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花衣和尚和豆子婆婆,也因此逃過一劫,灰溜溜的退回到破板門。
這破板門究竟是什麼地方呢?
破板門其實是三條街的統稱,而這兒和苦水鋪又不同。苦水鋪住著的都是貧寒的人家,而破板門雖然名稱不如何,可住在這兒的大多數都是權貴富人,隻不過後街卻是貧窟破寮,且那邊還有一個有十幾畝地的地坪,被窮苦人家用來放羊牧牛,前街的富貴人家不願被牛羊騷擾,便在後巷中圍了一道木板堵子。這年月一久,板堵經過風吹日曬就變得破舊不堪,所以人們才會稱這三條街為破板門,同時也有奚落這一帶有錢人的意味。
如今這三條街的物業,都是屬於六分半堂的。
六分半堂在這裏的根據地,是位於第二條街的第三向大宅。先前花無錯、豆子婆婆、花衣和尚還有魯三箭等人率眾去苦水鋪伏擊蘇夢枕等人時,負責鎮守破板門的六堂主雷滾,就在這兒候著靜觀其變。
於公於私,雷滾都很願意蘇夢枕就此折戟於苦水鋪的,再不濟蘇夢枕也得落得傷殘,要知道他們可是前前後後準備了好幾道以暗器和毒藥為材料的大餐,甚至還有四百弓箭手。
可萬萬沒想到,圍殺的人不但倉皇敗退,連深潛入金風細雨樓的餘無語在這場戰役中喪命。
按理,也要算上花無錯的,因為花無錯在苦水鋪也頭身分離了。
隻在他們的計劃中,花無錯怎麼都不能死在苦水鋪的。相反,花無錯還扮演著極為重要的作用,那就是充當誘餌,讓一擊不成的蘇夢枕再殺過來。這樣輪番上陣,雷滾還就不信蘇夢枕再是“夢枕紅袖第一刀”他還能不死!
這還不算完。
魯三箭不是先敗退的嗎,他回來時如同驚弓之鳥,話都還打著顫:“蘇夢枕他不是人,他的紅袖刀竟然已恐怖到能朝著四麵八方發出刀氣,那刀氣透體而過,所到之處我的那些弓箭手們全都倒下了!”
“蘇夢枕的刀已不是刀!”
“人怎麼能使出那樣的刀!”
魯三箭作為指揮人員,他並沒有近前去,加上雨幕遮擋,所以並不清楚後來那毀滅地般的刀氣是顧紅袖發出的,還以為是蘇夢枕的黃昏細雨紅袖刀法已練至到那般可恐的地步。
這時豆子婆婆和花衣和尚如同喪家之犬般回來,顧不得唾罵魯三箭不分敵我,而是心有餘悸地反駁道:“那不是蘇夢枕,蘇夢枕根本就沒有出手!”
“出手的是一個我們都不知道的高手,花無錯帶來的情報根本就是不全的。”
魯三箭:“??!”
雷滾:“??”
對著豆子婆婆和花衣和尚,魯三箭多少還是有點心虛的,但他等會兒還可以據理力爭是要完成任務,再了豆子婆婆和花衣和尚竟能從蘇夢枕刀下逃生,不是怎麼看怎麼有問題嗎?不定花無錯也有問題。
而作為主事的雷滾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沉下臉喝道:“到底怎麼一回事?”
魯三箭,豆子婆婆和花衣和尚就你一言我一語的拚湊起他們所知道的,他們越雷滾臉色就越難看。
好的蘇夢枕不死就殘呢?
好的敵弱我強呢?
現在這根本就是沒有傷敵八百,自己這邊反倒是自損一千了是吧?
還有花無錯到底是怎麼做臥底的?連金風細雨樓有那樣的人物,竟是半分都不知情!
作者有話要:劇場:
花無錯:有種你親自來問我!
白愁飛: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億。
王石:黑人問號臉。
以及我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青哥現在作為一把刀,他怎麼能會醫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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