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觀其細微處,印堂隱有一點發紅,另有兩紋直上,是妒毒上頭,今日若不抱守沉香以對,必有血光之災。
看清此人運勢,我也懶得和他計較,隻是微微一笑,裝作不敢和他對抗的認輸樣子:“對不起,你先,你先。”
華清集團那人沒料到我會沒膽到這種地步,大多人都會吵上幾句,至不濟也會走開,眼不見心不煩,這年輕小子說完對不起之後卻還穩穩當當地站在他身後,一時間那人也不知道是該繼續吵下去發發威風還是怎樣,心中一股火燒起來,竟是煩悶異常,邪氣上衝,雙膝不由自主地搖動。
我站在那人身後看得清楚,知道自己有意相讓,反讓那人邪火無處可發,反攻腦宮,心神不穩。
站在不遠處的一個大肚中年叫道:“魏峰,辦好了沒?”
那插隊的人忙應道:“李總,快好了。”
那就是華清集團這回來參加土地競標的副總了。
我刻意看了那李總一眼,卻沒想到他居然和劉宏站在一起,相談甚歡的樣子。看來二人早就認識。
我和那人起衝突的功夫,前麵的人已經辦好了手續。
那叫魏峰的瘦猴子也上前辦完了手續領了房卡就和李總一起離去。魏峰隻覺胸悶腿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心中有些不安,回頭看了一下剛才那個被他插隊的我,隻見我和遠大集團的劉總站在一起,心裏有了數,猜到了我是遠大集團的人。
心神不寧的魏峰向前走著,突然腳步不穩,跌了一跤,好死不死正腦袋正磕在一個花盆上,血流了下來,傷得不輕。
我辦好了手續正好看到這一幕,也不驚訝。像魏峰這樣的人命格注定小災大厄不斷,倒不是自己相術神妙,隻不過在剛才即將爭吵的時候刻意退讓,讓魏峰妒火上升,影響了今日運格。如果魏峰不是這樣錙銖計較、心胸狹窄的人,多半會一笑而過或是誠懇道歉,自然也不會將此事放在心上,也就很難會無端摔跤受傷了。
這時劉宏和陳運良走過來。劉宏的臉鐵青著。全無剛才和那李總談笑風生的模樣。
“怎麼了,劉總?”我將房卡遞給劉宏,順口問道。
陳運良在一旁也是一副陰鬱樣子,替劉宏答道:“華清集團那幫人太囂張了。好像那塊地就已經是他們的了。競標的時候還指不定誰拿到呢!”
劉宏則是一副頭痛不已的樣子:“就算能拿下來,也要被這幫狼崽子抬高不知道多少,許董給我的最高限額可隻有150億。”
陳運良在旁出策道:“劉總,這會楊小姐也過來了,不知道能不能在額度上幫些忙?”
劉宏不屑道:“楊家還不是她說了算,財權、人事都掌握在那楊上強手裏,能有什麼用!”
“算了,多想無益,三天後,才是拍賣會,明天去現場看看有沒有其他地塊有潛力的。”劉宏大手一揮去乘電梯了。
陳運良拉著行李跟在劉宏後麵,一副鞍前馬後的樣子,這些事他卻是要搶著做的。
我看看陳運良這樣子也是好笑,搖了搖頭,去自己的客房睡了。
原本想著能在酒店裏碰上楊桑桑,我還特意把胸口的玉掛件拿出來放在衣服外麵晃蕩,這要走到大街上就是囂張地喊著:我有塊寶玉,來搶我啊。
可是一路走來除了收拾客房的清潔大媽外就沒有人。
我有些失望地打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