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王府醜聞(1 / 2)

第一百七十章 王府醜聞

周仁遠帶著於航和墨竹一班侍衛快馬加鞭,到達衡州隻用了七日。周仁遠一進衡州城,百姓披麻戴孝哭訴道“殿下,老王爺和王爺接連過世,實在是我衡州不幸啊!”

周仁遠安慰了一下百姓,直奔桂王府。隻見大堂裏供著朱由楥的靈位,王氏悲痛欲絕之下已經臥病在床多日。朱由楥無子,劉如絲披麻戴孝跪在靈堂之內,一直嚶嚶哭泣。

周仁遠看著朱由楥的靈位,不禁悲從中來,大哭道“王兄,父王過世才過去半年,你身子好好的怎麼說去就去了啊?”

王府眾人聽了更是悲傷,想起朱由楥平日裏對下人很是溫和,又念起朱常瀛在世時的好處,都放聲痛哭起來。

周王朱恭枵趕緊勸慰道“四弟,你一路勞頓,又悲痛過度,還是保重身體才是。”

周仁遠在朱由楥的靈位前磕了三個頭,抹了一把眼淚,站起身來道“我去看看大母。”

周仁遠來到王氏的房間,隻見龔賢禮正在為王氏把脈,然後寫下一副方子對服侍王氏的翠娥說道“你去李太醫那裏把方子交給他,叫他按照上麵的抓藥煎藥。”

周仁遠問道“龔太醫,我大母的身體如何了?要緊嗎?”

“唉—老王妃還不是傷心過度,再加上多日未曾進食,這才病倒了不是。”龔賢禮歎口氣道“我剛才開了付安神補氣的方子,隻要老王妃能夠安心靜養,不會有事的。”

龔賢禮說完便要告辭,周仁遠說道“龔太醫,等下我去找你。”龔賢禮點點頭便出去了。

王氏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睛,一看是周仁遠,便掙紮著起身大哭道“四兒,你總算回來了。你王兄他,他————以後可叫我咋麼活啊?”

周仁遠坐在床邊,連聲安慰道“大母,事已至此,您可千萬別再倒下了。您放心,一切由我。”

周仁遠好不容易勸住了王氏,這時翠娥端著湯藥進來,周仁遠接過湯藥說道“還是我來吧。”說著用湯匙舀了一勺藥,吹了吹氣給王氏喂下。

王氏一邊喝藥一邊哭訴道“如今我隻有你這一個兒子了,桂王府不幸啊!”

周仁遠說道“大母您先喝藥,後麵的事情我自會安排的。”

等王氏喝完藥,重新躺下。翠娥似乎對周仁遠有話要說,但還是沒有叫住周仁遠。周仁遠便出了房間,來到了龔賢禮的住所。龔賢禮正在房裏等他,一見周仁遠進來便說道“想必殿下想問桂王的死因吧。”

“正是。”周仁遠說道,“我王兄在你的調理之下,身體已經逐漸康複,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龔賢禮說道“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說桂王的身子已經恢複了七七八八,不該如此啊!我曾問過服侍桂王的下人,桂王的藥沒有斷過,怎麼會急火攻心?一下子就這麼去了?”

“什麼?急火攻心?”周仁遠急忙問道“我王兄一向待人謙和,從不發火,怎麼會急火攻心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龔賢禮搖頭道,“此事要問王妃了,王爺是暴斃在自己的房間內的,據王妃說王爺是一不小心跌倒的,王爺頭上確實有淤青,但是據我行醫多年的經驗,王爺摔一跤不足以斃命啊,具體的經過要問王妃了。”

周仁遠心下一陣狐疑,離開了龔賢禮的房間,一直走向了朱由楥和劉如絲居住的宮殿。他推開房門,見裏麵已經被打掃過了,看不出任何的痕跡。

他吩咐於航道“你去,把服侍王爺和王妃的宮女和侍衛全部給我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