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以琛停頓了下,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而且你剛剛所說的那兩個栽贓都成立不了。”

“林婉月雖然買凶暗殺過喬遠黛,並為行凶者提供了手槍,但事後,鄒北城追究了這批手槍的來源,並加強了監管,所以說林婉月是不可能再為行凶者搞到槍支了。”他涼聲分析道:“至於上帝教那就更別說了,他們所使用的子彈有特殊標記,身為軍人,鄒北城很清楚這一點,你栽贓不了上帝教。”

南宮薰死死的盯著譚以琛,不依不饒的表示:“就算栽贓不了,鄒北城也不會懷疑到我頭上去……”

“但他會懷疑到我頭上。”譚以琛冷聲打斷了南宮薰。

南宮薰語塞了,片刻後,她終於收起了槍。

“那你說怎麼辦吧!”南宮薰轉身重新坐到了沙發上,打著哈欠懶洋洋的調侃譚以琛:“你可別告訴我,你打算睡服她——注意,我說的是睡覺的睡。”

“好主意。”譚以琛厚顏無恥的表示:“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咱們還是拿她父親來威脅她吧——我聽說喬小姐是個孝女,想必她一定舍不得她父親受苦。”

我猛然睜大了眼睛,裝出一副憤怒不已的模樣,起身揪住了譚以琛的領帶,厲聲質問他道:“你想做什麼?有什麼衝我來!別動我爸爸!”

譚以琛笑了,是那種很邪惡,很欠揍的笑。

“冷靜點兒。”他語氣輕鬆:“你乖乖聽話,我們當然不會動你父親了。”

我紅了眼眶,顫抖著罵譚以琛:“你個王八蛋!”

“這樣罵你的救命恩人,可不好。”譚以琛抓住了我的手,用力一扯,便把自己的領帶從我手裏扯了出來,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推了我一把。

我措不及防,腳下一滑,直勾勾的向後摔去,最後跌坐到了沙發上。

譚以琛目光陰冷的掃了我一眼,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可怕了起來:“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蠢了吧,連‘我會幫你讓鄒北城死心塌地的愛上你’這種明顯的謊話你都相信……其實我從一開始就是在利用你,我本來是想利用你把鄒家的娛樂城搞到手,然後再踹開你……不過現在看來,沒那個必要了。”

“欸欸欸!”南宮薰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有故事哦……怎麼回事兒啊?譚小二,跟嫂子好好講講唄。”

“其實也沒什麼。”譚以琛將目光移到了南宮薰身上,表情緩和了許多:“前段時間她和鄒北城不是因為林婉月的事兒鬧了不少別扭嗎?我就趁虛而入了,給她出了點兒小花招,幫她扳回了幾局——然後她就對我言聽計從了。”

“剛剛你不是好奇她為什麼沒跟鄒北城上床,反倒跑到我這兒來了嗎?”譚以琛順手就把這個漏洞也給補好了:“因為我跟她說讓她再吊鄒北城兩天,吊的時間越長,鄒北城對她越欲罷不能……這蠢貨,居然真的信了!”

(周末讓團子休息下吧,三更了這麼久好累啊……今天明天兩更,周一周五再三更,晚安米娜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