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往坑裏跳了!我在心裏興高采烈的撒著花:不容易啊!
老狐狸可真難套路,非得綁了命根子才能乖乖聽話……嗚嗚嗚,一會兒給他鬆了綁,他一定會殺了我的!我得趁著沒鬆綁的時候,盡快把我要問的“罪”引出來,好讓他產生負罪感,不再計較我今晚的“惡行”。
“這才乖嘛。”我伸手點了點譚以琛的鼻尖,然後把他的襯衫完全解開,伸出舌頭,沿著他的腹肌開始舔。
八塊兒腹肌,我一個不落的舔完了,最後嘴唇停滯在他的肚臍上,曖昧的吸了一口。
“啊……”譚以琛悶哼了一聲,那聲音裏滿是享受。
“第三個問題。”我匍匐在譚以琛身上,勾著眼睛看向他:“你生命中遇到的所有女人裏,除了鬱可可以外,誰給你留下的印象最深。”
我停頓了下,用牙咬了下譚以琛的胸肌,又幽著調子補充了一句:“我指的,是愛恨情仇方麵……別拿友誼和親情來糊弄我。”
譚以琛先是一愣,然後把頭別到了一邊兒,冷聲回答道:“沒有。”
“撒謊!”我懲罰性的扯了下係著他命根子的披帛。
“嘶……”譚以琛倒吸了一口冷氣,卻還是堅持回答:“真的沒有!”
“你為什麼不敢看著我?”我伸手把他側過去的臉重新掰正了,壓在他身上,與他鼻尖貼著鼻尖,呼吸纏著呼吸:“沒有撒謊的話,為什麼不敢看我的眼睛呢?”
“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譚以琛粗重的喘息著:“直接開始懲罰吧,這一題我跳過。”
果然……我的心沒由來的疼了一下:我猜對了。
除了我以外,他最難以忘懷的那個女人是……
“為什麼不想回答?”我不依不饒,軟綿綿的小手四處在他身上點著火:“你不是隻愛過我嗎?你的心不是分毫不差的給了我嗎?既然如此,為什麼不願意提這個微不足道的‘第二名’呢?她在你心裏,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譚以琛很久都沒有再回我的話,寂靜在空氣裏蔓延,毒藥一般的折磨著我和他的心。
冗長的沉默後,譚以琛抬眸凝向我,說話的聲音裏不含任何的溫度:“你真的要跟我討論這個嗎?在你還沒有徹底放下安辰的時候,你確定你想跟我討論這個?”
安辰安辰安辰又是安辰,真是無論我做了什麼讓他令他不滿的事兒,他都能往安辰身上扯!
以前他一往這件事兒上扯,我隻能偃旗息鼓,可今天不行。
今天我要嚐試著迎難而上。
“別拿安辰說事兒。”我以同樣不含溫度的聲音回答他:“我在遇到你之前雖然愛過別人,可我沒睡過別人,我的身體是完整的,這完整的身體配得上你完整的心……”
“停。”譚以琛打斷了我:“你要是跟我扯身體的事兒,那我可就要跟你扯鄒北城了!你可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勾引的他……”
“停!”我也打斷了譚以琛:“你別混淆視聽,我沒跟鄒北城睡過,所以我的身體還是完整的!你要說勾引的事兒,那我可就要跟你念叨念叨你那堆情婦了!你當年可是當著我的麵兒跟寶寶她們……”
“是南宮薰!”譚以琛終於扛不住了,舉手投了降:“別再往下扯了,我坦白還不行嗎?七年前我在南宮薰手裏麵栽過一次,雖然栽的不狠,但唯實窩囊,所以我不太想提。”
“栽?”我神色複雜的瞥了譚以琛一眼。
見狀,譚以琛衝我翻了個巨大的白眼兒,沒好氣的解釋道:“我說的栽是被算計的意思,不是喜歡上她的意思,別亂想好不好?”
懸在我心裏的那塊兒大石頭,終於落了下來。
太好了,原來譚以琛耿耿於懷的是他曾被南宮薰算計過……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當年南宮薰勾引他勾引成功了呢!
還好沒成功,不然我得糾結死。
卸下心裏的大石頭後,我突然來了興趣,十分好奇的問譚以琛:“你怎麼被南宮薰算計了?給我講講嘛,我最喜歡聽你被人算計的故事了。”
(今天這兩章都很粗長,加起來是三章的量,相當於三更了,字數幾乎是一樣的,所以今晚是兩更,看完就睡吧,追更辛苦了,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