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鐵定不是對手,但是這種時候不能泄氣。目光鎮定:“來吧!”
四人看我的樣子,心裏似乎又沒有底,不過膽子比剛才大的多。手中的劍齊齊亮出,劈砍過來。
我拿著劍,怎麼用都不順手。他們出劍的速度太快,我隻能用劍來格擋。雙拳難敵四手,我一個大意,一把劍刺入我的胸膛。
我清楚的感覺到劍從我的心髒處穿過,這種感覺,就像換一個視覺去看自己。呼吸凝滯一下,轉瞬又恢複如常。
這是怎麼回事,心髒都被洞穿了,我依舊還活著。難道說,我不會死?
一有這個想法,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一瞬間,我的腦海閃過很多解釋。最有可能的一點,是因為我是穿越過來的,不會死在這裏。
要是我真的不會死,那我還怕什麼。我看了一眼胸前的劍,在從劍往前看去,緊盯著刺我的人。
那人被嚇得臉色蒼白,他這一生中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詭異的一幕。乘他愣著,我嘴裏吐出一個冰冷的字:“死。”
在他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的情況下,我拿著劍,以同樣的姿勢將劍刺入他的胸膛。刺入的瞬間,他的表情很痛苦,還帶著迷惘。
將劍拔出來後,他緩緩向後倒下去。他的劍還在我胸膛插著,我沉一口氣,將其拔出。劇烈的疼痛讓我臉部的肌肉不停抽搐,我是不會死,但是會痛。
我一把將劍丟在地上,感到傷口處陣陣酥麻,低頭看時,傷口正在飛速愈合。轉眼之間,已經恢複如初。
另外三個人早就嚇傻了,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我不會手下留情,因為這是敵人。
劍在我手裏變成了死神的鐮刀,不斷收割著他們的生命。殺這三人的時候,我又受了幾次傷,不過都是立馬就恢複。
把這三人解決掉,我看其他的地方的時候,敵方已經沒剩下幾個人。雖然人數差距極大,但是戰鬥力相差太遠,完全不是一個級數的。
就像一個大人和一群小孩子打架,就算小孩再多,也無法對大人產生實質性傷害。戰鬥已經接近尾聲,我看著一地的屍體,剛才壓下去的惡心感又冒出來。
到最後,我實在忍不住,哇的一聲吐出來。青寧走過來拿出一塊帕子遞給我,說了一句:“沒用!”
我心想:你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不會比我好到哪裏去吧!
我吐的一塌糊塗,渾身虛弱,沒精力和她說話。她把帕子給我,就轉身回到馬車旁。也不知道他們看見我剛才受傷的場景沒,要是被看見了,我還不知道還怎麼解釋。
此刻,我身上全是血跡,有自己的,也有他人的。加上我止不住地吐,所以看起來很狼狽。
殺完敵後,我們的人從新列隊。我看了一下,好像沒少多少人。衛統領手裏提著和他對決的人的人頭,到了馬車旁,對馬車躬身道:“稟公主,此次戰鬥殲敵一百二十人。己方損失兩人,另有十七人受傷。”
聽完衛統領的彙報,我心裏翻起滔天巨浪。什麼叫精銳之師,這才叫精銳之師。以前英國拿著槍和清朝士兵打仗的時候,也沒達到這麼高的殲敵比例。
太平公主聲音從馬車裏傳來:“很好,給戰死的士兵家裏發放五百兩銀子的補恤金,受傷的每人補貼五十兩銀子,其他人每人五兩銀子。”
衛統領應一聲是,太平公主又說:“王琥。”
我拖著疲軟的身子過去,在馬車邊說:“在!”
按規矩來說,我應該說奴才在,可我的自尊不允許我這樣做。青寧十分不快的看著我,太平公主沒什麼表現,她知道我不是太監。
太平公主說:“從今天開始,你每天跟著衛統領到北衙第三衛參加訓練。”
“遵命。”
對於他這個安排,我很願意接受。這對我來說或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一個可以往上爬的機會。再則,我雖然不會死,戰鬥力卻弱成雞,說不定哪天連自己愛的人都保護不了。
太平公主拉開窗簾,看到我蒼白的臉和滿身的血跡,對青寧說:“青寧,你送他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