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煩憂又開始發問了:“剛剛明明看上去是個陷阱你為什麼還往前走,還差點把我倆都弄死?”
“這次算我失算了,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骷髏那裏地上的土?”花漫天道。
“那地上土怎麼了?”莫煩憂問。
“那地上的土,土質太過疏鬆了,顏色又與我們之前走過的地方土質差異太大。”花漫天道。
“所以你懷疑那隻是欲蓋彌彰?”莫煩憂道。
“對,我認為真正的陷阱是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就如同我們走地底下陷阱比我當初在地上走少一樣,但是我忽略了兩件事。”花漫天道。
“哪兩件?”
“一是這世界上像我這麼喜歡動腦筋的肯定不少,比我先到這裏的肯定很多,神鋒堂不會沒有防備;二是這裏是神鋒堂,不是一個小幫派,剛剛那兩個機關如果是別人一定是必死,並且是一點沒辦法的看著自己死。”花漫天說著又將右手放到左手的胳肢窩,左手拖住下巴,若有所思的樣子。“在那麼黑暗的情況下,那些機關的破解是根本發現不了的,聰明人和武林高手可以躲過第一個機關,第二個就沒那麼簡單了。但是不知道會不會和地麵上一樣會有第三個”。
“哪第三個?”莫煩憂問。
“最後一個,也是最麻煩的那個,比剛剛那三個人還麻煩。”花漫天道。
莫煩憂還要問什麼,卻被別的東西吸引了。因為不知覺他們走到了一個“簾子”的麵前,一個很奇怪的“簾子”。但是說它是簾子似乎又不準確,因為這個“簾子”不是用珠寶或飾品做成的,而是用了更貴更怪異的材料——人頭。很大的一個門,足足有3人高兩人橫躺寬的門,上麵很大的一幕很大的簾子,很多的人頭。新舊不一,舊的木頭都有點損毀,新的甚至還在腐爛,靠近時會有比較濃鬱的惡臭。這使得周圍的壞境又變得詭異了,惡心且詭異。但是花漫天卻發現了別的,更吸引他的東西,一個新的,幾乎沒有血色,且輕微腐爛的人頭,這人的臉上有一塊刀疤,從眼角到耳朵邊上的,但是生前早已縫合並且愈合。人頭頭皮被削掉了,但是頭骨卻沒有絲毫損傷,殺他的人武功太精湛,是貼著頭骨斬下的,手法十分流暢,沒有一絲猶豫,傷口顯得格外平整。花漫天看得入神,但是還有更多惡心的東西出現。
不知道何時係人頭的繩子上多了一個蟲,蟲子全身紅色,晶瑩剔透,那蟲子仿佛看準了花漫天注意的這個人頭,爬上來就啃了一口。花漫天隻得苦笑,莫煩憂卻注意到了別的,這東西還咬了他一口,他跳了起來,幾乎跳到了簾子的頂端,一把抓住了個人頭。可是他注意的東西卻不敢靠近花漫天,並且在花漫天身邊圍城了一個圓,再也沒敢近一步。
滿地的蟲,五顏六色的蟲。
“那蟲子為何不咬你。”莫煩憂問。
可花漫天隻是苦笑,有人比他先回答了。
“蟲子是我養的,怎麼可能咬他。”一個很俏皮的女聲,話音未落時那人就憑空出現在牆上,她站在地上身體幾乎完全與牆貼合。是一個長相很甜的女孩,身高約莫比花漫天矮了一個腦袋,穿著紅顏色衣服,紮了兩個麻花辮。她一步步走向花漫天,蟲子仿佛聽話似的讓了一條道。“你這負心漢終於肯來了,當年我就該讓你喂了我的蟲,然後把你永遠留在這裏。”
“可是你卻沒有。”花漫天道。
“對,現在我後悔了,可惜我又殺不了你。”女子道。“當初就不該把我避蟲丹給你,給了你你卻忘了我的好,把我丟在這裏。現在我打也打不過你,蟲子又不敢吃你。”說完她做了一個很不服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