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喜擺手讓所有侍奉的奴才全部出去,然後自己去宣赫連澈。
赫連澈大步走進,不見絲毫的怨氣,很平常一樣,語氣輕鬆:“臣弟見過皇兄。”
“阿澈,坐吧!”赫連軒低聲道。
“大哥,臣弟聽說芸兒昨晚病了,在乾城宮養病,還讓皇兄受累,臣弟十分感謝也很內疚,如果沒有什麼事情,臣弟就把她接回去了。”赫連澈似乎一點都不介意靳墨芸在乾城宮待了一個晚上,似乎還在給赫連軒找台階下,但是昨晚的事情,真的能像赫連澈裝的那樣,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嗎?
“阿澈,你坐,大哥給你解釋。”赫連軒有些難堪。
“大哥,有什麼好解釋的?芸兒回去就好,您還想怎樣?”赫連澈的眸子冷了下來,所有的難堪跟不甘全部讓他吞了下去,他赫連澈已經想打破牙齒往肚子吞了,赫連軒他難道真要他們兄弟反目?
在靳墨芸這個問題上,天王老子別想把她從自己的身邊帶走。
“昨晚芸兒出現在暖閣,不用大哥提醒,阿澈也應該那是什麼地方,所以說,你們既然沒有成親,就取消大婚,大哥也是沒有辦法的。”赫連軒低聲道。
赫連澈的眸子挑起,不冷不熱道:“大哥這個理由似乎不太充分,隻要您不說,誰會知道?臣弟的婚事是由母後做主的,大哥說的不算吧!”
“阿澈!”赫連軒低斥道,他可能是第一次跟赫連澈如此說話,他抖著唇道:“阿澈!朕不希望你拿母後壓朕,朕不想的,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多少雙的眼睛看著,你還能成親嗎?你退出是最好的選擇,朕也內疚,沒有辦法?”
“什麼要沒有辦法?為何是臣弟退出?臣弟跟芸兒的親事已經是世人皆知,您隻要說,芸兒昨天被歹徒所傷,被您所救,情急之下之下隻能在乾城宮救治,我們不是回到了正軌嗎?這有什麼難的?”赫連澈已經壓不下自己的戾氣了。
“阿澈!朕”赫連軒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聽房門一響,靳墨芸靜靜地站在門口,她一身的素衣,長發披肩,眸子已經黑亮,但是嘴唇發白,臉頰消瘦,憔悴的很,卻有種病態的美,似乎天上的精靈也沒她魅惑。
“芸兒!”赫連軒跟赫連澈兩個人都衝了過去,慶幸這裏沒有一個奴才侍奉,要不真能驚悚萬分,他們的萬歲爺跟榮王爺會失態到如此的地步。
赫連澈的武功多厲害,所以瞬間將靳墨芸抱在了懷裏,明明是夏天,她的身上冰冷,竟然還是赤著腳,赫連澈直接將她騰空抱起,低斥道:“你不怕凍著!”
“放開她!”赫連軒寒著臉道。
赫連澈突然失笑:“大哥,她是臣弟的女人,臣弟在您麵前沒有任何的秘密,有多喜歡她您不知道嗎?就剩兩天了,臣弟扒著指頭數還有幾天,每天隻剩下娶她一個念頭了,您是怎麼了?”
赫連軒被赫連澈堵的一噎,半響才艱難地開口:“阿澈,朕都知道,但是昨天我跟芸兒不能當什麼都沒發生,我們已經是夫妻了。”
心裏有了準備,還是被這個消息砸的暈頭轉向,赫連澈的的眸子放在靳墨芸的臉上,看她因為赫連軒的這句話越發慘白的臉,整個人站都站不住,瞬間心如刀割。
“皇上,芸兒有話跟榮王爺說,不會很長時間,奴婢會跟王爺說清楚的。”靳墨芸淡淡道。
她用了最不堪的稱呼,赫連軒臉一白,她是在無聲地抗議他嗎?他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咬住了嘴唇,也許讓靳墨芸解決更好。
“行,你們進朕的寢室說吧!你趕緊回去躺好,別再染上風寒。”赫連軒低歎了一聲,然後擺手讓他倆進去。
赫連澈將靳墨芸抱進了寢室,用薄被給她蓋好,兩個人就這樣一句話都不說。
“什麼也別想,不管是什麼情況,我不會放手,隻要你站在我身邊,赫連澈什麼都不會怕的,我們遠離這裏的是非,我跟你一起逍遙天下。”她的手似乎都捂不熱,給人的感已經失去了靈魂,空洞的沒有一絲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