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竹山看時,卻是李瓶兒繡春和三位副指揮使一起來了,也是納罕。
李瓶兒撲到蔣竹山懷裏大哭,見屋裏又出來個認識的張梅錦兒和一個不認識的眉目如畫女子。以為是蔣竹山的外宅。好不傷心。
繡春扯了扯李瓶兒,一時也不知說什麼才好。
蔣竹山尷尬道:“這幾日走不開,繡春倒是長得更標致了些,快扶瓶兒進屋,別動了胎氣。”
繡春偷偷用手點了點李師師,李師師卻是有些臉紅,但是心裏許多懷疑,卻不表露出來。
李瓶兒道:“你能有什麼事?你比皇帝老兒還忙?這個姑娘是誰?官人喜歡都帶回去就是,我哪次說過什麼,偏要避開我。”
範文芳倒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官人可不真是比皇帝老兒還忙。又做皇帝老兒,又做蔣竹山。這個李瓶兒倒是一語中的。
蔣竹山笑道:“不是你想得那樣的。不是擔心你嗎?在清河鎮養胎不是很好,卻要跋山涉水過來。可不能再哭了。老是哭會有皺紋的。”
李瓶兒撲哧笑道:“就會亂說。這才幾日就尋不到人了。要是再等幾個月,不是要到金國遼國的都城去尋官人。也不知你給她們配的是什麼迷魂藥,都幫你說話。”
李瓶兒聽到有皺紋卻是不敢哭了,揩拭兩眼,卻是走到李師師麵前,左右打量,看得李師師也是無語。
李師師笑道:“我隻是張梅的好友,今天恰好路過。姐姐不用擔心。”
李瓶兒狐疑道:“無巧不成書,你今天隻是張梅的好友,卻不知道官人這張嘴,專會一回生二回熟。你坐一坐,就連你的生辰八字都能套出來。”
李師師忍俊不禁道:“看來姐姐深受其害。”
蔣竹山看著李瓶兒和李師師鬥嘴,也是好笑。宮裏那些煩惱倒是淡了幾分。這李師師也是個厲害的,含而不露。這個時候,多說多錯。看戲最好。
李瓶兒道:“妹妹莫要嘴硬。聽妹妹說這句話我就知道,妹妹的心已經不在自己身上了。”
李瓶兒一眼看出李師師早已不是女兒身,再看看官人,估計早已做了好事。也不知是不是張梅牽的線搭的橋。
李師師饒是聰明,也是一時難以作答。那日在高俅家裏的事情模模糊糊,本來以為奪了自己身子的是皇帝,可是今日看看蔣竹山,皇帝和蔣竹山的身影似乎重合在了一起。
李師師突然想起一事,歡好時自己興奮難耐,在皇帝臂膀上曾經狠狠咬了一口。想個什麼法子看看才好。
李師師突然笑道:“姐姐抱住官人的臂膀到現在,也不怕他酸痛,還不幫人家揉揉?”
李瓶兒不知何意,一把捉住蔣竹山的臂膀,把袖子攏了上去,果然見有一圈紅印。真以為是自己所致,慌忙用手輕輕按摩起來。
李師師卻是一愣,心裏驚濤駭浪。原來,這個蔣竹山就是皇帝,就是奪了自己身子的男人!隻是,他是如何假扮成皇帝的,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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