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早餐(1 / 2)

橫陳冰簟香腮枕,摩挲髀胯羞扭,醉酒朦朧、情欲縱,似誰與共?

蔣竹山雖然多飲了幾杯,腦子卻還有些清醒。被繡春逗弄了一番,忽然像是懸空一般。如墜雲端,早把迎兒拉到懷裏,感覺和繡春有些不同,也故做不知。

胡天胡地,隻覺得懷裏女子指甲狠狠掐住了自己,卻是難以暢快,被推了出來。一個翻身。手裏又觸碰到滑膩的所在。翻身壓了上去。

繡春見姑爺最後把靠在最外邊的謝小娥又吃在嘴裏,推搡了李瓶兒幾下。李瓶兒會意,把繡春送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蔣竹山昏昏大睡。紅燭飄搖,隱隱約約。卻是迎兒先醒了過來,隻覺身體撕裂般疼痛。睜眼一瞧,官人竟然摟著繡春呼呼大睡。見落紅點點。身邊幾個女子隻怕都和蔣竹山做了夫婦之事。

迎兒也不敢亂動,輕輕起身溜到自己屋裏,卻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天色蒙蒙,蔣竹山醒來時,隻看到身邊隻有繡春睡在懷裏,把手臂當做枕頭睡得香甜。隱隱覺得不對勁,難道隻是做夢?但是床單上的血跡可做不得假。

忽聽繡春迷糊道:“都做了姑爺的女人,姑爺就不亂跑了,小姐。”

蔣竹山推了繡春幾下,原來隻是說夢話。

蔣竹山問道:“小姐問都有誰呢?”

繡春朦朧道:“兩個小的,兩個大的,姑爺,抱抱。”

蔣竹山仔細回想,就記得好像有個迎兒和完顏鈴。兩個小的?難道,鄧劍娥和竇線娘也在?這個李瓶兒,也真是胡搞。這樣可是坐定了官人好色了,還不是一般的好色。

蔣竹山想著得悄悄溜走才是,不然明天見了麵,也太尷尬。這樣一想,便慢慢起身,去尋耶律雪兒和他一起回宮。

耶律雪兒倒是美美睡了個好覺。突然見蔣竹山過來,故意閉上眼睛,裝作酣睡。

蔣竹山見耶律雪兒吐氣如蘭,突然吻了過去,把耶律雪兒摟在懷裏。

“看你還裝睡不成?”

耶律雪兒道:“這麼早你過來作甚?李瓶兒的醋壇子打翻了沒有啊?”

蔣竹山笑道:“她要是會吃醋就好了,偏生是個打醬油的。”

耶律雪兒道:“這話怎解?”

蔣竹山道:“她有身孕喝得最少,卻把完顏鈴,迎兒和竇線娘,鄧劍娥都送到了我床上。”

耶律雪兒道:“好啊,荒-淫無道的昏君。我說怎麼早早過來尋我呢。是怕不好見麵是吧?”

蔣竹山道:“隻怕她把人喊來住就想了這一著。我們悄悄回宮,讓她收拾這些首尾去。”

耶律雪兒笑道:“又不是她破的瓜,她會怕這些?倒是你這個瓜農皇帝落荒而逃。那麼多女人,皇宮還有一堆,有你好受的。”

蔣竹山道:“我喝得爛醉,哪裏知道是誰?傀儡一般。”

耶律雪兒啐道:“鬼才信你,你上麵醉了,下麵清醒著呢。”

蔣竹山也不答話,催她起來。

耶律雪兒也是無法,想想還是逃之夭夭的好。不然還真的不知如何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