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珍婆還說很多人給馬原說媳婦,馬原都不肯要,沒想到到最後是自己帶回來一個。
對於下屬的家事,溫徽茵也不想多過問,當然,她也希望下屬家庭和諧,那樣的話,工作上也能夠專心一些。
“那您看她人如何呢?”
珍婆說:“現在看著倒是還行,以後我就不知道了,畢竟這人心也是不好說的。”
馬原已經有了一個兒子馬良,如果以後這個春梅自己生了兒子,會變成什麼樣誰又能保證呢?有了後爹就有後媽的事兒,有不少見,孫芬和孫芳這兒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溫徽茵說:“那倒是,既然馬原有了自己的決斷,這事兒咱們就別管了,這些都是別人的家事,咱們插手多了反而不好。”
珍婆隻有稱是的。
過年的氛圍是一天比一天濃烈,而且這十字路街上還開了一些鋪子,不少都是在賣過年用的東西的。這十字街上熱鬧了不少。
今年清源鎮這個年比以往都過得要好一些,主要是大家都開始有點錢了。這兩年因為政府的招商引資,一些工廠在清源鎮落了戶,招了一些人做工,鎮上的人也多了一些收入來源,手上也鬆了一些,所以過年的時候也舍得了一些。
珍婆跟溫徽茵說起自己的房子的事情。
“我那個房子要被拆了,說是要建成一個居民小區,他們是有的是領一套房還有一筆錢,如果隻要錢的話,能夠多補幾萬。”
溫徽茵說:“這事兒得看您的意思,反正我這兒是會一直讓您住著的,那個房子您要不要都無所謂,補的錢您也自己拿著傍身。”
溫徽茵倒是不會看上珍婆那點錢。
珍婆說:“我知道你這孩子實心眼,可是我這些年吃你的喝你的,可沒少花你的錢。”
溫徽茵擺擺手說:“要是您要跟我說這些,我可懶得跟你說了,我還有別的事兒要去做呢!”
珍婆無奈,隻能繼續說:“我的意思說,到時候我還是領個房子再領點錢,我是聽人說,以後這房子還得漲價呢,錢拿在手裏是死錢,如果房價能夠漲。房子放在那裏豈不是也能夠賺錢?”
這點溫徽茵倒不是很清楚,因為在她死的時候,房價也沒有漲很多,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清源鎮雖然在努力發展,但是速度並不快。
“既然您拿定了主意,就按你的意思做好了。”
珍婆也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總感覺自己拿一套房子是防備著溫徽茵他們把自己趕出去一樣,當然她也知道溫徽茵心大,有些事情不想計較。
珍婆自己也有點自己的想法,聽溫徽朝的意思,他上高中就要去市裏讀書,那個時候自己也不需要照顧溫徽朝了,說不定還是住自己的房子比較好,免得人閑言碎語的。當然這個事兒還要一年多,可以慢慢商量著。
鳳熙也是第一次參加過年這事兒,覺得很新鮮,幫著珍婆去買了半邊的新鮮豬肉和整副豬下水,然後自己一個人扛了回來,引得不少小媳婦大姑娘驚歎不已,讚歎鳳熙不僅長得好看,而且力氣也大,可怕不少小夥子給氣歪了鼻子了。讓溫徽茵暗笑不已。
這回雖然多了一個人,可家裏的氣氛還是十分溫馨熱鬧,沒有覺得鳳熙是外人的感覺,大家一起準備年夜飯,一起準備的過年的事情,也是熱熱鬧鬧的。
大年三十大家吃了一頓年夜飯,守了夜,就去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小孩子來拜年了。
鎮上的小孩子都喜歡到珍婆家拜年,事實上幾年前,珍婆家還是他們最不喜歡的人家之一,因為珍婆家窮,沒什麼好的糖果分給大家,這讓大家挺不喜歡的,現在珍婆家分的糖是鎮上最好的,沒有之一,所以孩子們也喜歡上門來拜年。
珍婆笑眯眯的給小孩子們分糖果,最小的幾個還給了雙份,珍婆一輩子沒有自己的親子女,所以十分喜歡這樣的孩子,人到老了,才會覺得孤單寂寞,所以斷子絕孫這樣的事情十分可怕的。
等到拜年分糖的孩子過去了幾波了,溫徽茵才慢慢悠悠的起床來,反正平時也是別人來給她拜年,不是她去給別人拜年。
溫徽茵起床之後,洗漱完畢,吃了個飯,就已經快到中午了,那些下屬也來給她拜年了。
這一年,給溫徽茵來拜年的人尤其多,以馬大山、馬原、歐成才等人為主,拜年的時候手裏也沒空著,都是大包小包的,十分隆重。
馬大山帶著自己的侄子馬聰,溫徽茵當然還記得他,是個腦筋挺活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