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雄霸說著,一把撕爛白妙妙的衣領,露出雪白的胸脯。
他當即兩眼放光,作勢就要撲上去。
誰知卻又聽白妙妙高聲尖喊起來:“就算你不怕我姐夫,我可是白家小姐,你們秦家在涼州也沒少仰仗我們白家,難道你們秦家就當真不怕我們白家報複嗎?”
秦雄霸的手停了下來,扭頭朝旁邊的地上“呸”地一聲,吐出一口唾沫,有些掃興。
倒還真被這女人給說中了。
秦雄霸惦記白妙妙的身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之所以遲遲不敢動手,一來是怕秦如狂報複,二來就是忌憚白妙妙是白家的嫡小姐。
雖然白妙妙爹娘俱亡,但是勢力人脈尚在,秦家還不能與白家徹底撕破臉。
白妙妙以為秦雄霸不敢了,連忙抓起衣裳蓋住裸露的身子。
然而,隨即卻聽秦雄霸涎笑道:“你著什麼急,老子今天既然敢辦你,就有辦你的理由。”
他說著便拽過自己的衣袍,取出一樣東西,卻是一封發舊的紅箋。
秦雄霸捏著紅箋,朝白妙妙眼前抖開,笑得奸詐:“瞧瞧這上麵,你自己幹的好事。”
白妙妙定睛細瞧,頓時渾身抖如篩糠,不敢置信道:“這封信——怎麼會在你手上?我明明已經交代銀珠燒掉了!”
秦雄霸哈哈大笑起來:“這封信就是老子從銀珠身上搜出來的,而且銀珠還告訴我,原來你白妙妙還幹過那種齷齪無恥之事。”
白妙妙滿臉漲紅,氣得大叫起來:“住嘴,我不要聽!”
秦雄霸卻不理會,反而湊近她賊笑道:“原來你的親姐姐就是被你設計,才會被太守兒子奸汙,這封信就是證據。”
白妙妙胸口起伏,又驚恐又氣極,顧不上身軀裸露,撲上去就要搶紅箋。
秦雄霸捏著紅箋一抬手,讓白妙妙撲了個空。
白妙妙渾身直顫:“你把信給我,還給我!”
秦雄霸滿臉得意:“既然東西被老子拿到手,當然不能給你,不過,隻要你今天乖乖伺候我,老子可以不說出去。”
白妙妙氣得嘴唇打顫:“你要我伺候你?”
秦雄霸朝她臉上“呸”了一聲:“當婊子還想立牌坊呢?連自己親姐姐都敢殺,伺候老子又算個屁事?”
他又賊笑兩聲:“你可想好了,要是我把這封信交到二叔手上,二叔與白家還能容忍你嗎?到時候你還不是被攆到大街上,連條狗都不如,倒不如今天晚上讓老子好好快活一下,我就替你保守秘密,豈不兩全其美?”
白妙妙見秦雄霸如此下賤無恥,氣得恨不得撲上去,咬斷他的喉嚨。
但是她卻根本無力反抗。
而且一想到自己當初做下的醜事,一旦被公之於眾,那她就會身敗名裂,而姐夫也決計容不了她。
到時候,她就真的成為喪家之犬了。
秦雄霸見白妙妙一直不吭聲,心知白妙妙算是默認了。
他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把紅箋放回衣袍,然後對白妙妙舔了舔嘴唇,慢慢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