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答案會把自己襯托的無比渺小,令自己無比心虛,可鬱可可不得不承認,譚以琛說的是對的。
少女時期,她對安辰的愛,不過是貪戀對方的溫柔罷了。
她太缺愛,對方恰好又有一腔的愛意要獻給她,她自然會絲毫不加考慮的縮進對方溫暖如初春的懷裏,並堅定的認為,這就是愛情。
愛情是暖的,卻又不完全是暖的,它除了溫暖與甜蜜以外,還摻雜著性,占有,嫉妒等陰暗麵,可仔細想想,她和安辰的感情裏,從未有過這些陰暗麵。
安辰太過珍惜她,立誓要等自己出人頭地後再要她,而她……她和安辰同床共枕那麼多年,從未產生過想睡安辰的衝動。
她隻是喜歡縮在安辰溫暖舒適的懷中入眠,至於親吻,撫摸甚至更進一步的親密動作,她隻能說不反感,但從未主動去要求過。
這愛情純潔的,有點兒不像愛情。
“不願意回答嗎?”譚以琛似笑非笑:“那我繼續問你,我們兩個剛在一起……我是說我bao養你的時候,我對你好嗎?”
鬱可可惡狠狠的剜了譚以琛一眼,咬牙切齒道:“無恥!”
譚以琛若有所思的點頭:“恩……我那時候對你是挺無恥的。”
“我是說現在的你!”鬱可可磨著小虎牙,虎視眈眈的小表情分外誘人:“你無恥!下流!混賬!”
鬱可可罵的越凶,譚以琛心情反倒越愉快了。
因為這證:他全猜對了。
他們最開始相遇的那段時間,他對她真的稱不上溫柔,他身邊有太多的絕色,對比下她無論是姿色還是家世都不怎麼突出,唯一比較吸引他的就是裝糊塗的大智慧,和偶然一針見血的吐槽。
那句“我們要是不這麼下賤的話,怎麼能襯托得出來你們的高貴呢”至今讓譚以琛記憶猶新。
現在聽這句話,譚以琛心口難免被刺痛,心疼自己愛人以前過的有多悲苦,可是當時,他隻覺得好玩兒。
他一直沒怎麼把上趕著往他床上爬的物質女當人看,總覺得她們虛有其表,而無靈魂,直到那個滿身世上,一瘸一拐的站在自己跟前拿自嘲取樂他的女孩兒出現後,他才終於明白:她們不是沒有靈魂,隻是把靈魂藏了起來,免得太有個性衝撞到了自己沒命衝撞的人。
他對她真的不好,在他的一眾情婦裏,她甚至都不是他最寵愛的那一個,可她還是愛上了他。
所以,他到底還有什麼醋好吃的?
譚以琛覺得自個兒以前可真夠傻的,都沒摸清情敵到底是個什麼狀況,醋就吃的飛起……嘖,戀愛果然會降低人的智商。
“你簡直是我見過的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此處省略一千萬個最……壞的男人!”小丫頭還在叉著腰,鼓著腮幫子氣鄒鄒的數落他,生氣的小模樣,說實話,還挺勾人的。
譚以琛色心大起,手特別熟練的就伸進了鬱可可的裙子裏。
他伸手攬過小丫頭盈盈一握的細腰,揚唇壞笑:“馬上讓你見識見識我更壞的一麵。”
受傷這兩個月,譚以琛一直耐著性子沒碰過鬱可可,搞得鬱可可都忘了這貨骨子裏是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