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她從他腦袋上踩過去也沒有心理壓力,還不是他教導有方。
安寧握著手裏的牽引,心理知道,在婚姻裏,她享受多於付出,得到多過給予。
就是結束,也論不到她過多的怨恨什麼。
她的那點愛情剛剛開始,就受傷的退縮了,像個膽小鬼一樣,跑的那樣快!怨恨的那樣久!
如果受傷的愛情變的膽怯,那麼付出的愛情呢?
她都沒辦法十年如一日的包容別人,難道莊嚴就活該十年如一日的包容她?
她當自己是什麼!?他的全部嗎?她尚且沒有勇氣讓別人成為她的全部,又憑什麼要求莊嚴!
所以客觀的看,她不怨莊嚴,甚至敬重他,所以她敬重又不放心不下的莊大先生,趕緊找個畢生真愛,雙宿雙飛去吧!
趕緊的!攔你我不姓蘇!
“——爸爸!你開的好快!啊啊——真刺激!——媽!——”
風呼嘯而過!再次吹亂安寧的頭發。
因為駕駛者的不同,安寧瞬間想剁了莊嚴的手!
想著想著就笑了!她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隻欺負她能欺負的!
不過,蘇安寧神色平靜:她如此善解人意的表達了醋意,莊先生不該出點血?
莊嚴帶著兒子走來。
包湯興奮的叫道:“媽媽!剛才你看到沒有!一百八十邁急速大轉彎!爸爸真棒!我爸怎麼這麼厲害!小黑!?你怎麼來了?”
小黑龐大的身體跑過去,像小貓一樣窩在小主人腳邊蹭著。
“哎呀,別鬧。”包湯摸摸它的腦袋:“爸爸,我們去玩翻滾雲霄吧!一定很刺激!”
一千三百米的過山車,當然刺激,安寧站起身:“半夜三更的,誰給你開過山車!”
包湯立即求救:“爸——”
莊嚴謹慎的看眼安寧,見她起身向外走,趕緊抱起沒準備的兒子追上:“星期天再帶你來玩,現在回家睡覺,明天還要上學。”
包湯撇撇嘴,不情願:“好吧。”
一路無話,回了家。
安寧突然進了門,把門猛地關上——哐!——
莊嚴摸著撞疼的鼻子。
包湯頓時渾身緊繃,緊張的看著爸爸:“爸……我媽怎麼了……”
莊嚴見狀,把今天的事跟兒子說了一遍,沒有因為他小故意隱瞞。
莊逸陽如釋重負,那就好,心放下後立即出言教訓:“你怎麼能這樣,現在好了倒黴了吧,跟你說多少次了,我媽媽心眼那麼小,你別沒事惹她,她一定不會繞過你的!現在知道厲害了吧!我困了,你自己揉鼻子吧!”
莊逸陽刷了門卡進去,哐——學媽媽的姿態把爸爸關在外麵。
郭姨招呼了包湯,看眼外麵,笑了笑陪著包湯上樓。
包湯洗了澡,換好睡衣,悄悄的打開爸媽臥室的門,伸出他圓圓的腦袋,見媽媽敷著麵膜,開著音樂做瑜伽,又悄悄的關上,安心睡覺去了。
半夜,莊嚴衣衫狼狽的翻窗進來,撲在隆起的床上,壓著安寧討說法。
安寧掙紮的捶他的腦袋。
兩個人不依不饒的扭打著,一個脫一個打,折騰道後半夜,才疲倦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