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人不必客氣,有什麼事,便說吧。”一位大臣道。
“諸位同僚,如今我天盛國的皇上是個昏庸殘暴之人,若是國家在繼續交到他的手上,我天盛國怕是真的要完了。”禮部尚書也不整哪虛的,直接切入主題的說道。
“廖大人可要慎言啊,你這些話要是穿了出去,可是會招來殺身之禍的呀。”眾大臣都被廖明輝的話給驚到了,一個大臣趕忙上前製止道。
“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是一代忠良,今天我廖某是拚了這條性命也要把心裏話給說出來。”
“可我們又有什麼辦法呢,現如今能夠執掌皇權的人也就隻有皇上了,陵江王也是凶多吉少。”一位大臣率先說道。
“是啊,是啊。”眾大臣也七嘴八舌的說著。
禮部尚書見大家都已經聊的熱火朝天了,達到他想要的效果了,也沒有在賣關子了。
“不,我們還有一個選擇。”禮部尚書大聲的說道。
頓時本來吵鬧的大廳瞬間安靜了下來,“哪兒來的選擇,皇室血脈可不是開玩笑的。”一個大臣最先問道。
“大人說笑了,廖某怎麼可能拿皇室血脈開玩笑,我要說的這個人其實你們都知道,那就是~烏海王。”禮部尚書特意停頓了一下在說出來。
“烏海王~~他不是天禧國的王爺嗎?怎的會有我天盛國的皇室血脈,荒唐。”
“就是,就是,怎麼可能嘛。”
“是啊。”
“廖大人還是不要道聽途說的好。”
眾大臣七嘴八舌的說著,完全不相信廖明輝的話。
“各位同僚聽廖某說完!”廖明輝故意提高音量道。
“烏海王其實是我皇室的血脈,早年間宮裏有個娘娘不是在生產時難產死了嗎,其皇子也沒能存活,生下來便是個死胎嗎。”
“廖大人說這個作甚,難道……”一個大臣瞪大眼睛望著他,像是知道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突然間覺得可能他們天盛國還有救也說不定。
“沒錯,其實當時那個皇子根本便沒有死,隻是被偷偷的被換掉送出宮了而已。”廖明輝笑了笑說道。
“廖大人怎麼就能斷定他便是當年的那個孩子呢?”有些大臣還是不大相信,畢竟他們在這朝堂之上已經生活了好久,已經個個都是人精了,他們也不是好糊弄的人,好歹這關乎天盛國的命運,是萬萬不能馬虎的。
“在烏海王的身上有皇上的親賜玉牌,還有那位娘娘的祖傳玉鐲在手,這還不能說明嗎?”廖明輝淡定的說著。
眾大臣心中也有了考量,看來是八九不離十了,要知道,得到皇上親賜玉牌的人也是不多的,其中就有那位難產而死的娘娘,當時這位娘娘也一度很得先皇的寵愛,在得知娘娘懷孕後,特意賞賜的,為此還招到了後宮好些嬪妃的妒忌。
後來她死了,那玉牌也不知所蹤了,沒想到會在這烏海王的手上,看來八成是錯不了了。
而她的死八成也是這後宮爭奪賽的犧牲品,想來也是一個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