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溫徽茵還記得自己的侄子,馬大山也很高興,把自己的侄子是好一頓誇。
不一會兒,馬原家也來了,這一年馬原可謂是春風得意,不僅還了欠溫徽茵的做房子的欠款,還找了一個新媳婦,別提多高興了。
春梅原姓李,本名就叫李春梅。
馬原說:“明年我準備先打證,然後辦酒席,辦酒席的事兒要等到暑假,那樣的話,大家也都方便。”
李春梅臉上也帶著笑容,喜氣洋洋的,顯得十分高興,她上一段感情就是因為吃了沒有打證的虧,所以到最後什麼都沒有落下,現在聽馬原說先打證,自然是十分樂意的。
大家也就都說恭喜恭喜。
溫徽朝把馬良喊到外麵玩去了,馬大山家兩個孩子也跟著去了,其他的人就在客廳裏說說笑笑,不過可以看出大家還是以溫徽茵為中心的。
中午在溫徽茵這裏吃過飯之後,大家也就散了。
下午還有不少人來,主要是鎮上的人,不管熟不熟,都要來走一走,現在大家是都知道溫徽茵的能耐和名氣了,當初全省第二名可不是白考的,看看人家現在賺錢的本事,全鎮都沒有一個人比得上的。
有時候溫徽茵聽到這樣的話也覺得哭笑不得,因為賺錢的本事跟讀書的本事關係還真不是那麼大。
下午的人來來往往的,也來了一家人,讓溫徽茵有點意外。
正是溫徽茵的叔叔溫國富一家。
這一次,不僅是夫妻兩個人來了,溫徽青和溫徽龍也來了,姐弟兩個看著跟幾年前是很大的不同了。
溫徽青今年已經高三了,溫徽茵比較意外的是她還在上學,因為溫徽青根本不是讀書的料,再加上她高一做的那些事情,溫徽茵覺得她應該很難在一個學校混下去才是,後來才知道,溫徽青是轉過一次學的,而且被溫國富狠狠收拾過幾次,現在雖然是收斂了一些,不過溫徽茵看她眼神就知道,本性還是在的。
溫國富敢收拾溫徽青,是因為張鳳香根本不那麼看重女兒,以前因為有溫徽茵姐弟的對比,才顯得溫徽青的嬌寵來,溫徽茵帶著溫徽朝來了,溫徽青就一下子成了最底端的人了。
溫徽青來了之後,就時不時看鳳熙一眼,顯然在鎮上的高中裏,還沒有這麼好看的男生呢!
溫國富一來,就說明了想法:“青青眼看著要高考了,她拿成績,我和她媽都不報什麼希望,所以就想著給她找點事兒做,再過兩年就找個人嫁了,她這輩子,我們也沒有什麼期望了,就希望她能夠好好過完這輩子。”
如當年對溫徽茵的想法一樣,女孩考不上大學就算了,找個活兒幹就行了,再過兩年看一門親,嫁了就了事,反正以後的日子就是靠她自己了。
溫徽茵說:“這事兒不是我能拿主意的,溫徽青又不是我的女兒。”
溫國富就說不出話來了,用眼睛看張鳳香。
張鳳香一改往日頤指氣使的態度,這個時候露出了溫徽茵十分熟悉的一種表情,也就是對著上位者十分諂媚的表情,說:“茵茵啊,我們是這樣想的,青青不也是你妹妹嘛,反正你在鎮上有個廠子,把青青安排進去也容易得很啊。”
溫徽茵說:“這事兒啊……還真不好辦呢,我聽說她在學校有偷東西的前科,萬一到了廠子裏還偷,偷了又因為她是我堂妹別人不敢對她怎麼樣,那她豈不是成為廠子裏的猴子稱大王了?”
說實話,張鳳香夫婦心裏還真是這個打算,溫徽青已經掰不回來了,還不如塞進溫徽茵的廠子裏,至少廠子裏的人要看在溫徽茵的麵子上,不敢對她怎麼樣的,說不定還能夠混個組長主任什麼的,到時候家裏豈不是更吃穿不用愁?可惜的是,他們忘記了,關係和麵子這些東西對於溫徽茵來說,是沒用的。
溫徽茵說:“你們也養了我和我弟弟十年左右,說起來,我們也是要謝謝你們,我曾經給我爸媽的遺產估樂價,又把這些年你們養我們的成本算了算,發現確實是你們還虧了一點,所以準備把這些錢補上。”
說著,溫徽茵伸手,鳳熙直接從自己的錢包裏掏出三千塊放在溫徽茵手裏,溫徽茵把錢放在他們跟前,說:“這樣,算兩清了吧,當初你們那麼對我們姐弟,想必也是沒有什麼感情的,所以感情投入什麼的,倒是不用換算了,其他的物質投入,比如每個人買過兩套新衣服,每年的課本費之類的,我都算上了,不會讓你們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