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之際,祝偉大祖國繁榮昌盛,願有生之年能重現我中華民族萬國朝拜景象。

且說陸清瑜和衛廣正在雷峰塔附近觀望,可燈火微弱也看不出個所以,隻聽得下麵人聲喧鬧,過了一會兒,突起兵器碰撞,戰馬嘶鳴之聲,情知他們已交上手了。也不知他們做成了沒有。正待下去打探之際,忽然衛廣看見半山腰上跑來一個人,忙拉著陸清瑜躲到樹後。等到近了,陸清瑜小聲說著:“來人像是安福。”衛廣也點頭稱是,心下鬆了一口氣,從樹後轉出,叫住安福,問道:“事辦完了嗎?”安福聽到有人喊他,停了下來四周張望,看見樹下站著兩個人,正是陸清瑜和衛廣,連忙向著奔來。

這山雖說不高,可也有五十餘尺,安福扛著個人,又是全力奔跑,早已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不清不楚地說著:“事辦好了…可戚興…像是受了…很重的傷。”說著,踢開地上的散碎石頭,把戚興小心放到幹草上。衛廣上前查看,隻見戚興麵色慘白,嘴唇早被咬得千穿百孔,沒一塊好肉,更是能從外麵直接看到沾血的牙齒,饒是衛廣見多了生死,看見這等慘狀,也是嘴唇一咧,忙去探他脈搏,心中大驚,這脈象已極其微弱,整個身子也是毫無熱氣。定是受了極重的內傷,更兼體力不支,失血過多所致,要是再耽擱一會,隻怕就要死了。忙從懷中摸出一個紫金葫蘆,打開倒了兩粒黑亮的藥丸出來。可戚興這樣根本沒法咀嚼吞咽。衛廣顧不了許多,用手指將藥丸捏成小塊,扣著戚興喉嚨深處,趁著他幹嘔之際,猛地將藥送進肚裏。衛廣又抱起戚興,回頭給兩人說道:“他傷得很重,我的藥隻能助他再撐片刻,若要救他性命,還要去城裏找個好大夫,我先去了,你們見機行事。”說完就往山下跳走了。

陸清瑜拉著安福問道:“發生什麼事,他怎麼變成這般模樣?”安福體力已恢複的差不多了,拿著衣角擦了擦身上的汗道:“我們都是按照你說的計劃施展苦肉計的,並沒有出什麼偏差。我在岸邊看得真切,戚興先和船上的人打了一會,又和官兵打了一會,最後被沈文打到湖裏,沈文身上也插著刀。我看戚興掉在水裏,就在約好的地方等著。可過了很久他才遊過來。一上岸就倒在地上,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陸清瑜問道:“他沒說什麼?”安福道:“他就說了一句,計劃成功,什麼事都沒發生。然後就暈了過去。我看他傷重,就扛他過來了。”陸清瑜心想,若是在船上就已受重傷,那沈文是絕不會出手打飛戚興的,看來這唇齒上的傷痕是在水裏所致,至於內傷,定是在船上打鬥時被高手所傷,等他醒了一問便知。又細細思量了一陣,想了想整個計劃的細節,又問安福道:“你們引來官兵了嗎?”安福確信地答道:“嗯,按照你的吩咐,我們都是露著臉的,而且官兵還和戚興打了一架。”陸清瑜長籲一口氣,心想,要是沒驚動官兵,這計策可就沒意思了。要說戚興為什麼不露臉,還不是怕被人認出來,辱沒了家中名聲。他心想,反正安福那個白癡肯定會被人認出來的,隻要他被認出來,那計劃就算成,因此上船時割下了衣角包住臉龐。至於為什麼沒有讓安福去劫持,一者安福武藝低微,二者他壓根就不會水。因此才有這番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