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冬本身就是一個嘴上很尖刻的人,他見田巧雲受欺負,不由憤憤不平道:“哥們,你要是這麼說就不好聽了,她咋就玩不起了?玩了這麼久她欠過你錢嗎?”
平頭男子理都沒理趙寒冬,直接質問田巧雲:“那你敢不敢再玩大一點。”
田巧雲被逼無奈道:“哪有什麼不敢的。”
“行,那我們明天就玩十萬的,大家有沒有意見?”平頭男子環視其他兩位中年婦女。
稍胖的女人無所謂道:“行,我沒問題。”
另一個也道:“我也沒問題。”
“你呢?”平頭男子看著田巧雲追問道。
田巧雲被趕鴨子上架,隻好承諾道:“我也沒問題。”
“那行,就這麼定了,誰要是反悔了,我們以後就絕交。”
兩個中年女人鼓噪道:“放心吧,誰能為這點小錢反悔啊。”
“是啊,是啊,散了吧,明天見了。”
眾人分手後,田巧雲忐忑不安的問趙寒冬:“明天玩的可不小啊,我們能贏嗎?”
趙寒冬一臉的不屑:“你怕啥啊,有我呢。”
田巧雲頓時眉開眼笑道: “那可太好了,這次我也不讓你白玩如果贏了,我和你平分。”
趙寒冬喜出望外:“還是田姐夠意思,那就這麼說定了。”
第二天,大家按照約好的時間來到了賓館,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見那個稍胖的中年婦女到來。
田巧雲玩笑道:“昨天就她說的歡,今天她是不是反悔了啊?”
短發青年陰著臉,沒好氣的說道:“沒準還讓你說著了。”
另一個中年婦女打著圓場道:“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吧,誰家沒點事啊,也許一會就來了。”
可是大家又等了半個小時,還是不見她的蹤影。
短發青年把摞在桌麵上的十萬塊錢放到包裏,氣鼓鼓道:“算了,這樣的人不認識也罷,我可不等她了。”
另一個中年婦女也收拾著東西嘀咕道:“是啊,這是啥人呢,說的比唱的好聽。”
趙寒冬看著他們手裏的錢,有些抓心撓肝,在他的眼裏,這些錢早就應該是他的,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本來屬於他的錢,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
於是他急不可耐道:“要不我頂替她玩吧。”
短發青年停下腳步,驚奇的看著他問:“你玩?你帶錢了嗎?”
趙寒冬滿眼希翼的看著田巧雲求助道:“田姐,要不你借我點吧,我出門就還你。”
田巧雲好像有些為難,她推諉道:“這錢怎麼借啊?我也不多的。”
中年婦女似乎也不舍得散局,她使勁在邊上煽風點火道:“巧雲,他不是你朋友嗎?就借他點,要不就散局了。”
“可是……“
”可是啥啊,讓他打一個欠條不就得了。”
趙寒冬忙不迭連聲道:“對,我給你打欠條還不行嗎?”
短發青年當即反對:“那不行,說好十萬一局的,你借給他,我們就是五萬的了。”
中年婦女解圍道:“說的這麼認真幹什麼,要不這樣吧,我正好帶了20萬,我借給他,不過要打欠條啊。”