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興華站住,看著他往日捧在手心的女人,但這不包括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她還在一旁無意義的指手畫腳:“讓開!”
卓琴年輕水嫩的臉也冷了下來,一雙眼睛十分勾人,染了怒氣更別有一番韻味,最近幾年保養的好,顏色越發了不得。
卓琴脾氣強,於興華何曾跟她這麼橫過,她比於興華小了七歲,哪天不是被於興華放在手心捧著,再說,他在她身上享受的少嗎,他想怎麼著不都依了他。
她還給他生了兒子!他憑什麼對自己發脾氣!
男人的這種氣焰絕對不能助長,否則,他以後還不像欺負付迪一樣欺負她,她可不是付迪那老女人,任這個男人捏扁搓圓:“你衝我喊什麼,心裏不如意對女人發火,就本事了。”
於興華想到她年紀小,不想跟爭論,轉身就要回房。
卓琴立即軟下脾氣過去挽住他的手臂,小意的跟他進屋:“剛才是我不對,你別生氣,公司破產跟你也沒關係不是嗎,咱再找份工作就是了,何必要辭退保姆,西西剛熟悉了幼兒園的老師、朋友,現在換他又要哭鬧,到時候病了,還不是咱們心疼。”
說著溫柔靠在於興華懷裏,一副任揉搓的乖巧樣。
她是沒有付迪有本事懂生活,但她會伺候男人,伺候的好了,當然就好拿捏他們。
於興華在外碰了一鼻子灰,見卓琴靠在她懷裏勾人的樣子,也沒客氣,所有的怒火全部發泄在那事上,甚至都沒有把人放在床上就作踐卓琴的把事辦了。
事完後,卓琴也無所謂,尊嚴是做什麼用的,她沒有,她就靠這身本身上位,怎麼了!
卓琴溫柔的靠在於興華懷裏:“先別辭退保姆了行不行。”
於興華想著手頭還有點錢,剛才又盡了興:“你看著辦吧。”說不定明天他就找到工作了呢。
卓琴又高興的給了他一次。
蘇安寧的工作不忙,工作室裏又有幾個她親自帶出來的徒弟,現在都能上手了,除了一些大客戶和誰都拿不定真假的事物會找她,總體來說,蘇安寧不算忙。
付迪更閑,這不約了她來風韻打球。
風韻一共占了整個大樓的六層,前五層是酒吧,最上一層是健身房,保齡球、台球、泳池、器材,一應俱全。
付迪線條流暢的身體伏在台球桌上,輕輕出杆,打出幾個好球:“陸遊的畫像?就是‘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的陸遊。”
付迪說著冷冷一笑:“死前遺言也如此大氣,真是難為他了。”
蘇安寧拿著球杆站在一旁,怎麼會聽不出她的諷刺:“行啊,小學知識挺紮實,提起陸遊就想起這麼一句。”
“怎麼!我還要記得他老人家娶了幾方小妾不成。”一杆進洞!完美!付迪施舍的看蘇安寧一眼:“讓你來一杆!上吧!”
蘇安寧也不客氣,上前找著位置:“他還有一首,‘三萬裏河東入海,五千仞嶽上摩天。遺民淚盡胡塵裏,南望王師又一年。’心懷家國,心高氣遠。”蘇安寧覺得她哪個球也打不進去。
付迪不以為意,再氣勢磅礴的詩,也不是她的菜:“他傲氣他的,反正我不嫁一個臨死還給我送這種遺言的男人,他若是真的心高氣遠,自我仰望到那種地步,還讓一群貓啊狸啊的進他的身,還不是一個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
“行了,行了,天下男人都給你有仇了。”好好的曆史名家,到你嘴裏都沒有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