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以“雨人”的能力下這盲棋就跟平常下棋一般。隻是現在他要各讓三子,而且同時一對二。在外人看來根本就是穩輸的,但蘇瑾卻不以為然。
其實嬴政的棋力來到古代,原本就很強的他,靠著現在這身體的天才頭腦,對於圍棋更是進一步領悟。更何況自己已經參破了以棋入道境界,以至於棋就是這世界,而這世界就是棋。現在他隻是沒遇到真正的高手,就憑他現在的棋道已經快接近神乎其技了。隻是在等一個更強的人人讓他參悟最後一層棋道境界,棋道與人性的合一。
就連他自己也慢慢察覺自從自己武學上長進不上,隨之而來的圍棋領悟更是讓自己不斷衝破自己的瓶頸,最終寂寞到隻有自己跟著自己下棋了。
聽著胡正太呼喊,嬴政仍舊十分和諧的同兩位美女對詩著,隨口也淡淡的回了胡正太道:“左下角星目。”
胡正太那邊急忙喚人放上白子。隨後王行一兩人繼續跟帖。嬴政繼續道:“十七之五。”
緊接著又道:“六之十七。”隨後完成了初步的開盤的布局。
王行一兩人本是圍棋的愛好者,但是對於這奇怪的開局有點似曾相識之感,兩人平下心來相互探討了下。
嬴政瞧他們那邊先停住了,心裏想著,再不快點等真老師來了,老子可要被識破了。不過這時旁邊兩位才女已經開始給嬴政出題了。
“老師,這窗外隻有一片茫茫雪景,早已失去往日盎然的感覺。但是惟獨這雪中梅卻嫣紅的綻放著。不如今日就以梅來作詩”杜蓮兒說道。
嬴政點了點頭奸笑道:“嘿嘿。這樣也可。那你們各出一首詩吧。要是老師對不上來便可隨意懲罰老師。也就是說老師輸了身體任你們擺布。”
兩位才女一聽,默默的點了點頭,忽覺不對,急忙羞得低下了頭,“這老師怎這般不羈呢?”
這時杜蓮兒,急忙走到門邊,開始了詩的構思。
棋盤那頭王行一兩人也開始繼續放子了,嬴政趁著兩位才女在思考著詩,集中精神,希望中胖就能直接搞定那兩個,便一下子加快了攻勢。
白子壓迫而上,不斷的圍堵王行一兩人。似乎他們所想到的妙招都會被嬴政事先給猜到,結果一下子亂了手腳。心中納悶道:“老師都讓了三子,而且還下盲棋,怎麼就像是沒讓子一般,直接坐在自己麵前下棋呢。而且這氣勢好可怕啊。那不成他說有高人指點還是真的?”
圍觀者的學生們開始驚呼的朝嬴政投去羨慕的神色,這老師真是奇了,看來不是空口說大話的。這本事,沒準“應天書院”還沒有一個老師能有他這樣的本事呢。
蘇瑾完全猜到了現在的情形,但心裏還是不免一歎,這仙人境界是不是又提高了一層呢?
正當王行一兩人又沉默的看著棋盤時,嬴政立馬回過神來應付施菀兩位才女。
這時杜蓮兒已經出了一詩,“雪虐風號愈凜然,花中氣節最高堅。過時自會飄零去,恥向東君更乞憐。”詩句直接抒發對於梅傲然綻放於凋零白雪,高傲的氣節,雖沒華麗的詞藻,但是仍是一首詠梅的好詩。
在圍觀圍棋的學生們,深明這兩位才女的對詩造詣,也紛紛往這邊發出喝彩聲來。
而接下啦施菀也題詩一首:“東風才有又西風,群木山中葉葉空。隻有梅花吹不盡,依然新白抱新紅。”這詩一出滿堂喝彩,比起杜蓮兒那詩意境高上了許多。
即使不懂詩的人一聽,這詩平仄押韻也很讓人上口,不免也都情不自禁的拍起掌來。看來此次派出的兩個才女果然可以難倒這位新老師,胡正太已經迫不及待的叫喊著:“老師啊,快哦。如果你還沒想完,王行一他們沒準就要繼續下一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