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摟住了鄒北城的脖子,嘟著嘴巴以撒嬌的語氣跟他談判道:“所以你得給我新的生意啊,我要百分十五的利潤。”

“喂喂喂。”聽到這裏,一旁的南宮薰不高興了:“坐地起價是吧你?”

“我就坐地起價了,怎麼著?”我揚起下巴,態度強硬:“我是中間人,你們是我介紹給上帝教的,出事兒以後,上帝教的人不會找你們,但他們會來找我!我這可是在冒著生命危險幫你算計譚慕龍,百分之十五的利潤,高嗎?”

南宮薰沒有說話,但是臉色依舊不怎麼好看。

我正欲在說些什麼好讓南宮薰妥協呢,還沒開口,鄒北城便豪氣萬千的應下了我的要求:“好,百分之十五就百分之十五,成交!”

聞言,南宮薰衝鄒北城翻了個巨大的白眼兒,不悅道:“你到是挺大方哈……那這百分之十五你出!”

“一人一半兒。”鄒北城跟南宮薰討價還價。

南宮薰不高興了:“你故意陰我吧?你們小兩口是一家人,進她口袋那不就相當於進你的口袋嗎?”

“知足吧。”鄒北城勸南宮薰:“事成之後你還能落一個壓寨夫君,我們才要你百分之七點兒五的利,一點兒都不貴。”

“壓寨夫君”這四個字把我給雷到了,我突然有點兒想知道譚慕龍聽到這四個字後會作何反應了。

估計臉色不會太好看。

這事兒就這麼定下來了,雖說對我坐地起價的行為頗為不滿,但是考慮到自己還能劫個老公回去,南宮薰最後還是妥協了。

我們在“夜生活”狂歡了一整夜,然後在淩晨的時候回到了酒店。

經過這一遭折騰,我的感冒更嚴重了。

但我輕傷不下火線,硬是拖著殘病之軀,以聯係上帝教高層為借口,從酒店溜了出來,去找譚以琛彙報情況。

為了不露出馬腳,譚以琛把見麵的地點定在了上帝教小頭目斯迪安的家,譚慕龍也在哪兒。

“事情就是這樣。”我言簡意賅的把昨天的情況跟譚以琛和譚慕龍講了講:“昨天晚上的交易才是真正的交易,我們盯上的那場交易,其實是用來陷害譚慕龍的。”

譚慕龍臉色難看極了,不知是在氣南宮薰騙他,還是在氣南宮薰設計陷害他。

可能都有吧,他也夠倒黴的,攤上這麼一個棘手的女人。

“也就是說,我哥手底下,有南宮薰派來的奸細?”譚以琛相當的會抓重點。

我點了點頭:“沒錯,那奸細會在事發當天打出第一槍,製造混亂。”

譚以琛眉頭鎖緊了,似乎意識到了事情的難辦。

這時,譚慕龍突然火了。

“我就說昨天晚上應該派兵過去,把他們一舉拿下的!”譚慕龍少見的衝譚以琛發了脾氣:“你偏偏不讓我動!現在錯失了良機,搞得我們這麼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