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烏海王看了他一眼,便走了。
“臣妾告退。”江無瑜給謝普弘行了個禮也跟著烏海王退出了謝普弘的視線中。
“怎麼回事兒,烏海王來了皇宮,你怎麼沒有向我稟報?”謝普弘對著旁邊的小福子厲聲說道。
“稟皇上,奴才,奴才剛想跟您稟報來著,可是,可是……”小福子瞄了謝普弘一眼,有些不敢往下說了。
“怎麼,來還是朕的錯了?”謝普弘瞪了他一眼,仿佛小福子要是敢說是,那他便完了。
“奴才不敢,是奴才的錯,奴才的錯。”小福子忙跪下邊磕頭,邊說道。
“盡然如此,你還不快去領罰去。”謝普弘踹了小福子一腳。
“是,是,奴才這就去。”說完便麻溜兒的跑了。
和烏海王一起走了的江無瑜此時正和烏海王說道:“你可來得真及時,要是在晚一步,怕是我就已經死在謝普弘手裏了。”江無瑜沒好氣的對烏海王說道。
“嗬嗬,這不是沒死嗎。”烏海王也不甘示弱的說道。
“你……哼。”江無瑜覺得在和他說下去也是沒有意義的,幹脆便閉上了嘴。
“說正經的,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烏海王也沒有在多說那些沒用的,嚴肅的問了句。
“謝普弘現在已經基本喪失理智了,我們可有進行下一步行動了,現在禮部尚書已經是我們的人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去找你商議接下來的事情。”江無瑜也嚴肅了起來。
“好!既如此,那我便等著了。”烏海王笑了笑說道,說完便大步的朝宮門走去,從背影都能夠看出他此時此刻的心情上好。
宮外
散朝之後,眾大臣並沒有各自分散,而是邊走邊討論著天盛如今的局勢。
“現在皇上這個樣子,我天盛國遲早要毀在他手上。”一個大臣歎了口氣道。
“就拿今天的事來說,這皇上的殺戮未免有些太重了。”
“誰說不是呢。”另一位大臣也很無奈。
“如今唯一一個在朝堂之上有些威嚴的將軍也走了,怕是不會在複朝堂了。”一位大臣還在為老將軍被皇上如此對待而心中有惋惜。
“天要亡我天盛啊~~”
“哎~可悲,可悲。”
好些大臣都認為謝普弘現在的做法太過荒唐了,不停的感慨著。
禮部尚書見眾人都在為今天的事而感歎,笑了笑走上前去道:“諸位大人請留步,可願聽我一言。”
“大人但說無妨。”一個大臣停下來拱了拱手說道,跟著好些個大臣也停了下來,準備聽他要說些什麼。
禮部尚書環看了下四周,“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諸位大人可否移步寒舍,在為商討。”禮部尚書拱了拱手,客氣的說道。
眾大臣看了看對方,又看了看他,猶豫了一下道:“請。”
“諸位請。”禮部尚書笑了笑說道。
到了廖府(禮部尚書府上)
“諸位請坐,管家看茶。”禮部尚書對著旁邊的管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