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時,水流湧動,君念辭咬了咬牙拿媚眼瞪他,慕臨淵更是心動抱著她轉移陣地,草也被壓彎了身子。
一切結束時,慕臨淵頗為擔心地看著她:“身子可還好?”她趴在他胸膛前,隻餘了瞪他的力氣。笑著將人打橫抱起,到潭中洗去痕跡,用靈力烘幹衣服貼心地為她穿上後再穿了自己的衣裳。
君念辭看著他的動作,調皮地勾著他的衣帶:“臨淵,你看了不少書吧?明明也是初次,怎地如此老練。”
紅雲難得地升在他的臉上,慕臨淵強裝鎮定:“這事兒男人天生便會,何須去看。”他的話的確不假,但又怎會告訴她自己在夢中早與她翻雲百回。
白了他一眼,但因情事後的殘餘顯得嫵媚極了,慕臨淵擁著人坐在樹下,抓了幾個果子填肚子。
能夠死而複生再次將她擁入懷中,念兒一定承受了莫大的痛苦,才會變成現在的模樣。但她卻隻字未提,慕臨淵想更加疼她愛她卻不知從何做起,隻是將她的手放在唇邊一遍又一遍地吻著,滿含愛意。
君念辭見他不語,知道他心中想法,便道:“你無需愧疚,當初你以同樣的方式護我性命,而今我也一樣,現在我們已是夫妻,何必如此。”
慕臨淵歎氣:“我曾答應夜墨定以性命護你周全,沒曾想…”
君念辭卻搖頭:“都已經過去了,臨淵,我們應當向前看,還有許多事等著我們呢。”
慕臨淵點頭,二人膩歪一陣後便正經做事,慕臨淵還需恢複身子,而君念辭則聯係上了夜墨,得知了現在的局勢。
天燼景帝即位後,便以雷霆之力反擊,但梵古卻不似曾經,雙方交戰不止,而天燼竟有退敗之相。
問起原因,便是梵古的火器。東大陸機械發達,所以君念辭也曾想過若是將那個世界的器械造出來也未嚐不可,而現在也真的製造出來了。
據說是某日梵古軍中來了個乞丐,說是有一物獻上,將軍看後便將人留在軍中委以重任,而後梵古便多了不曾有過的火器,這是首次用於戰事,便有以一敵百的威力。
君念辭聽到此處不免生疑:難不成有人穿過來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如此,她更想去會一會了。
兩日後,二人輕身出發一直南下,越過天燼邊城直入天禦城內。他們離開天燼不過數月,城中早已發生了變化。
守城衛兵見天邊飛來兩人,正欲傳言嗬退,不想待人近了才發現竟是失蹤多日的榮王與榮王妃!
“榮王回來了!榮王回來了,還有榮王妃也一起回來了!”
這日聽見聲音的百姓紛紛抬頭,就見一對白發壁人自天而降,是聖潔是邪惡,明明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氣息卻被他們融合在一起,如此的和諧。
落入宮牆之下,二人相視一笑朝宮中走去,兩旁的侍衛正襟行目視禮,二人回來的消息也一層一層地傳入宮內。
殿內正看折子的景帝聽見傳呼,手中的折子掉了一地,冕旒也未來得及帶便衝了出去,身旁幾人也緊隨其後。
待看見長階下走來的那個滿頭白發的弟弟時,景帝上前將人狠狠擁入懷中,“你這小子,還知道回來!”
不止景帝,君念辭還聽見了其它的聲音,轉頭一看隻見一位衣著略淩亂的女子正向這邊快步走來,那是嘉柔帝姬。姐弟三人抱在一處,嘉柔帝姬更是哭得梨花帶雨。
君念辭看著眼前的一幕隻覺心中溫暖,轉眼就撞上的夜墨擔憂的目光,微微一笑示意他別擔心。
君洛繁卻是黑著臉正朝自己走來,才走到麵前手便擰到了她的臉上:“你這小妮子翅膀硬了啊,還敢玩起失蹤!”
君洛繁嘴上雖是惡狠狠的,但任誰都看得出來那眼晴裏的氤氳,若不是他還強撐著隻怕也要淚撒當場。
殿外一派喜相逢,惹得眾侍衛也熱淚盈眶,直到路浮笙出言,幾人這才收了神通回到殿內。
嘉柔帝姬吩咐讓膳房做一場家宴,拉著慕臨淵東看西看,再看向君念辭也是同樣的一夜白頭,險些又要落淚:“你們兩個啊,真是不讓人省心。”
慕臨淵安慰著她,“是我不好,但事出突然,也來不及解釋,姐姐莫怪。”
嘉柔帝姬兩眼通紅,見他如此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