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害怕的事情沒有發生,這個sb由於過於慌張沒有打開保險槍沒響,而且即使槍響由於我關鍵時刻調整了姿態側身躲開槍口,加上防彈衣我也不至於犧牲。武天這時也爬了起來,我倆不敢有絲毫耽擱繼續向班副彙合。還沒到門口便看到班副和董大飛在向我們擺手,他倆沒有等我們而是轉身朝我們放裝備的地方跑,我倆在後麵緊跟。這時目標樓上槍聲四起,我們估計是暴漏了。
班副和董大飛這時就地一滾起身拿到裝備,回過身開槍掩護我們。武天這兔崽子關鍵時刻比兔子還快轉眼就竄到班副麵前,一個驢打滾就滾到半截磚牆的後麵。
我回頭看看有人追過來沒有,這一看不要緊,隻見整個樓一閃光,臉上一暖人就飄起來了。我心想:班長你個孫子,再等五秒鍾起爆也行呀,爺爺現在還在大街上呢。接著我整個人就撞在汽車玻璃上了。
再睜開眼的時候有人背著我正跑呢,我看到遠處漫天的火光,我知道任務成了。由於是夜晚敵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都往火光處跑,知道發生什麼情況的人都葬身火海了。我們撤退的路上反到相對安靜了點,隻有腳步聲和呼哧呼哧的喘氣聲。我掙紮了一下想動,結果渾身火辣辣的疼。這時聽到他們說話。董大飛說:“班長寧靜醒了。”
接著就把我放到了地上。班長和班副一起過來看我,班長問:“寧靜!感覺怎麼樣?”
“黃大仙,我艸你姥姥,你怎麼不把我也炸死得了。怎麼樣?渾身火辣辣的疼。”班長不僅沒打我竟然還笑了:“寧靜,別裝死趕緊拿著你自己的家夥。”說著把肩上的背包給我甩了過來。董大飛也在後麵攛掇:“就是,我是真抗不動了,你看看我一身汗。”
我掙紮著爬起來,背上背包感覺了幾下,除了耳朵有點耳鳴,渾身疼之外四肢沒事,還能跑。班長看我沒事對著在四周警戒的李樂幾個說:“兄弟們跑呀!”
大家夥都撒丫子開始跑,一路之上如同魔王下世一般橫衝直撞。民協的人是三三兩兩無組織的向事發地聚集,而我們是戰略大撤退,在夜視鏡幫助下隻要是活動的,像是攜帶武器的統統幹掉。大家是越打越順手,大有常山趙子龍的感覺。很快我們便衝到哨卡處,那裏除了燃燒的輪胎空無一人。大家也不猶豫直接穿越,剛又穿過兩個個街道接著遠遠的看到前麵有整齊的燈光,帶隊的班副一個手勢大家趕緊兩邊散開尋找掩護。
對麵的連長對政委說:“行啊!你看馬上就變換隊形,訓練有素呀”連長手上的便攜進口電腦清楚的顯示出我們八個人在街那頭,一邊四個分散開的情況。政委說:“不愧是專業人才。將門之後呀。”
連長掏出電台說:“一班長,你們的前方安全,是我們在接應你們。”我們在耳機裏聽到後心裏不免驚喜。
董大飛說:“終於看到親人啦”
李海濤說:“你們在教堂等著就行,我們分分鍾就到了。”
大家大步走上前去,連長也和連裏的弟兄向前迎接我們。班長問:“不是說的去教堂嗎?”連長回答:“嗨!你們那裏一打響,這邊就沒人了。我們與其在教堂吃冷飯,不如也來這裏逞逞威風。”說著拉著班長上車,大喊:“弟兄們!回家。”
1999年10月21日,主張同印尼合並的帝汶人民民主協會3號頭目艾克.庫伯死於聯合國中國軍隊的打擊之下,同時斃命的還有印尼間諜民協參謀等多人。在此之後東帝汶民主協會因為無人領導而一蹶不振,退出城市轉入山林。
上車後感覺陣陣疲憊襲來,不由得睡著了。晃蕩一會後到達營地,軍醫湧過來對我們挨個檢查,看到我的時候說:“你哪裏受傷了?”我說:“我就是被炸藥炸著了。”軍醫聽我這麼一說大喊一聲擔架!四五個人就把我按到擔架上了。我也被他們搞暈了,心裏納悶難道我傷的挺重的?心裏緊張不知道疼痛?
幾個大頭兵直接把我抬進了手術室,轉頭就走了。我一個人躺在手術台上,看著頭頂的手術燈心裏想:“他媽地,這次算是殉職海外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把我送回家安葬,我才20歲呀”正琢磨著呢醫生進來了,二話不說直接把衣服給剪了,渾身上下把我摸了個遍,最後問:“小夥子你身上的血哪來的?”我一聽就火了:“艸把老子嚇得夠嗆,血是老子拚刺刀對方濺的,我就是被炸彈炸暈了一會而已。”幾個老頭子聽了麵麵相覷,幹笑著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說:“靠!我衣服怎麼辦?我怎麼出去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