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墨佩任勞任怨地又吹了幾下,再次把勺子遞過來。
“乖,不燙了。”
金珠眼珠子一轉,搖頭,還是不願意張嘴。
“還是燙。”
獨孤墨佩深深看她一眼,這是要無理取鬧?
仗著生病,是個小嬌嬌,真是無法無天了。
可有什麼辦法呢,當初是他費盡心思要把人娶進門,自然要寵一輩子。
“哪裏燙,快喝了,乖寶,聽話。”
金珠眼睛眯著,像隻狡猾的小狐狸,指了指藥碗。
“你先嚐一口,我看看,我就相信你。”
獨孤墨佩沒有辦法,耐著性子果真喝了一口。
“你看,一點都……”
後麵的話還未說完,嘴巴就被人堵住了。
金珠攬住他的脖子,湊過去,從他嘴裏把藥搶走了。
喝完之後,還伸出紅紅的舌尖在唇上舔了一下,囂張的很。
“嗯,好像確實不怎麼燙了。”
獨孤墨佩楞了好大一會兒,眼底情潮湧動。
“原來珠兒喜歡這樣喂藥,為夫會全力配合的。”
話音落,不等金珠反應,就把人揪住,牢牢地按在懷裏。
一口,又一口,直到一碗藥喝完。
金珠已經變成了紅色的烤乳豬,恍恍惚惚,神思不屬。
獨孤墨佩把藥碗放在床前小幾上,蹬掉靴子上床,把人攬在懷裏。
薄唇湊在她耳邊,輕咬一口玉嫩的耳垂,聲音裏滿是威脅。
“小東西,等你病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金珠小身板一顫,腦子裏閃過許多不可描述的畫麵,然後雙手捂住臉,裝死。
屋裏響起淺淺的笑聲,夾雜著哀嚎聲。
金珠喝了藥,沒多久就睡著了。
獨孤墨佩因為她之前的舉動,被撩的渾身起火,又不能動身邊的人。
就像是肉擺在眼前,看得到摸得到,卻吃不著。
原本想好好休息一晚,養精蓄銳,好好巡邏的。
結果,他一夜都沒睡著,第二天天不亮,就頂著一雙黑眼圈爬起來了。
而罪魁禍首卻四仰八叉睡的極熟,還有清淺的呼聲。
獨孤墨佩站在床邊整理朝服,越看那一團越火大,在她屁屁上輕輕拍了一巴掌。
金珠還是沒有醒,隻是咕噥一聲,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獨孤墨佩無奈淺笑,又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才走出門去。
剛出院子門沒多久,就碰上了匆匆往大門走的獨孤墨瑜。
他似乎衣服還沒穿好,一邊弄衣服帶子,一邊低著頭往外走。
憋了一晚上的火,蹭一下又竄了上來。
明明是兄弟,差別怎麼那麼大。
他朝自家弟弟走過去,輕咳一聲,出聲提醒。
“你還是換個高領朝服穿吧,這樣子成何體統。”
獨孤墨瑜聽到他的聲音,才抬起頭,表情卻不以為意,甚至還故意把衣服領子扯開些。
“哼,這有什麼好遮掩的,我還想讓青衣把我臉上也印滿愛痕呢,可她太害羞了,死活不願意。”
他極力讓自己看上去不是在炫耀,可那得意的神情怎麼掩的住。
獨孤墨佩毫不懷疑,若他長了尾巴,現在一定能搖到天上去。
火大的時候,最看不得自家兄弟膨脹。
“三弟,這女人呢,不能太慣著了,若是讓她們養成了不好的習慣,以後你就被吃定了。”
獨孤墨瑜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停下腳步看他。
“二哥,你是如何一本正經說出這種騷話的?你把二嫂慣的都快上天了,你當我們眼瞎嗎!”
獨孤墨佩早知道會被懟,依舊淡定的很,雙手背在身後。
“那是你們隻看到表象,在外麵肯定要給她麵子,這關起門來,還不是我說了算。
女人啊,真不能寵,把她慣出毛病來了,無法無天。
她若是不聽話,你就把人按在床上,直接收拾一頓。”
獨孤墨瑜好不容易把盤扣係好,可對於他的話,卻是一點都不相信的。
可轉念一想,貌似沒必要擔心,因為被壓在床上任人為所欲為的……是他。
他驕傲地抬著頭,有些同情地拍著獨孤墨佩的肩膀。
“二哥放心,我和青衣永遠不會出現這個問題,因為一般情況都是我被她這樣那樣……”
後麵說了些不可描述的限製級畫麵。
獨孤墨佩差點被唾沫嗆死,看著身邊滔滔不絕驕傲自滿的弟弟,十分後悔搭理他。
幹什麼不好,偏要招惹臉皮比城牆還厚的家夥,真是給自己添堵。
獨孤墨瑜眼看著自家二哥突然一聲不吭加快了腳步,急忙追了上去,還厚著臉皮想繼續分享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獨孤墨佩心裏隻剩一個念頭,能不能把他的嘴給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