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他在成為陰癸派掌門人“陰後”祝玉妍的大弟子望舒時,就原原本本的接觸過十卷《魔策》,道心種魔大法作為當時魔門的至高追求,顧青當然是不陌生的。隻是時過境遷,物是人非,當年他知道的道心種魔大法,和現在龐斑使用的道心種魔大法有很大的不同,最起碼在當時可沒有魔種一,有得是存儲著曆代邪帝精元的邪帝舍利。
嗯……當年邪帝舍利被顧青研究過後,當做添頭送給了祝玉妍來著。
話又回來,這個世界並非顧青作為望舒存在世界的延續,盡管如今還存在著魔門,慈航靜齋和淨念禪宗——若真是當年的延續,恐怕如今後兩者早已不複存在,要知道當年隨著梵清惠進宮做楊廣的寵妃,慈航靜齋和淨念禪宗便跟著名存實亡了。
索性顧青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淡然自若得很,就隻是他現在和龐斑之間斬不斷的關聯,讓他有幾分在意。
這倒不是顧青反感這種代表著掣肘的心意相通,如果真不喜歡的話,他就不會叫龐斑叫爹了,隻是吧當年“道心種魔大法”便為邪極宗所專有,而顧青是屬陰癸派的,他可不想改換門庭。
這話兒的他好像會陰癸派的魔大法,而不會魔門其他一派六道的至高心法一樣。要知道當年顧青連《魔策》都收集完全,而且身份又特殊,連“邪王”石之軒的不死印法他都會,唯獨因為不是女兒身,這才練不成魔大法的。
所以現在再門庭之別,到底是想做什麼呢?
先不顧青他又想做什麼,單就風行烈背著他,雖他自己都茫無目的,可他卻下意識的朝著長江而去,大概潛意識裏在他在最茫然無措時,他第一個想到的還是他的師父“邪靈”厲若海吧。
期間路過溪水鎮,風行烈便停下來歇腳。
他把顧魔種從背上挪到身前時,動作中都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輕柔,又見顧魔種雙眼緊閉似在酣睡中,風行烈就沒想到要叫醒他,就這麼抱著這孩兒進了一家酒樓。
酒樓老板娘招呼風行烈時,瞧見他懷中熟睡的幼兒,便輕聲細語道:“這是令郎吧?模樣可真俊俏。”
風行烈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大概是鬼使神差吧,他竟然也沒否認。
當然他也沒有承認就是了。
風行烈其實也多少心思吃飯,所以就草草點了幾個菜,在吃得時候因為想著靳冰雲的事,所以吃得味同嚼蠟,以及他再是在武學一道上賦異稟,可歸根到底還是個大男人,期間都沒想起來要把顧魔種叫起來吃點飯,以至於等他結賬離開時,老板娘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對了。
可風行烈又心嗬護著懷中孩兒,而且他們倆眉眼間又有好幾份相似,所以老板娘想來想去就隻能歸咎到當爹的不細心上,而不是把風行烈當成什麼人販子。
而等風行烈離開酒樓,繼續往著武昌而去時,顧魔種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語氣平平道:“你不該這般奔波的。”
風行烈愣了愣:“嗯?”
顧魔種繼續繃著一張臉道:“你元氣大傷,該臥床休養一個月。”
風行烈沒想到這孩兒會看出他功力大失,不過他的臥床休養一個月,風行烈卻是沒有放在心上,隻心中澀然得很。他都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麼才走火入魔的,這找不到症結所在,單純臥床休養又有什麼用?不過風行烈總覺得這孩兒知道些什麼,可轉念一想不過是個人鬼大的娃娃,又怎麼能知道那麼高深的事呢?
這麼想著的風行烈就沒有再開口問什麼,就搖了搖頭順便在心口長歎一口氣,爾後繼續往前走他的路。
顧魔種眨了眨眼睛,也沒多什麼,隻沒過多久他感應到龐斑的靠近,就對真相還一無所知的風行烈道:“我爹找來了。”
風行烈:“??”
風行烈四下觀察了下,並沒有發現有任何人的蹤跡,而他覺得他雖然功力大失,但也不至於比不過一個孩兒,正猜想著這其中的症結時,他麵前幾丈遠的地方就多出了一個身穿紫紅鏽金華服,外披一件長可及地銀色披風的男人。
而那個男人甫一出現,就緊盯上了他懷中的孩兒。
作者有話要:#男女男生子,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818那個借腹生子還想讓我產後大出血而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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