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不發威當病貓不是?”靳墨芸心裏冷哼道,一個臣服的小國還敢橫?誰給他的底氣,不依不饒,敢調戲白茉雪,自己還不依不饒呢?
“若琳,把上午那件豔色衣服拿來,你看著家,小玉你陪芸兒過去。”靳墨芸有條不理地吩咐,嘴角的冷笑讓若琳打了個寒戰,芸兒姑小姐平日裏雖然不苟言笑,但是很少如此冷毅地說話,有種劍要出竅的感覺。
“是,芸兒姑娘。”小玉遵命,扯了一下有些發呆的若琳,輕斥道:“趕緊給芸兒小姐換衣服,發什麼愣!”
若琳回神,慌忙將上午的衣服拿來幫靳墨芸換上,然後將她送出了門。
看著靳墨芸跟小玉離開,若琳拍了拍胸口,原來芸兒小姐這麼氣勢,想起她說的誰欺負自己就打回去,嘴角露出笑容,有這個護著自己人的主子,真是自己的福氣,真的什麼都不用怕了。
靳墨芸出了自己的房間,外麵早有雜役太監抬著轎子等候,靳墨芸也沒客氣,坐了進去,一行人往紫宸宮走去。
赫連軒有些頭疼,麵前的哈尼爾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而這位芸兒身邊的白小姐,從進了紫宸宮,跟自己見了禮,跪在地上一句話不說,隻有哈尼爾指責白茉雪以下犯上,如果這在他們古丹,就是死罪,但是他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讓白茉雪給他道歉。
不就是道個歉嗎?對方不管怎麼說是王子,但是白茉雪跪在地上,像是杵那裏了,就是不說話,看樣子是堅決不道歉,他這個一國之君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赫連澈已經離開了皇宮,他這個王弟似乎在運籌什麼,急衝衝的離開,其實他發個話也沒什麼,但是想到白茉雪是靳墨芸的人,讓她出麵比較好,再說,他還可以再見見靳墨芸,這個想法已經壓了他一天了,心裏十分的渴望。
哈尼斯坐在椅子上,一副高傲的模樣,他是古丹王最小的兒子,可以說也是最得寵的一位,從小到大誰敢打他?這個丫頭不是看她長的俊,他就活撕了她。
今天他喝了點酒,看見如此貌美的少女他就有些控製不住,加上,白茉雪穿的十分的樸素,又是少女的打扮,所以他認定了是個宮女,實在沒想到他就摟了她一下,就被她狠狠扇了一記耳光。
撕了她真沒意思,此刻她垂首跪在地上,露出尖尖的下巴跟一截雪白的脖頸,無端端的有些惑人,要了她才是真的,看看她還敢動手打自己?
哈尼爾正想著美事,這個時候宦官走進,躬身施禮道:“皇上,芸兒小姐到了。”
赫連軒感覺自己的手心濡出了冷汗,竟然緊張到如此的程度,他有些自嘲,也不是第一次見她,此刻他像是毛頭小子般亂了方寸,真是有些好笑了。
“傳!”赫連軒壓下心頭如鼓般的心跳道。
片刻,靳墨芸走進,她看著跪在地上的白茉雪,瞳孔微微一縮,克製住把她拉起來的衝動,躬身施禮:“芸兒見過皇上。”
赫連軒盯著她明豔動人的麵容柔聲道:“芸兒表妹不用多禮,賜座!”
靳墨芸又一躬身:“謝過皇上,芸兒想問皇上,小白犯了什麼罪?”
哈尼爾的眼睛都直了,跪在地上的丫頭原來是這個芸兒姑娘的人,他第一次見她時自己都傻了,從沒見過如此漂亮的姑娘,但是知道她是赫連澈的未婚妻,心裏暗暗懊惱,如果自己能擁有這麼美好的姑娘,那該多好,不過他沒傻,赫連澈那是什麼人,隻能在心裏偷偷意淫。
此刻哈尼爾更是眼睛都不會轉了,盯著靳墨芸絕美的容顏,似乎是癡了。
哈尼爾的表情讓赫連軒收到了眼底,胸口一陣的惱怒湧上,他多少年都沒動怒了,沒想到今天竟然破功了,渾身的戾氣幾乎要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