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最嚴峻的生理問題
捂著肚子剛要穿鞋,忽然覺察出有一處目光正直勾勾地朝她這邊瞧過來。
江暄畫一手捂著小腹,猛地抬眸,見一宮婢正端著晨洗的金麵盆走一臉柔和的衝她微微一笑。
“奴婢婉溪給太子妃娘娘請安。”
婉溪向她微福了福,端起金盆和幹毛巾走了過來,放在了榻邊的桌案上。
她嘴角一直掛著怡人的輕笑,將毛巾擰幹,向江暄畫跟前走來,“奴婢奉太子之命,來伺候您晨起。”
可還未碰到江暄畫的手,便被江暄畫刻意的躲避開來,眼疾手快的一把奪過婉溪手裏的毛巾,“不用勞煩,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江暄畫拿著擦手的毛巾在麵上胡亂抹了幾下,小腹的墜痛感令她有了一個明顯的直覺。
婉溪則是在一旁細細的瞧著她,見江暄畫衣衫不整和那麵露慌張的神色,令婉溪在心底默默篤定:昨晚太子殿下定和太子妃發生了兒女倫常之事。
想到此處,婉溪小臉兒一紅,噗嗤的笑出了聲。
江暄畫感覺不能再耽誤時間,穿了鞋立馬站起身來,下身一股暖流當即流淌而出。她臉色一變,下意識的回過頭去往榻上一瞥。
白綢銀絲繡製的墊絮上,一灘暗紅色血跡格外醒目。
完了完了。
大姨媽來之前也沒跟她打聲招呼,現在可好全漏了。
最可怕的是,竟然還是在皇景淩的床榻上……
正當她思緒淩亂,婉溪見江暄畫舉止怪異,也不由得伸長了脖子往江暄畫身後的榻上張望。
待江暄畫回過頭來,正好對上了婉溪好奇的眼眸,她趕緊坐下了下去,身子往榻裏挪了挪,手背過身去,扯了扯被褥大約遮蓋住了血跡。
為了避免此時的尷尬,江暄畫趕緊隨意扯出了話題,“哦對了,太子現在身在何處?”
婉溪聞言這才縮回了頭來,畢恭畢敬的笑答,“這個時辰,太子殿下自然是在永正宮上早朝,不過奴婢估摸著,過不了多久便該回來了。”
“哦哦。”
江暄畫不過是隨口逮了一個話茬,實則她內心也並不大在意皇景淩究竟在哪兒。
畢竟是他從小住到大的地方,定然是不會迷路的。
心底這麼想著,忽然間小腹又一陣尖銳的刺痛將她貫穿。
她吃痛得咧嘴,一旁的婉溪見此狀況,連忙要伸手過來攙扶,嘴上悉心問著,“奴婢瞧太子妃您一直用手捧著腹,可是因為昨夜吃壞了身子?”
江暄畫卻抬起手臂將婉溪攔了下來,嘴裏連聲抗拒,“別別別,你別碰我。”
“這……”
婉溪麵露難色,雙手僵直地頓在了半空遲遲沒有收回。
照顧江暄畫是太子殿下親口托給她的任務,若是途中出了什麼閃失,那她就是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婉溪想到此處,心下不由得顫了顫,迅速縮回了手,“那奴婢這就去給您尋太醫。”
“不用了。”
不等婉溪轉身,江暄畫便直接道出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