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荃點點頭,連日來騎馬讓她感覺身子都快散了架,招呼小二把馬拴好後,就徑自回到房間。
躺在床上不一會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秦念和邪佛在隔壁,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秦念推開窗戶,手指在窗縫上摸了一把。
“邪佛有沒有感覺到這裏有些詭異?”邪佛提著茶壺,咕咚咕咚猛灌了幾口。
“不就是進了黑店嗎?”秦念搖頭,“不單是黑店這麼簡單,這裏處處透著古怪,就連那個小二看起來都不簡單。”
邪佛笑了笑,“放心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殷荃昏昏沉沉的時候隻感覺身體像飄在棉花上,周身燥熱的厲害,努力睜了睜眼睛,隻感覺眼皮像灌了鉛一般。
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房間內似乎有人進來。
“秦念?是你嗎?”來人並沒有回應,殷荃狐疑的抬眸,就看到一個陌生的男子,戴著銀色麵具,渾身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氣。
“醒了?”殷荃看著麵前陌生的男子,急忙欲起身,隻是一陣頭暈腦脹,剛想大聲呼救,卻發現一出口竟變成了呻吟。
殷荃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中毒了。那男子的手指輕輕撫上殷荃的臉蛋,“雖然姿色算不上絕好,不過也算是個上等貨色了。”殷荃抗拒著向後躲去。
“你你放開我”
那銀色麵具男子衝著她揮了揮衣袖,殷荃隻覺的眼前一花,失去了意識。
銀色麵具男子抱起殷荃,在殷荃身下的床鋪輕敲三聲,隻見殷荃身下的床鋪漸漸移開,下麵赫然是一個地下通道。
男子抱著殷荃消失後,床鋪慢慢移到原來的位置,房間內一切如舊,除了桌子上剩了半杯殷荃未喝完的熱茶。
直到晚飯的時間殷荃都沒有出現,秦念忽然感覺有些不對,來到殷荃門外,無論怎麼敲門都無人應答。
秦念心頭浮現出一絲不祥的預感,“殷荃?殷荃開門!”房內久久沒人回應,秦念嘭的一腳將房門踢開。隻見屋內空無一人,兩人將房間搜了個遍,依然沒有找到殷荃。
邪佛摸了摸頭頂,不可置信的道,“我們一步都沒離開,這活生生的人怎麼會憑空消失了?”秦念一掌拍在桌子上,周身的溫度驟降。
“無論是誰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青色身影一閃,已經來到客棧下,而此刻的客棧內早已空無一人,兩人翻遍了客棧內外所有角落,卻一個活人都沒有看到。
如此詭異的情形終於讓秦念有些發慌,“明明馬上就要到了,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岔子。”邪佛看著氣息不穩的秦念,安慰道。
“先別急,這世上總沒後什麼瞬間移動和遁地術,那麼多人短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客棧內一定有地道,我們先找找。”
秦念點頭,兩人敲擊著房間內壁,終於牆壁移開後,裏麵出現一個內室。秦念率先走了進去,順著地道彎彎曲曲的走著,可無論怎麼走都看不到出口,地道內沒有一絲光亮。
兩人好不容易摸索著從地道內出來卻發現依舊回到了出發的地方,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道。
“地下迷宮。”
殷荃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裏自己被美男環繞好不**,可就在她要好好享受一翻的時候,夏侯嬰提著一柄長劍衝了進來,嚇得她一個激靈,猛然驚醒。
看著麵前四麵環牆,周圍都是柴火,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脖頸。
“該死的究竟是誰竟敢綁架她?難不成又是朝廷的人?”正思索的時候,房門外的鎖被人打開。
房門打開後一陣刺目的強光讓殷荃眼睛一陣酸痛,好不容易適應了強光,殷荃看到麵前是一個年過四十的女人。
雖然臉上已經出了褶子,可好在保養的還算不錯,皮膚還算光滑,看著殷荃眯著眼仔細打量了一下。
“瓊吉這次帶回來的好貨色就是她?他難道是瞎了?這前凹後癟的身材哪裏是好料子,留著我都嫌浪費糧食,來人給我丟下海喂魚。”
那女人身後的兩個大漢擼起袖子朝殷荃走來,殷荃第一個反應是,自己進了賊窩了,而且貌似還是一個窯子!
可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在窯子裏,她都被嫌棄了!
“我說美人有話好說嘛,我覺得我們一定是有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