竟然幹這打劫的勾當,真是該死!”
那名被踢的賊人抱頭哭喪這叫道“我們也是想補貼些家用,所以農閑時才做這無本的買賣。”
聶芷若聽後恨意稍稍退卻,罵道“那你們也不該在這裏打劫,真是喪盡天良。本將軍今天不殺你們,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本將這就押送你們去官府,讓官府定罪!”
王婉婷也點頭同意道“這些百姓誤入歧途,讓官府定罪,我也覺得才是上策。”
這時,聶芷若方才想起是邢飛救了她們,對著邢飛施了一禮,道“多謝壯士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謝,來日我定當相報壯士今日救命之恩。”
邢飛連忙擺手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的本分,小—小將軍不必放在心上。”
王婉婷提議道“大哥,我看著兩位將軍壓著這麼多人去z縣縣衙甚是不便,我們還是一同隨行吧。”王婉婷是擔憂這兩個其實是女子的姑娘壓不住陣腳,再出什麼意外那可麻煩了,畢竟自己也是女子,心裏不禁對聶芷若二人關照幾分。
聶芷若感激地看了王婉婷一眼,自己正愁和小蘭二人要押送這麼多人發愁呢,聽王婉婷這麼一說,連忙說道“有三位壯士一同前去,本將甚是感激,多謝三位援手!”
那名躺在地上的頭領還躺在地上痛的直哼哼,王婉婷對邢飛說道“看此人傷勢破重,大哥,你去那些人身上扯上些布條,我這就取些止血的藥草給他敷上,不然他會流血而死的。還有這些受傷的也需要止止血。”
說著便走到路邊尋止血的藥草,其餘受傷的賊人紛紛感激道“多謝公子!”
聶芷若嘀咕一聲“你倒還真是好心!”
不一會兒,邢飛拿著王婉婷尋找來的草藥敷在那名頭領的肩上和大腿上,用從他同伴身上扯下來的布條幫他包紮上,一邊包紮一邊說道“你們不好好在家種田,照顧妻兒,非要做這等黑心的事情,我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那名頭領敷上藥草後,疼痛大為減輕,聽了邢飛這些話,心裏有些慚愧,張開嘴想說什麼,但還是閉嘴不語了。
“過去兩人,扶著你們的頭領走,其餘眾人把自己綁著連在一起。別打什麼逃跑的主意,不然本將一劍一個殺了你們。”聶芷若騎在馬上大喊道。
眾人不敢違背,去了兩人扶起了頭領,慢慢向前移動,其餘人用樹條編成繩索把自己綁住,一臉苦相地串在一起,踉踉蹌蹌跟上前去,向z縣縣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