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一白在聽完燁子禦的故事後,氣息明顯不穩了。
他隻記得自己到了大瑞皇宮救過一個皇子,哪裏知道這個皇子就是燁子禦。
問題是,係統那時候也沒有告訴他這些東西,他們那時候一直在想著為什麼穿過來的時間提前了那麼多年,後來因為追殺差點死在滿天箭雨裏,他對前麵治病的事情也就隻記得個幾分。
一個全身潰爛的小孩,明明就長個癬瘡而已,宮中的太醫卻都像廢物一樣沒治好,後來被追殺,到係統消耗能量把他傳送到雪山那裏的時候,他才後知後覺地懷疑可能是皇帝那個家夥給自己兒子下了藥還不讓太醫治,隻有他還傻傻地往坑裏跳。
而後,他撿到了翎柩,開始教翎柩學醫,在百毒穀待了六年,他喜歡百毒穀的幽靜,也沒有再出來過,很多事情他也忘記的差不多了,沒想到,現在就是舊賬被翻出的的感覺,讓他頭疼。
臣一白才發現,不管是翎柩,楚璿兒,還是燁子禦都能讓他頭疼,難道,他的白蓮花屬性被係統給增強了?
這個想法頓時讓他冰冷的臉色青了幾分。
白蓮花代表著善良,無害,純潔,這些是性格,但是和係統綁定後,他身上的白蓮花屬性還有著特殊的功能。
比如,增加主角好感度,還有……
所有人都會對他有好感……
白蓮花最經典的代表人物電視劇裏的紫薇。
後來,很多人開始對白蓮花這爛好人的形象開始了批評,開始黑瓊瑤劇……
所以,臣一白一直對自己的白蓮花屬性很無奈……
這算不算他的金手指……
這樣的金手指……讓他很無語。
“這麼多年來,我在你心裏就這麼毫無存在嗎?沈墨池,覺得我對你的感情惡心嗎?”
燁子禦看著臣一白的臉色發青,他以為臣一白是對他這種感情感到惡心。
臣一白反應過來,依舊冷冷地看了燁子禦一眼,他隻是覺得這個金手指有還不如沒有好,他可不希望每個人看到他都對他有好感,這種莫名其妙的好感度就像是楚璿兒的自來熟……讓他很頭疼。
不過,燁子禦說什麼感情……
臣一白冷冷地看著燁子禦,這是個很正常的古代言情世界,別告訴他燁子禦因為小時候的事情執念到現在,而且還彎了……
執念過深,必成魔障。
燁子禦現在,不就是這個樣子嗎?
讓臣一白想不通的是,燁子禦若是內疚當年捅了他一刀,現在也不應該抓他,那現在燁子禦到底要做些什麼……
“你抓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燁子禦看著臣一白笑了,眼神裏帶著些瘋狂的寓意,他打量著臣一白,然後伸出手,想去觸碰這個記憶裏中的那個人……
臣一白習慣性地撇開頭,他不喜歡別人的靠近。
燁子禦卻被他躲開的動作刺激到了一樣,他狠狠地撕開臣一白的衣服,眼神瘋狂。
“住手!”
布料被撕裂的嘶啦聲刺耳地在安靜的地牢裏響起,臣一白猛地回過頭來,死死看著燁子禦。他的劇烈掙紮都因為手腳被鐵鏈捆綁在刑架上,而顯得那麼無力,哪怕手腕上已經被磨出了血。
“不,我不會住手,我等了七年,費盡心思架空父皇的權力,不就是為了這麼一天,找到你,然後把你囚、禁在身邊!”
燁子禦看著臣一白露出的身體,過於白皙的皮膚,脖子上淡白色的蓮花花紋,精致的鎖骨,胸膛上淡淡顏色的小紅點,隨著呼吸起伏的腹部一道明顯的傷疤讓他顫抖著手,卻堅定地撫摸了上去。
“疼嗎?當年我不懂事……”燁子禦卸去溫柔的偽裝,露出了一絲絲苦笑,“當年若不是父皇威脅我……”
臣一白皺著眉,忍耐著。這燁子禦真是變態,把他抓過來毒打了一頓,現在又說著要把他囚、禁,完全沒有考慮他的想法,還有,別這麼色、情地摸他的肚子,好惡心……
“燁子禦……你給我滾……嗯!——”
燁子禦俯下身,舔上了臣一白腹部,不顧臣一白劇烈的掙紮,舔著那道疤痕,仔仔細細。
臣一白猛地吸了口氣,他奮力掙紮著,最終眼神黑暗地低著頭看著燁子禦半跪在地上,頭貼在他腹部上蠕動著。
該死!該死!這種被舔、舐感覺,讓他毛骨悚然!
燁子禦卻笑著,這道傷痕是他親手弄上去的,這是屬於他的,這麼多年來,沈墨池身上唯一能證明他存在的東西。他迷戀著,一句一句地說著瘋狂的話語,將沈墨池逼入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