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偽裝成牧羊犬的狼終於撕破偽裝,張開血盆大口,準備饜足,小綿羊鬱可可這才回憶起被大灰狼支配的恐怖。
“恩……”她嬌媚著調子輕哼著:“別……別亂來,人家……人家傷口還沒痊愈呢……”
這微不足道的抗拒,與其說是在拒絕,倒不如說是在邀請。
理智之繩瞬間崩斷,譚以琛直覺得周身的火氣都在往身下某個無法形容的地方躥。
“別怕。”他沙啞著嗓子哄她,俯身來到她白皙優美的脖頸間,張嘴纏綿至極的啃咬著:“我會很溫柔的……”
鬱可可從嗓子裏發出一聲類似於哭泣的嚶嚀,雖仍抗拒,但反抗的力度卻不知不覺變小了:“不要嘛……起……起碼等到晚上啊……”
譚以琛此時已經褪下了鬱可可上半身的衣物,在她脖頸和鎖骨處留下一長串細碎又曖昧的吻:“不用等,我們直接做到晚上。”
言罷,他抬高了鬱可可瘦且長的腿。
這是暗刃計劃結束以後他們兩個第一次做,譚以琛動作溫柔的要死,前戲長到鬱可可都有些難耐了,紅著臉極小聲的催促對方快點兒進去。
“傷口又不疼了?”譚以琛低笑著逗她。
聞言,鬱可可含羞帶怒的瞪了譚以琛一眼,臉紅的似乎一碰就能擠出水兒來。
“別急……”譚以琛舔著下唇,眸色逐漸加深:“馬上滿足你……”
陽光透過窗戶撒了進來,一室旖旎,情動時分,鬱可可摟著譚以琛的脖子意亂情迷的表白道:“我愛你……”
譚以琛周身一僵,當即便泄了出來。
——這貌似是她第一次隻對他說這三個字。
他回抱了她,細細的吻著她的側臉,一路吻到耳邊,含住了她的耳垂,柔聲回複:“我更愛你。”
隨後,一夜纏綿。
第二天清晨,譚以琛正迷迷糊糊的睡著,突然感覺懷中的小人兒動作極輕的移開了自己的胳膊,貌似是要起床。
“再睡會兒。”他把小人兒又抱了回來,語氣霸道且溫柔:“這才幾點?起那麼早做什麼?”
小不點兒卻氣鼓鼓的推了他一把,嘟囔道:“人家要上廁所!”
他終於鬆手放行,隨後又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意識到小人兒去上廁所後好像一直沒回來,於是睡意全無,猛的清醒了。
“可可?”他翻身下了床,到浴室去找她,卻發現浴室空空如也。
“可可!”他又喊了一聲,卻仍沒有人應他。
他有些慌了,匆匆忙忙的穿上浴衣,跑出了臥室。
這一出門,第三聲“可可”還沒來得及喊出口,他便徹底呆住了。
臥室外,迎麵撲來玫瑰的芳香,地上灑滿了嬌嫩的玫瑰花瓣,走廊的兩側和客廳裏都擺滿了鮮紅入血的紅玫瑰。
而他深愛的女人,正在站走廊的盡頭,身穿婚紗,一步一步向他走來。
她在距他隻有一臂之遙的時候停了下來,單膝跪下,打開了手中心形的紅色絨盒:“親愛的譚以琛先生,你願意娶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