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因為顧樓男那個禽獸!背叛了我們害死了十多個大將的性命不說,還臨陣倒戈到夏侯玨的陣營,如果不是我看不到那個混蛋,我一定”說著說著殷荃忽然反應過來,“我忘了你是他弟弟”

顧長溪泯唇一笑,“是也可以說不是,我們兩個從小就是兩個方向無論是從政還是其他,夫人大可不必介懷。”對於夫人這個稱呼殷荃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紅了臉。

“什麼夫人叫我殷荃就好。”顧長溪給人的感覺永遠那麼舒服,就像春日的柳絮輕輕柔柔的,顧長溪笑了笑,夏侯嬰的聲音從二人身後傳來,“說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

“我發現夫人是個有趣的人。”夏侯嬰揉了揉殷荃的腦袋,“長溪身體不好,不要總打擾他。”殷荃白他一眼,還不是吃醋自己和別的男人聊天

殷荃悶悶的點點頭,“知道了。”顧長溪起身,殷荃這才看到他的腿有殘疾,純溪急忙遞上拐杖,顧長溪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二位隨我去書房吧。”殷荃看著顧長溪一瘸一拐的樣子,心頭忽然有些心疼,到底是經曆了什麼樣的事情,才能讓這樣溫潤如玉的一個男子變成這樣。

三人進到書房後,荊羽端來一個火盆放在顧長溪麵前,接走他的狐裘大衣。給他手裏還塞上一個湯婆子,“長溪哥哥冷了就進屋吧,坐太久了不好。”顧長溪點點頭,幾人盤膝而坐。

“王爺這次有何打算?”

“此次顧樓男在背後狠狠將了我一軍,你可知道他最近和誰走的親近?”顧長溪撥弄了一下火盆裏的碳火,“顧樓男一直是太子一黨,和太子翻臉後就一直追隨你,至於其他我也不得而知,畢竟族中的事情我也插不上手。”

夏侯嬰遞給殷荃一杯茶水,“這重樓山莊莊主常年不在山莊,對家族的事恐怕也力不從心,不像長溪你既有能力,又有責任不是嗎?”殷荃抬眸仔細觀察著顧長溪的表情,這是打算讓顧樓男後院著火?的確是一招妙棋。

“夫人怎麼看?”殷荃愣了一秒,沒想到顧長溪把話題轉到了自己身上,“顧公子額顧公子肯為我們出麵,自然很多事情好辦一點。”

“夫人說的可是神器?”

“嗯當然我們也是希望你能接替顧樓男執掌重樓山莊,畢竟以他的人品恐怕重樓山莊很快就會毀於一旦。”

顧長溪淡然的笑了笑, “夫人又怎麼知道我得人品沒有問題?”殷荃語滯,“最起碼看起來比他好,而且夏侯嬰這麼相信你一定不會差。”夏侯嬰看著她默契一笑。

“夫人快人快語,聽起來就舒服不像某人永遠都想把我圈進某些不知名的陰謀中。”說罷掀了掀眼皮看向夏侯嬰。

夏侯嬰依舊淡定自若,“你若想讓我直說,何必繞彎子,看來你雖然足不出戶消息還是那麼靈通,聽海樓的觸角越來越長了,棲鳳山莊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殷荃驚訝的看向顧長溪,聽海樓在她心中一直是一個神秘的組織,聽夏侯嬰這話的意思,聽海樓竟然是顧長溪經營的。

眼前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子,竟然會是江湖聞名遐邇的組織頭目。顧長溪沏了杯熱茶,推到兩人麵前兩杯。“棲鳳山莊神器被盜,雖然你做的很秘密,但有心人想知道也不難,太子不就是知道了這個消息,否則怎麼會急著殺你。”

“你這話倒是說到點上了,不過得神器者得天下這話你覺得可信嗎?”顧長溪抬眸,眼神頗有深意,“這天下王爺不是勢在必得嗎?長溪的一條命可是全係在您身上。”

殷荃默默的喝著茶,看這兩人的架勢關係絕對不一般。顧長溪到底是什麼人?

“二位想要神器,就得得到重樓山莊全部族長的認可,並且最重要的是需要掌門鑰匙,我沒記錯的話,雖然顧樓男接任了掌門之位,可由於他一直沒有行繼承大典,所以守護神器的鑰匙應該還在老莊主身上。”顧長溪口中的看莊主就是他的父親,可他的口氣跟他卻沒有半分親昵。

“長溪你覺得我們怎麼辦才好,你知道我的心思是一直讚成你坐莊主的。”顧長溪手上的動作一頓,“王爺如今的籌碼是什麼呢?”夏侯嬰垂眸,靜靜的喝著茶。

殷荃有些坐不住了,“顧兄我們雖然目前沒有優勢,但顧樓男一旦得勢也未必容得下你,所以我們雖然是在幫自己但未嚐不是再幫你呢,而且想奪得神器,恐怕這天下間還真就是非我倆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